雖然，諾維茨基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難理解。
上賽季西決憾負，世錦賽又和獎牌擦肩而過，他憋得太久了。
小牛隊開賽打出完美開局，而且和之前靠狀態出色贏球不一樣，是真的展現出了實力。
再加上他自己火熱的狀態，這就是屬于那種情緒到了，自然而言脫口而出。
在拿下活塞之后，小牛隊再接再厲，又陸續贏了熱火和猛龍，把開賽的連勝紀錄擴到到了7場！
這時候不止是達拉斯，就是聯盟都在討論小牛隊了。
后人回顧歷史，20022003賽季初三大話題：東麥、西科、常勝牛。
東麥，指的是東部的麥迪。
在首秀爆砍43分之后，麥迪開始了自己一路的得分表演，打了半個月場均35！
白馬長槍，所向披靡。
得分王已經在向他揮手。
而且他的得分路上并不孤單，因為科比心中那顆被孫昊種下的檸檬樹，已經開花結果了！
西科，指的就是西部的科比！
這賽季的科比，個人的進攻欲望已經來到了生涯巔峰。
他的場均出手次數達到23次，比奧尼爾多出了足足5次！
別覺得5次這個數字并不多，籃球比賽里只要造成犯規的就都不計入出手統計。
所以你看到的是5次，但比賽時真正看到的遠不止這個數。
憑借著激增的出手權，科比的場均得分也第一次突破30分大關！
盡管湖人隊開賽以后的戰績起伏很大，但似乎已經沒人能阻止科比成為新的洛杉磯之王了。
然后，就是常勝牛。
小牛隊開賽以來的表現，就像肯尼·史密斯說的那樣，對手們似乎都找不到擊敗他們的方法。
又或者像諾維茨基說的那樣，小牛隊已經準備好要奪冠了。
三大話題，茶余飯后，津津樂道。
這一次看起來，就算諾維茨基立flag，也奶不死小牛隊了。
豪取7連勝之后，小牛隊在主場迎來了老對手馬刺隊。
他們上賽季已經成功復仇馬刺，面對這個老尼爾森最想贏的對手，他們自然也不會留手，一開場就展開了瘋狂攻勢。
但是比賽的結果，卻讓所有人有些意想不到。
101比108，小牛隊的7連勝被馬刺隊終結了。
得到101分，小牛隊自己的進攻沒問題。
但是一向不以進攻見長的馬刺隊，竟然得到了108分！
除了鄧肯日常得到2515的數據外，吉諾比利也得到21分，帕克也有16分6助攻進賬。
馬刺隊似乎也找到和小牛隊打球的新方式了。
防守端我盡力而為，不一定要求防死你，但是我自己進攻端火力保證。
反正打到最后，得分更多的球隊贏得比賽。
諾維茨基立的flag，最后似乎還是應驗了。
賽季第一場失利，而且還是輸給馬刺隊。
小牛隊的隊員有種集體坐過山車的感覺，到了最高點，然后猛地一下就滑落到谷底。
那種打擊很大。
再接著和活塞隊的比賽中，小牛隊士氣不佳，步行者隊防守又做的密不透風，最終遺憾輸球，遭遇了一波兩連敗。
賽后的更衣室，球隊氣氛有些沉悶。
“不要像老婆跑了一樣垂頭喪氣，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特么的聯盟第一是誰！找幾個女人晚上爽一波，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巴克利的賽后鼓勵很特別，不過很管用。
隊員們在沖澡的時候又開始大聲說笑。
孫昊沖完澡出來，看到諾維茨基還坐在那里發呆，連腳皮都沒在搓，心事重重的樣子。
過了沒多久，隊員們都陸續離開更衣室。
諾維茨基還坐在那里。
“德克？”
孫昊背上書包也準備走，看到諾維茨基還沒動，喊了他一聲。
第一下諾維茨基還沒聽到，等他喊了第二聲，他才抬頭。
等環顧一圈更衣室都沒其他人，他這才回過神來。
“想什么呢？”
孫昊把書包先放下，走到他身邊坐下。
“孫，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我們會輸，輸給馬刺和步行者。”
諾維茨基的話，解釋了他發呆那么久的原因。
這波連敗，小牛隊心情落差最大的就是他。
就像他之前賽后新聞發布會說的那樣，他都已經想著奪冠了，結果現實卻給了他迎頭一擊。
“德克，這只是兩場常規賽。”
孫昊覺得諾維茨基這賽季心態有點不大對。
雖說小牛隊陣容變強了，但也不可能一直贏下去啊！
“但是我們打的并不差，我們上賽季也贏了他們了。”
諾維茨基糾結的是這個地方。
發揮失常輸球能接受，輸給湖人也能接受，但是輸給馬刺和步行者。
馬刺上賽季他們就復仇成功了，步行者更是沒輸過。
這不是等于說他們比上賽季還更弱了么？
“他們，也在變強啊。”
孫昊沒有說什么flag毒奶之類的事情，而是很認真地說道。
“有嗎？”
諾維茨基愣了一下。
馬刺隊這個夏天根本就沒有什么實質性補強。
如果簽了個老將凱文·威利斯算的話。
步行者隊的情況也差不多，米勒還又老了一歲了。
“當然有，變強不一定是指交易和簽人，你沒發現吉諾比利、帕克還有阿泰斯特都進步很大嗎？”
孫昊聊到這大概也知道諾維茨基是怎么想的了。
他沒法告訴諾維茨基歷史中這一年的總冠軍就是馬刺隊，也沒法告訴諾維茨基步行者隊明年常規賽戰績會是聯盟第一。
但是他完全可以解釋這些。
上賽季馬刺隊輸給他們就是輸在外線實力不行，雖然有了吉諾比利和帕克，但都太稚嫩。
但是現在進入到二年級，兩人提升都很大。
尤其是吉諾比利，經歷了世錦賽洗禮之后更加成熟。
至于步行者隊，他們本就不弱，阿泰斯特的快速成長更是彌補了他們最弱的鋒線。
就和“如果薩博尼斯早一點進入NBA會打成什么樣”一樣，另外一個被球迷熱衷討論的話題，就是“如果沒有奧本宮事件，那支步行者會不會成為最終的總冠軍”。
所以馬刺和步行者，雖然陣容沒怎么變，但實力進步的幅度，不比小牛隊小。
“沒人在原地踏步，我們不也是一直在進步嗎？”
孫昊看到諾維茨基沒說話，接著說道。
除了像“大狗”羅賓遜那樣少數揮霍天賦的，NBA球員大部分都是刻苦訓練的。
看到凌晨四點洛杉磯的是科比，但也有更多球隊知道其他城市凌晨四點的風景。
說白了，NBA一個聯盟能裝下的就那么多人，你不努力，有的是人可以取代你。
“我明白了。”
諾維茨基點點頭。
這跟打游戲通關不一樣，不是干掉一個boss，下次再過到那里就能順利通過的。
因為他們的對手，也和他們一樣在變強。
“保持平常心，我們這賽季實力很強，但也絕沒到可以輕松奪冠的能力，就算是湖人隊，上賽季不也差一點被國王和我們擊敗嗎？而且我們開賽以來的戰績，和我們對手也有關系。”
孫昊雖然沒經歷過奪冠，但他對小牛隊的定位還是很清晰的。
補強之后奪冠熱門，但西部的國王、馬刺和湖人，東部的步行者、凱爾特人、奇才和籃網，和上賽季一樣，依舊很強甚至更強。
區別只在于，他們上賽季是挑戰者的位置，但是這賽季的話，至少已經和他們在同一個水平線了。
至于最后誰贏誰輸，要看臨場發揮和針對調整。
或者換句話說，這個賽季西很多支球隊都有奪冠實力，最后贏的人，得到的都將會是含金量非常高的一個總冠軍。
在和孫昊聊完的第二天，諾維茨基在訓練課上又活過來了。
而且他主動激勵隊友，把球隊的士氣又給拉了回來。
孫昊能夠感覺來，諾維茨基這賽季是真的想贏。
而且這些經歷也讓他慢慢的在變成熟。
嗯，從新手司機向著成熟的老司機進發。
就在這時，聯盟傳出一個消息。
姚明，和耐克簽球鞋代言合同了。
別覺得奇怪，中鋒因為不賣鞋，球鞋合同一般簽的也比較慢。
孫昊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給姚明發祝賀短信去了。
歷史中姚明球鞋簽的是銳步。
但說實話，銳步的鞋子質量并不怎么樣，尤其是中鋒用鞋，甚至可以說差來形容。
理論上來說，姚明這種體重的人，負荷比較大的是膝蓋和腳踝，但是他受傷最多的反而是他的大拇指。
類似的情況也發生在奧尼爾的身上。
而他們兩個除了體重都大之外，還有個共同點。
沒錯，都是穿的銳步鞋子。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姚明提前生涯報銷，和銳步鞋子也大有關系。
畢竟，鞋子是所有比賽用具里面對球員影響最大的。
現在因為他的關系，耐克為了對抗阿迪，對姚明的重視程度增加，下了血本把姚明簽過去。
這隊姚明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好消息。
在諾維茨基收心之后，在對陣開拓者隊的比賽中又轟下3515的數據，打爆了對位的拉希德·華萊士，率領球隊大勝對手。
打完之后，孫昊作為隊友，都覺得諾維茨基這賽季的狀態，真有機會去爭一下MVP。
而且他也在更多的給諾維茨基傳球。
這賽季球隊的目標奪冠，誰狀態最好好給誰傳球沒毛病。
在打完開拓者隊之后，小牛隊又連續贏了雄鹿和太陽。
11場比賽打完9勝2負，小牛隊戰績高居聯盟榜首。
就像孫昊說的那樣，小牛隊這賽季實力很強。
常規賽穩扎穩打，拿到一個好的排名，到了季后賽才是比賽正式開始的時候。
而且那句話說的一點不假，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遠。
湖人隊前面兩個賽季常規賽打的都比較劃水，實力到了，在常規賽開始的時候，就在想著季后賽了。
在贏了太陽之后，小牛隊休息兩天，坐鎮主場迎戰奇才隊。
奇才隊這賽季休賽期陣容上調整不大，巴克利走了，他們又補充進了另外一個老將丹尼·曼寧。
就是世錦賽上提到過，泛美運動會上和莫寧一塊被施密特暴虐的那個88年狀元秀。
曼寧的作用也和上賽季巴克利差不多。
但是奇才隊這賽季的戰績提升很大，現在8勝3負力壓籃網、凱爾特人和步行者，暫列東部第一。
最大的原因，還是范甘迪的入主，以及姚明的進步。
喬丹打完上賽季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已經40歲，不可能再像20歲那樣什么都拼了。
所以新賽季，他大幅度的減少了自己的出手，從上賽季的23次直接降到了這賽季的17次。
隨之而來的就是提升的效率，他的命中率提升到了46。
雖然和巔峰時期依然不能相提并論，但要比上賽季高出3個百分點。
他的場均數據也穩定在2256左右。
總結來說，他打的更省力，也更高效了。
而他分出來的那部分球權，基本上都到了姚明手里。
結果就是，姚明在自己生涯的第二年，就開始很明顯有抬頭的趨勢。
賽季打到現在場均13次出手，場均貢獻板2蓋帽2.1助攻，51的投籃命中率。
單就數據而言，這已經是僅次于奧尼爾的聯盟第二中鋒了。
華盛頓已經出現了大量的姚明球迷，甚至他們還創造了“姚明要命”的姚之歌。
因為孫昊的出現，姚明沒和歷史中一樣去休斯頓，但似乎那并不影響場外的那些。
該出現的還是得出現，而且比歷史中還要來的更迅猛。
兩隊比賽的前一天，奇才隊抵達了達拉斯。
姚明，來找孫昊了。
“我有個事情想問一下你的意見。”
姚明的來意讓孫昊略微有點意外。
就像他所知道的那樣，從最早接觸開始，到之后一系列的事情，都說明姚明是一個很獨立自主的人。
比如當初和籃協的談判，他就沒給孫昊打過一個電話，再比如剛剛簽耐克這事，孫昊也是通過媒體才知道的。
姚明，和易建聯，就是完全兩種性格。
說起來上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都還是姚明決定要不要提前參選的時候。
不過等聽完姚明說的之后，孫昊也就沒奇怪了。
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比要不要提前參選還重要。
“杰夫想讓我增重，我要不要那么做？”
杰夫，指的是現在奇才隊的主教練杰夫·范甘迪。
聽姚明的稱呼，他和范甘迪之間關系相處的相當不錯。
不過聽到這個，孫昊總覺得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上賽季奇才隊折戟東決，和喬丹受傷關系很大。
但是球迷難以接受喬丹失敗的事實，在休賽期把科林斯黑的體無完膚。
嗯，一如之前在芝加哥菲爾·杰克遜上任之前的場景。
科林斯受不了這種輿論壓力，在和喬丹交代之后，就主動辭職走人了。
正好那邊范甘迪在紐約被炒了魷魚，奇才隊管理層直接就把他給簽了過來。
范甘迪不算名帥，讓球迷印象最深刻的場景，大概是那年季后賽，為了制止莫寧和拉里·約翰遜打架，情急之下保住莫寧的大腿被拖了好幾米。
他還因此獲得了“吊床”的綽號，因為他被莫寧拖著的時候身體被帶離了地板，活像一張吊床。
但范甘迪也不是無名之輩，他的防守聯盟有名。
在這個時代，防守教練總是很吃香的。
所以奇才隊找他做主教練，實在再正常不過。
孫昊的話，對他也是格外熟悉。
原因，自然是因為歷史中，他是執教姚明時間最長的教練。
禿頭，死板，每場比賽賽前都會寫著各式各樣的戰術紙條，防守很有一套，卻似乎完全不懂進攻為何物。
然后，就是讓姚明增重。
這是一個在未來被中國球迷反復提及，而且永遠討論不出一個結果的話題。
支持的人說，姚明如果不增重，不可能達到日后巔峰的那個水平。
這是時代背景決定的，如果姚明生在小球時代，那他不增重也會是個統治級的中鋒。
但是他生在了世紀初，不增重增加對抗就會被稱為軟蛋，而且作為中鋒在內線也會沒有統治力；
反對的人說，姚明生涯前期沒增長打的也不差，增重之后導致他身體負擔急劇增加，最終導致姚明生涯大大縮短。
現在姚明跑到了華盛頓，沒想到范甘迪也跟過去了。
這感覺就像是命中注定啊。
其實關于范甘迪是否適合執教姚明這個點，未來也被球迷不斷提及，也很難有定論。
但是有一點，姚明是處女座，處女座的人都追求完美，事事都要做到詳細，這和喜歡賽前做最充足準備，講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范甘迪完美契合。
“他有說讓你增重到多少公斤嗎？”
孫昊并沒有馬上給意見，而是先問了具體情況。
“沒有，按照他的意思，增重一點先看看效果，再考慮后續要不要繼續。”
“我覺得增重沒問題。”
孫昊說了自己的意見。
“不過我覺得不能像他說的那樣好像一個無底洞。”
關于姚明要不要增重的問題，孫昊覺得答案是肯定的。
別說姚明了，大部分國際球員，甚至可以說大部分球員，進NBA之前都是偏瘦的。
說幾個耳熟能詳的名字，霍華德、字母哥、杜蘭特。
甚至，奧尼爾。
沒錯，奧尼爾其實在剛進聯盟的時候也在增重。
因為進入NBA之后你會發現，這里面其他人的對抗都比你強出一擋，你不增重很難發揮出應有實力。
所以就像孫昊說的那樣，合理增重完全沒有問題。
姚明現在的體重300磅左右，也就是135公斤左右，和進NBA體測時的296磅，也就是134公斤相差不大。
但很明顯是偏瘦的。
而孫昊之所以說140公斤這個數字，是因為在范甘迪要求姚明增重前，他差不多就是那個體重。
那應該也是最適合姚明的體重。
有一定的對抗，但靈活性也還在。
“會不會有點少？”
140公斤，也就比他現在多了10斤。
這樣的體重增幅，對他來說增加的很有限？
“不少了，你要知道體重還有體脂率這一說，體重加上去，體脂率減一減，你的對抗其實已經夠用了。”
姚明，沒說話。
他的想法，應該是覺得既然已經決定增重，加這么一點有點不痛不癢。
要知道他2米26的身高，10斤往身上包一圈，就跟往碗里加了一滴水的感覺一樣。
“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吧。
第一、增重到150公斤，數據可以打到2510甚至更多，但是生涯可能就8年左右，而且經常會陷入傷病困擾；
第二、增重到140公斤，數據大概可以打到199左右，甚至可能有機會送出場均3次助攻，而且生涯可以打到10年以上，對應的傷病會少很多。”
孫昊這就說的很直白了。
兩個選擇，兩種完全不同的職業生涯。
歷史中姚明是選了第一種。
現在的姚明。
“我選第二種。”
姚明思考了一陣之后說道。
“漂亮。”
孫昊聽到這的時候笑著點點頭。
他就猜到姚明會那么選。
其實歷史中姚明也遇到過類似的選擇題。
孫昊雖然是穿越者，但他的想法不可能是獨一無二的。
但是，姚明做這個選擇的背景其實也不一樣。
在歷史中，姚明其實是背負了很大壓力在NBA打球的。
那句話說的很合適，別人代表的都是自己，最多自己家鄉，但是姚明代表的是國家，而且是有13億人口的中國。
再加上他的性格是那種好勝心很強的，所以他最想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強。
他要證明中國人也可以在NBA站穩腳跟。
甚至那時候中國隊想要在世界大賽上有所突破，他也必須讓自己增重。
職業生涯短，傷病那些都不是他能考慮的。
但是現在，因為孫昊的出現，這一切都變了。
有孫昊在前面打頭陣，球迷對他的期待不像歷史中那么大，他的壓力自然也小很多。
還有世界大賽，他們剛剛在世錦賽上拿了獎牌！
所以他考慮的角度自然也和歷史中的不一樣。
“還有一個，增重不用太快，讓身體慢慢適應。”
孫昊又開口提醒。
他倒是不擔心范甘迪會不會讓姚明增重更多。
姚明這個人，就像他知道的那樣，主觀意識很強，決定了就不會去改。
他擔心的是姚明急于求成，歷史中的他就是短時間內增重，導致身體負擔一下變大。
姚明點點頭，和孫昊這番交流，他對未來職業生涯的規劃更清晰了。
“大姚，加油！”
孫昊最后起身拍拍姚明的肩膀。
增重到140公斤的姚明，又穿上了耐克的鞋子，又因為在喬丹身邊打球進步的更快。
他真的，也很期待這樣的姚明會打出什么樣的職業生涯啊！
“說好的，總決賽見。”
但是馬上，他差點就一個跟頭栽倒。
你這是故意的吧！跟諾維茨基兩人都在瘋狂立flag！
第二天，小牛隊和奇才隊的比賽在達拉斯開打。
這場比賽，打的異常激烈。
奇才隊這賽季除了喬丹減少出手次數之外，還有一個很大的變化就是，他們的陣容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組織后衛。
上賽季打過控衛的蒂姆·哈達威和莫布里，這賽季都被范甘迪范進了替補陣容。
這賽季奇才隊的陣容，喬丹、漢密爾頓、亞歷山大、萊特納、姚明。
其實仔細分析一下，會發現這陣容很合適。
組織？喬丹這賽季場均6個助攻，他的得分能力就注定他可以打組織。
再加上姚明2個，兩人就有場均8個助攻。
兩人一內一外，已經完全夠用了。
剩下的萊特納空間型內線，漢密爾頓無球得分手，再加上亞歷山大。
沒錯，把孫昊當做自己一生之敵的亞歷山大成了奇才隊的小前鋒，而且表現相當不錯。
他打了兩年似乎想通了，轉型做了3D球員，其實他的身體條件非常合適。
至于防守端，漢密爾頓和亞歷山大剛好幫喬丹補防。
攻守都到了一種神奇的平衡點。
然而這么做最大的好處還是，哈達威和莫布里都在板凳席。
哈達威年齡上來了貢獻有限，但是莫布里正值巔峰！
就和小牛隊把博迪洛加放替補席的道理一樣，他們的板凳深度也變得相當深。
結果和打馬刺隊的時候一樣，兩邊誰也沒能真的限制住誰，一直打到最后。
然后，比賽就變成喬丹和孫昊這對老冤家的PK回合。
喬丹攢足了體力，大屁股鑿著貝爾，漂亮的轉身后仰出手。
然后貝爾發現了一個事情，喬丹的后仰，確實比科比的難防。
科比是美如畫，他就是那副畫。
但是很快，孫昊就做出回應，三分假動作騙過亞歷山大之后，突入到罰球線內一步的拋投得分。
他的拋投，可是得了納瓦羅真傳的！
喬丹繼續回應，正面攻貝爾，雖然因為年齡速度和爆發力都不如從前，但是他的經驗是真的豐富。
一個帶著后仰的急停跳投再次漂亮的命中。
然后，孫昊換了種方式，假突真投，撤步三分帶走比賽。
三分最后比兩分多了一分。
100比99。
現場球迷也因為這個三分球吃到了墨西哥卷餅，皆大歡喜。
這對小牛隊來說是一場很有意義的事情。
因為他們沒有再像之前對陣馬刺或者步行者那樣，輸掉強強對決的比賽。
而且這場比賽的賽后，TNT《NBA內幕》節目中，科爾用了一個詞來形容小牛隊。
“平衡。”
其實隨著孫昊不斷打出出色表現，一個不可避免的問題出現，誰是球隊老大？
NBA這個話題非常敏感，因為一支球隊的老大只能有一個。
就像湖人隊的科比和奧尼爾一樣，就因為這個問題爭得頭破血流。
甚至像未來里基·戴維斯還說出那句經典名句：我以為他是來輔佐我的。
管你是雙核，還是三叉戟，或者四頭怪，總有一個得是老大。
但是小牛隊，就像科爾說的那樣，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數據上，諾維茨基是小牛隊絕對意義上的老大，不管是出手權還是得分都是隊內第一。
但是其實看多了小牛隊比賽的球迷，會發現關鍵時刻，球更多的是在孫昊手里。
那種感覺就像是，常規時間交給你，關鍵時間交給我。
這種平衡，和湖人隊那邊爭的死去活來形成鮮明對比。
不過，估計NBA30支球隊也僅此一家。
孫昊和諾維茨基這樣同出歐洲，性格又相對溫和，休賽期又經常跑到一起的雙核，也真的不多見。
不過這也是小牛隊一年比一年進步的原因。
博迪洛加：喵喵喵？
在結束和奇才隊的比賽之后，老尼爾森給隊員們放了一天假。
這是贏球后的“獎品”，老尼爾森的常規操作。
不過這一天對孫昊來說很特別，因為這一天是11月26日。
嗯，斯嘉麗的生日。
斯嘉麗，要過她18歲的生日了！
淡定！過個生日而已。
這也是兩人確定關系后，斯嘉麗過的第一個生日。
和斯嘉麗之前精心為他準備唱一首歌不同，孫昊的生日禮物就比較簡單直接。
他直接飛到洛杉磯，然后送了一臺綠色的蘭博基尼給斯嘉麗。
為什么是綠色？
你難道不知道你女朋友喜歡什么顏色嗎？
之前出去玩的時候，斯嘉麗就喜歡戴綠色鴨舌帽。
而且這個禮物目的明確。
斯嘉麗都見過孫昊父母了，但是斯嘉麗還沒帶孫昊去見過她的父母。
所以只能用這種側面方式證明一下財力來增加好感度了。
在戀愛這件事情上，錢還是很管用的。
開著新車，他們一路沿著洛杉磯的海邊高速兜風。
一路上，兩人聊著他們電影《八腳怪》的事情。
電影在夏天的時候上映，在這個月前不久剛剛下映。
票房，很不錯。
300萬的制作成本，最后的總票房超過了2200萬美元。
這比歷史中的要多出了500多萬美元。
多出來的部分，自然是孫昊的貢獻。
除了北美這邊外，國內的球迷也做了很大貢獻。
不過基本上的票房都來自香港地區，這個年代國內的影院還是很落后的。
這要是放在未來粉絲營銷時代，破億票房保底。
斯嘉麗說一周后有個慶功會，孫昊看了看時間是休賽日就答應了，那種場合宣示一下對固有領土的擁有權還是很重要的。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車子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到了郊區。
他們把車子停到了遠離公路的一處海岸邊。
眼前是一望無垠的海岸，還有遠遠能夠看到的沙灘。
海天一線，風景旖旎。
好像適合，干點什么。
ps：水茄他又長又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