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夏醬,你也知道這件事嗎?”
在琉夏的詢問之下,炭治郎突然眼前一亮,精神振奮起來,“我正打算等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去找你商量這件事呢。”
“琉夏醬,你既然是炎柱煉獄先生的弟子的話,那你知道有類似于火之呼吸之類的呼吸法嗎?”
炭治郎雙眼發亮,炯炯有神,似乎對于自己口中所謂的火之呼吸十分篤信的模樣。
“沒有。”
但琉夏十分肯定的回答立刻擊破了他那自信的表情,讓他臉上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期期艾艾了起來。
“鬼殺隊之中關于這方面的稱呼十分嚴格,比方說炎之呼吸就只能是炎之呼吸,不能稱之為火之呼吸,具體的理由我也不知道。”
琉夏解釋著道:“但鬼殺隊之內確實沒有火之呼吸這種呼吸法,不過,如果你要問的是關于你那天晚上對新任下一使用的呼吸法的話,那我倒是有點眉目。”
炭治郎臉上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連忙從病床上盤座而起,以著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開始聽起了琉夏的講解。
“你也知道,我會很多種呼吸法,現如今,包括巖、炎、雷、風、水在內,五門基礎呼吸法我已經全都學會了。”
“五大呼吸法各自有各自的特點和優勢,一般來說相互之間是無法分出高下的,但你那天晚上所使用的呼吸法,在我眼中,卻完全可以凌駕于現在所有呼吸法之上,有著遠超五大基礎呼吸法的威力。”
琉夏說道:“在我的認知之中,只有四百年前已經失傳的起始的呼吸,也就是傳說中的日之呼吸才可能有那樣的威力。”
厚重上超越巖之呼吸、炙熱上超越炎之呼吸、爆發力超越雷之呼吸……在琉夏的認知之中,能夠絕對凌駕于現存的所有呼吸法之上的呼吸法,就只有起始的呼吸這一種呼吸法而已。
“日之呼吸!?”
沒等炭治郎產生什么反應,他旁邊的善逸就先一步驚叫出聲。
“日之呼吸?那是什么東西嗎?比我的獸之呼吸還強?”
在另一邊的病床上躺著的野豬少年也隨之看了過來,并且口中露出了攀比的意味來。
“笨蛋!別說這種蠢話了!日之呼吸可是所有呼吸法的鼻祖!現在所有的呼吸法都是從日之呼吸中演變過來的!你的呼吸法怎么可能比日之呼吸還要強大!”
善逸對著不自量力的野豬少年一頓狂噴。
“日之呼吸?”
炭治郎對所謂呼吸法的鼻祖也只是一知半解,不甚了然的模樣,“可是,我使用的只是我的父親傳給我的神樂舞而已啊?”
“應該是日之呼吸沒錯。”
琉夏繼續道:“按照我的推測,應該是你的先祖在四百年前和日之呼吸的使用者有過交集,并且從對方那里學到了日之呼吸和與之對應的劍技,所以以神樂舞的形式傳承了下來。”
“還有,這只是我的推測……僅僅只是推測而已……”
琉夏頓了頓,目光之中浮現出了微妙的光芒,“你的家人應該是被無慘親自殺死的吧?但我不認為無慘特地跑到雪山之上卻只是為了殺你們一家人而已。”
“或許,你的家族傳承有日之呼吸相關的痕跡,才是鬼舞辻無慘親自跑過來殺你們一家的原因所在。”
“因為四百年前曾經一度將無慘逼至絕境的,就是使用日之呼吸的劍士。”
這是琉夏從珠世那里得到的情報。
因為琉夏將無慘的手臂和血液分給了她的緣故,珠世也將她數百年來所知曉的關于無慘的情報作為附贈品告知了琉夏。
所以他才對日之呼吸之類的東西知之甚深。
要知道,因為日之呼吸早已失傳的緣故,整個鬼殺隊都很少有關于這門起始的呼吸的記載,琉夏才加入鬼殺隊不過一個多月,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關于日之呼吸的知識?
“日之呼吸劍士,將無慘逼至絕境……!所以才來殺死我們一家…………”
在琉夏道出了這個推測之后,炭治郎的臉色就如同幻燈片一般急速變幻了起來。
如果琉夏所說的都是真的的話,那他不得不承認他的推測很有道理。
無慘的性格非常的小心謹慎,而且極度的惡劣,如果是因為被日之呼吸的劍士嚇破了膽,從而對日之呼吸相關的一切都無比憎惡,都想要毀去的話,確實合理。
“不過現在說什么也只是推測而已,究竟真相如何,你也只能和無慘面對面對峙的時候才能知曉。”
琉夏搖了搖頭,說到底這也只是個推測,他自己都沒有幾分把握,畢竟事情過去太久,而且他沒有親身親歷,沒有一絲一毫的證據。
“……說的也是,現在想再多也沒用。”
炭治郎拍了拍臉頰,將心中涌上來的諸多心緒暫時壓下,反正鬼舞辻無慘是殺他全家的仇人,也是這世上各種惡的根源,知道這點就已經足夠了。
“對了,琉夏醬,你問我家有沒有傳承,是有什么事……啊,我知道了!”
炭治郎剛想問琉夏有什么事,但一想到當初在最終選拔時,琉夏為了學習水之呼吸二話不說就對他拔刀相向的舉動之后,立刻就恍然大悟了。
“沒有問題,只要我會的,我都可以教給你!”
甚至還沒有從琉夏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炭治郎就已經把胸脯拍得啪啪響,一臉信誓旦旦的神情。
“你都好幾次幫忙保護我和禰豆子了,對我們兄妹來說恩情一輩子都還不完,如果我家傳的神樂舞能讓你滿意的話,你就盡管學去吧!”
炭治郎答應的很是爽快。
琉夏漠然的點了點頭,雖然面上不顯,但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他做了這么多,除了是因為認為這對兄妹間的炙熱感情非常的珍貴之外,也有盯上了日之呼吸的緣故,如果到頭來炭治郎不愿意將日之呼吸傳給他的話,那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