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本身并不蘊含什么特殊性,僅僅能夠再現出當年那位劍士的劍術而已,手中的刀也不是日輪刀,只是刀匠們使用普通的金屬打造出來的練手作品,斑紋也只是畫出來的紋路,本質上只是木制的人偶,僅僅只有六條手臂看起來有些特殊。
不過按照小鐵的說法,實際上,就算使用了六條手臂,也還是無法完整的再現出那位名為緣一的劍士的劍術。
琉夏將力量壓制到普通人左右,只以劍術與之切磋起來。
因為是機關人偶,不存在肌肉、內臟的緣故,通透世界所賦予的通過肌肉運動來判斷動作的預測本領也會變得無效,有鑒于此,這場切磋就變成了單純的劍術上的比拼
用六條手臂使用的劍術果然如同狂風暴雨一般,不僅攻擊連綿不絕,也令防御變得水泄不通,不過因為是人偶的緣故,動作終歸有些僵硬,揮刀的時候,沒辦法做到像真正的人類一樣圓潤自如。
“奇怪,這個劍術怎么有點像是……”
切磋的途中,緣一零式所使用的劍術,讓琉夏隱約看到了某種呼吸法劍術的影子。
兩條手臂對琉夏從水平角度揮砍了過來。
“這是火車?”
四條手臂向前劈出弧形的斬擊。
“這一招是圓舞。”
然后是自下而上的圓形斬擊。
“是三之型的碧落天……”
通過和記憶中的的某種劍術進行對比,琉夏意外的發現,這名劍士人偶所使用的劍術,赫然和炭治郎教給他的日之呼吸劍技無比的相似,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難道緣一是日之呼吸法劍士?”
琉夏的心中不由得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據常識所說,日之呼吸作為所有呼吸法的鼻祖,擁有著凌駕于所有呼吸法之上的威力,但也因為過于難學,所以早就遺失在歷史之中了,就算炭治郎將其交給柱們練習,也一個人都沒有學會。石頭電腦端:https://www./
“以日之呼吸的難學程度……難道這就是呼吸法的創始人?當年曾經殺死過無慘的那個戰國時期的劍士?”
琉夏看著眼前這具沒有任何表情的機關人偶,心中對名為緣一的劍士的身份,有了些許得到猜測。
據小鐵所說,緣一就是戰國時期的劍士,那么,緣一就是那個讓無慘躲了幾十年不敢露面的日之呼吸劍士的推測,幾乎就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
“不過可惜只是人偶,如果是緣一本人的話,應該能讓我有所收獲,人偶終究無法還原出對方的劍術。”
緣一本人的劍術肯定很強,覺醒了斑紋的話,通透世界也肯定領悟了,畢竟是能強殺無慘的人,但人偶完全無法再現出他的劍術。
雖然人偶有六只手,但琉夏依舊只用兩只手就將其攻勢全部抵擋了下來,沒有使用未來視,通透世界也不奏效,單純以劍術就與之齊平乃至超越對方了,無法從中得到任何的收獲。
在達到了至高領域之后,琉夏的劍術就已經達到了一個堅硬的瓶頸,雖然他不認為那么多異世界之中,沒有超越這個境界的劍術,但想要突破這個瓶頸,卻已經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情了,哪怕以他的天賦,也覺得難上加難。
“只可惜沒有穿梭到戰國時期,如果能穿梭到那個時代的話,說不定就能和緣一本人切磋了。”
但是,已經成為現實的事,再怎么去惋惜和懊悔都沒有用,還不如接受現實,向前邁進更符合利益觀。
人偶的存在只是一個插曲,等小鐵少年從天空中下來之后,兩人很快便回到了村莊之中。
天色大亮之后,整個村莊都開始了轉移。
包括村長在內,共數百口人先后分成數撥,在趕來的鬼殺隊隊員的護送之下,向著其他的村子轉移過去。
小鐵也將人偶打包起來,和大部隊一起離開了。
大約是因為以前也經常轉移的緣故,整個村子的動作都非常快,等半天過去之后,偌大的村子就已經沒有幾道人影了。
“倉密目大人,您不跟我們一起離開嗎?”
最后一名執行護送任務的鬼殺隊劍士,帶著剩下的幾名刀匠向著村口的方向走去,途中,他向著琉夏不無恭敬的問道。
雖然琉夏已經變成了鬼,但這情報也僅僅只在鬼殺隊高層之間流傳,產屋敷耀哉有意隱瞞了信息,所以在一般劍士眼中,琉夏還是炎柱的繼子,而且因為殺死過上弦之六,現在又殺死了上弦之五和上弦之四的緣故,在鬼殺隊中的威望一時無兩。
“你們先走吧,我要再等等。”
琉夏站在村子的空地上,他的肩膀上正站著一只渾身漆黑的鎹鴉,似乎就是他以前使用的那只,聞言隨意的回了一句。
“是,我明白了!”
這名隊員大聲的應了一聲,然后帶著最后幾名刀匠離開了村子。
不一會兒,整個村子就變得空蕩蕩起來。
“去吧,把我的計劃傳達給產屋敷耀哉。”
琉夏將肩膀上的鎹鴉送上了天空,目視著它向鬼殺隊本部的方向飛去。
他并沒有立刻離開村子的想法。
鬼舞辻無慘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尤其是能夠讓他克服太陽弱點的青色彼岸花,在得知了這朵花的情報之后,他絕對不介意讓自己手下的鬼前仆后繼的前來送死。
之所以在半天狗和玉壺死后沒有立刻派鬼過來,是因為當時本就接近天亮。
一旦夜晚再度到來,肯定會有其他的鬼過來,繼續查探關于青色彼岸花的情報。
靈基更新任務:擊殺30只食人惡鬼2530
天幕西垂,金色的晚霞照耀在大地上,讓土灰色的山巖和大地變得金燦燦的,十分的醒目。
空無一人的村莊之中。
琉夏等了半天,沒等到鬼,反而等到了另一個人。
“艾斯德斯?你來這里干什么?”
看到某個熟悉的女人來到了這里,琉夏眉頭微揚,有些意外的看向了對方。
“我想你了,不行嗎?”
艾斯德斯的身上穿著那套訂做的白色軍服,哪怕在外面奔走了數天,精致的臉蛋上也依舊不見半點頹色,依舊精神奕奕,一頭冰藍色的長發隨著晚風而飄動著,美不勝收。
在琉夏向她看來的時候,她的臉上浮現出溫柔到膩死人的少女神態,然后走上來,十分自然的抱住了琉夏。
“嗯,就是這種味道!真讓人懷念。”
她埋首在他頸邊,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露出了一臉舒心般的神色。
不過才分離了數天而已,這女人一副癡女表現是怎么回事?
陷入愛情的人,都會做出這種看起來很愚蠢的行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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