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正思量著,廖嘉欣卻攻擊的有些膩了。
這家伙像是靈活的猴子,而不是一只可以隨意碾死的蟲子。
所以,她也要稍微拿出一些本事對付溫文了。
她彎下腰,對著溫文的方向,低吼一聲。
然后,溫文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不是精神攻擊,身體周圍沒有明顯的束縛感,但他就是動彈不得!
還未等溫文思考出對策,幾條觸手同時戳了過來,將溫文戳穿!
溫文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她的觸手都極為粗大,全都插進身體,哪怕溫文是吸血鬼體質也頂不住。
他這才發現,兩者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段位上,只要她稍加認真,溫文就無法抵抗。
所以溫文一咬牙,直接回到了收容所,既然打不過,他才不會在這里硬拼。
廖嘉欣茫然的把觸手收回,歪著頭舔舐了一下上面的血跡,有些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剛串號的串串,正準備開吃,怎么就沒了呢?
其他闖進這別墅的超能者,她會選擇將其感染,成為這別墅的守衛,保衛格蘭迪的安全。
但溫文這種直奔格蘭迪而去的,她就要直接殺死,因為這行為讓她感到憤怒。
即便是變成了這幅鬼模樣,廖嘉欣的第一意識,還是保護格蘭迪。
這是邪神力量,對她大腦和靈魂進行的深度改造,讓她從內到外,哪怕變成怪物都極度的偏執。
邪神可怕就可怕在這里,哪怕只是一個念頭,都能讓一個普通人徹底的扭曲。
回到收容所之后,溫文的軀體開始緩慢地恢復。
但這樣恢復的太慢,只依靠陶青青帶來的自愈能力,完全恢復之后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溫文去收容所的冷庫,拿了十幾袋鮮血,獠牙伸出,直接吮吸起來。
飲用鮮血的時候,可以讓吸血鬼的軀體超速恢復,頂級吸血鬼的恢復速度更加驚人。
溫文在協會看到的,一個不知真假的消息里說,有一名大吸血鬼,在身體內儲存了海量的鮮血,一個普通人的全部血液,就代表一條生命。
在所有被他吞噬的生命消耗完畢,他就是不死的。
溫文當然做不到那種地步,但幾包血下肚,他的傷勢就恢復的差不多了,然后他劇烈的搖搖頭,再深吸一口氣,就停了下來。
他只需要恢復身體,再喝下去,就是純粹的嗜血作祟了。
在各個方面,溫文都不會讓自己沉溺這種污穢之中。
然后,溫文來到徐海的牢房門口,聽到溫文的腳步聲,徐海連忙走到牢房旁,恭迎溫文。
現在災害區的牢房中,徐海的牢房是最高大上的,整個就是一個工作間,有著很多有趣的小東西,讓他可以方便的制造傀儡。
不像別的怪物,無聊的數線頭都變的有趣起來。
不過,他的牢房里,只有工作的東西,沒有享樂的物品,也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溫文頓了一下開口問:“你現在還有多少只老鼠傀儡?”
徐海有些忐忑的對溫文說:“之前您定做的五個豬頭美女才剛剛完工,老鼠傀儡現在只做了兩只。”
生活磨平了徐海的棱角,他現在都不敢對溫文大聲說話。
“兩只……”
溫文摸摸下巴,合計一下,兩只倒也勉強夠用了。
然后,他沒有浪費時間,捏著只傀儡老鼠,走出了收容所,再次面對廖嘉欣。
廖嘉欣驚喜的微笑起來,她的食物又出現了。
可惜,溫文只是出現了一瞬間而已,他放下那只老鼠,就又回到收容所中。
沒錯,他準備用災變級的能量,直接襲擊廖嘉欣!
現在又沒有人在看著他,他當然各種手段全都可以使用。
沒有顧慮的溫文,才是最強大的,因為這時候他可以肆無忌憚地使用收容所的力量。
小小的老鼠被摔倒地上,爬起就準備逃走,當然,這些都是在幕后控制的溫文演出來的。
還沒走兩步,前路就被一張貼在地上的美麗面龐擋住了。
廖嘉欣在趴著觀察這只老鼠,她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老鼠尖叫一聲,渾身的毛發都嚇得豎立起來。
然后,廖嘉欣抓住老鼠,直接往嘴里塞去。
她能看出這老鼠不是正常的生命,但再不正常,也只是她的食物罷了。
也的虧這些腐化生物沒有什么智商,廖嘉欣有保護格蘭迪的念頭都很難得,不然換做正常這個實力的怪物,肯定不會去吞吃這一看就不正常的老鼠。
老鼠被吞進嘴里,她還未來得及咀嚼,黑色的能量就從老鼠身體中爆發開來,化作黑色光流,直沖天際!
廖嘉欣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呼,身體就迅速的被分解,沒有被能量波及的幾條觸手,還想要再生,但很快就被黑色的能量追出來,碾壓成碎末。
當初溫文只是被能量的余波傷到,就無法安然自愈,廖嘉欣直接被能量擊中,更不可能有恢復的機會。
一個遠超正常災難級的怪物,就這么簡單的死了。
不過,她死的也不冤枉,能被在嘴里引爆的災變級力量殺死,死法也算是珍奇了。
別墅之外,宮保丁等人正激烈戰斗著。
忽然,一道黑色的光流,穿破別墅的房頂,直沖夜空。
在離地二十多米處,又分出一條橫著的能量流,兩道能量交匯,形成了一個巨大黑色十字!
淡淡的黑色光圈將這巨大的黑色十字籠罩起來,將附近一切的腐化氣息,全都驅散。
為了不讓災變級的攻擊范圍過大,誤傷他人,也為了自己一會兒可以安然吸收能量。
這次攻擊溫文是盡量控制了范圍的,而且還把其他威力都往上引導,這才創造了這黑色十字的驚人異象。
宮保丁揮出一道火焰,將兩個被控制的超能者逼退,然后震驚的看著那道黑色十字。
“這是……那位的力量,他也在這里嗎?”
“他肯出手,這次的災難就真的可以被平息了。”
宮保丁的嘴角勾勒起一絲微笑,手上的火焰更勝幾分,那兩人直接就被壓制住。
既然那位就在附近,他也不能表現的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