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容所內,并不知道自己已經造成了一個惡魔組織第二次遷移的溫文,摸著下巴點頭說。
“唔,那家伙應該已經被殺死了吧,畢竟他的實力也不強。”
解決了一個后患之后,溫文心情大好。
于是他出去買了一批高中思想道德試卷,發給了怪物們,對他們進行考核。
成績最好的人,溫文將給予一定的獎勵。
但即便如此,牢房里還是怨聲載道,咒罵溫文的聲音層出不窮。
小兔妖看著試卷上密密麻麻的字,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哇,兔兔這么可愛,你為什么要欺負兔兔。”
是的,她一個字都不認識。
可她也想要獎勵,她想吃肉,最近幾天一直吃素,嘴巴里都淡出鳥來了。
其他怪物的反應也都很精彩,有嘗試作弊的,有把卷子吃了的,還有對考官搔首弄姿,意圖賄賂考官的。
不過,它們的所有反應都沒有用。
溫文是一個正直的考官,經過一個小時的時間,溫文把所有卷子全都收上來,挨個判成績。
“你們是我帶過的,最差的一屆!”
只花了十分鐘,溫文就統計好了這些家伙的成績。
毀壞試卷的一怪賞兩鞭子,不認真答的賞一鞭子,這鞭子是由災害獄司的力量凝聚而成,確保能讓這些怪物感受到切實的疼痛。
至于那些看不懂試卷的,溫文也不好打人家。
做試卷最為認真的是徐海,但他的思路有些獵奇,其中有一道題問的是,遇到有人掉進河里,應該怎么辦。
徐海回答的是,等人淹暈過去后,將人撈起來,制造傀儡……
不過為了獎勵他的認真,溫文還是決定賞他一頓好吃的。
最終成績最好的是陶青青,她畢竟曾經是一個人類,做這種高中思想道德題,自然是手到擒來。
溫文走到陶青青的牢房門前,欣慰地說:“你的成績最好,我決定給你一些獎勵。”
陶青青眼睛亮了起來說:“我要喝血,要十八歲以下的純潔少女鮮血……”
溫文點了點頭,然后說:“我決定給你的獎勵,是五套os服,我選了好久,蠻可愛的。”
陶青青:“……你真是個變態,這根本不是獎勵好嗎?”
正逗弄著陶青青,溫文突然心神一動,看向旁邊的牢房。
只見災害區的第六個牢房里,出現了一只新的怪物,看來應該是宮保丁抓捕的。
這只怪物長著像是鬣狗一般的臉龐,略微發青的人類身體,橙黃色的渾濁眼眸。
它的身上散發著腐朽的氣息,隱隱還有著一股難言的惡臭。
這是一只食尸鬼!
宮保丁已經盯梢這個怪物好多天了,在臨走之前,還是把它給抓到了。
溫文好奇地看著這只食尸鬼,拿出一個小彈弓,往它身上彈小石子,讓這只怪物暴跳如雷,卻拿溫文沒有絲毫辦法。
“食尸鬼……嘖,這東西真的靠吃人類尸體活著嗎,那我可不好養啊。”
接下來,按照慣例,溫文簡單試了一下食尸鬼體質。
這只食尸鬼的作戰能力很強,甚至要比災害級的吸血鬼強很多,要不然,宮保丁也不會費那么多功夫才將它抓到。
但由于這不是溫文自己親手抓的怪物,所以溫文只能使用他的一半實力,綜合來看,還是不如吸血鬼體質實用。
要想變得更強,溫文主要還是要依靠自己,別人抓過來的怪物大多都沒有用,只能用來沖數量。
他抬頭看看收容所的天花板,嘆息一聲。
“什么時候才能晉級完成啊,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顏碧清的力量了,再拖下去,他餓死怎么辦。”
三天后,溫文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趙金武打來的,他已經將所有那些古董全都賣完了。
由于沒有走正規渠道,零零總總一共只賣了四百多萬,價值至少蒸發一半。
但這對于溫文來說,也算是一筆巨款了,足以讓收容所正常運作好長的時間。
溫文要的是現金,所以他們約定好在之前的咖啡館進行交易。
他正在悠閑地品嘗咖啡,卻忽然把眉頭皺起,他又聽到了爭吵聲。
溫文嘆息一聲,怎么每次來這里喝咖啡,都有人來破壞氣氛呢。
這次吵架的,還是上次那對差點被白西裝影響的年輕人。
張凡抓著廖嘉露的手,苦苦哀求說:“露露,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們已經訂婚了。”
“張凡,我警告你,不要再纏著我,不然我就報警了。”廖嘉露甩開張凡的手,神色冷漠地看著張凡說。
張凡稍微有些崩潰:“露露,前兩天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嗎,我們一起經歷了那么多……”
廖嘉露嫌棄的看著張凡,仿佛在看一坨穢物:“誰知道你給我灌了什么湯,前幾天的我簡直就是白癡,稀里糊涂的就和你訂婚,這其中有沒有鬼,你自己知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說完,她直接離去,張凡跪在地上低聲自語。
“你答應過我的,答應過幫我得到他,契約都簽了,可你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
他卻不知道,有一個人把他的低語聽得一清二楚。
“嘖,這才幾天的時間,他們兩個就發展到訂婚了嗎,我明明叫人盯著他們兩個來著……”
“契約都簽了,看來他最終還是沒有抵住誘惑,那個家伙的手段很隱蔽,要不是他們突然消失,這兩人還不一定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溫文搖搖頭,略帶憐憫地看著張凡。
他打算一會兒拿到錢之后,就把張凡的情況告訴林哲遠。
這種和不知名存在簽訂了契約的普通人,最少也要被獵人協會觀察一段時間。
而這一段時間內,獵人協會會不會對他做什么,溫文也不知道。
現在,沮喪的張凡還不知道他即將面臨的境遇。
等了幾分鐘之后,趙金武就帶著幾個人過來,手里還提著幾個箱子。
四百多萬的現金,一個普通的手提箱是裝不下的。
溫文一邊喝咖啡,一邊淡定的看著那些箱子,但其實心中已經有些激動。
可憐他干偵探,干了那么長時間,賺到的錢卻連這里的一個箱子都填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