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禁言,其實就是給吳妄的牢房里,添加了一層隔音屏障,讓他的聲音無法影響到其他人。
等到水蝌蚪施施然的離開之后,牢房區的怪物們都湊過去,像是圍觀稀有生物一般看著吳妄。
“這小伙子一進來就笑個不停,應該是一個瘋子,連瘋子都不放過,那個家伙真的是一個大惡人。”
藍色皮膚的怪人,一邊磕著松子兒一邊說。
“是啊,那家伙就是個”恐手魔補了一嘴。
“他這輩子注定單身,就算有兒子也是他自己生的,而且生出的兒子有好幾個py。”看起來萌噠噠的小紅帽,也是嘴巴最毒辣的。
眾多怪物七嘴八舌的對溫文批斗起來,他們說出的話簡直就是不堪入耳。
無面魔和顏碧清兩人都沒有說話,反而將眾人的話都記錄下來,這在以后就是一個把柄。
這些怪物別看當著溫文的面,像是溫順的綿羊一般,可一旦溫文不關注這里,他們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雖然在這牢房里,他們就是弟弟,但這不妨礙他們盡情的口嗨。
發覺自己的笑聲無法被其他人聽見之后,吳妄就停止了狂笑,然后皺著眉毛看這些人不知道在討論什么。
看這些怪物高興的模樣,吳妄還以為他們在嘲笑自己。
于是吳妄也用眼神回應了過去,那眼神極度的狂傲,也不屑到了極點,其他怪物在他眼中就先是一坨便便一般。
不過相由心生,吳妄內心深處還真看不起這些怪物。
很顯然他們已經適應了牢獄生活,并且生活的很滋潤很開心,已經拋棄了自己實力應有的驕傲。
不過看著吳妄的驕傲,其他怪物更加開心了。
因為每一個新怪物進來的時候,大抵都是這副模樣,暫時和其他人都是合不來的。
不過越是驕傲,受到的折磨就越是殘酷,最終還是要屈服于溫文大魔王的手段之下。
只有經歷了那種折磨之后,才是這群怪物的好獄友,不然只會令人生厭。
將吳妄關入收容所之后,溫文并沒有在收容所多待,而是和其他人一起,對化山市進行收尾工作。
因為災變級強者‘黑十字’的第一次真身降臨,所以事情以一種誰都想象不到的方式截止了。
前來支援的災難真序強者,將在化山市坐鎮五天的時間,以防止再出現什么意外。
不過具體的事物,還需要溫文等游獵者和獵魔人來處理。
此時,溫文正在追蹤一個被寄生的災害級怪物。
這只怪物,也是被吳妄控制起來寄生,然后放在化山市之中搗亂的。
它帶著棒球面具,拿著一根鐵質棒球棍,兩條大腿畸形一般的強壯,甚至于小腿肚子上生長著噴氣裝備,跑起來像是在飆車一般,即便是溫文要想抓到他也有點困難。
追著那家伙跑了好半天,溫文有些無奈的嘆息說:“電影里,這種怪物不都是母體被干掉,小怪就全都跟著死了嗎,這些家伙怎么不去死……”
不過抱怨歸抱怨,溫文還是要盡心盡力的進行追捕。
蚰蜒母體雖然死了,但它繁衍出的小蚰蜒卻依舊活著,并且不停操控著宿主進行無差別的殺戮行為。
現在整個化山市內,還有著接近百名隨時可能暴起殺人的怪物或者被寄生者。
這些寄生者每一個都是隱患,所以溫文就成了追捕這些怪物的主力之一,一有什么難纏的怪物,保準兒都會找到溫文。
追了一會兒之后,進入了一條長長的直道,溫文嘴角勾起,現在這家伙跑不了了。
之前溫文住不住它,主要是因為它在民宅之中穿梭,溫文有些手段不好使用,而現在溫文提起寒冰長劍就是一道劍氣射了過去。
劍氣被這只小怪物靈活閃過,但它腿上的噴氣孔卻被凍結,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
隨后溫文拔出藍白色的群狼,扣動了扳機,一顆子彈射出瞬間變成了十幾顆,將這只怪物打成了篩子。
隨后溫文落在他身邊,摘下了他的棒球面具,拿走了他鐵質球棒,又在他身上搜刮了好半天,將勉強能用上的東西,全都收入了黑色手提箱之中。
這些東西溫文雖然看不上眼,但卻也比普通的制式裝備強多了,就算自己的收容員們不需要,溫文也可以掛在獵魔人網站上進行售賣。
蚊子再小也是肉,多積攢一些獵魔幣總是不錯的。
經過一系列的任務,溫文現在手中的獵魔幣已經有九十多萬,這次任務的獎勵估計也不會低,等到湊齊一百萬之后溫文看看能不能買一件強力一些的道具。
小紅帽的斗篷里,存放著大量的武器彈藥,重火力有佛說加特林和云爆彈,輕火力有灼虎群狼,但溫文總覺得還缺了點什么。
到時候他需要再尋摸一下,如果能買到‘深紅玫瑰’一個級別的炸彈,那可就太美妙了……
而防具和近戰武器方面,溫文暫時是不缺的,所以溫文到時候買東西的重點,會放在一些具有神奇效果的東西之上。
正合計著該如何花掉自己的獵魔幣,溫文就看見一個路邊一個二樓窗戶被打開,一個七八歲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兒,正眼睛發光的看著溫文。
看那憧憬以及崇敬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經把自己的角色代入在溫文的身上了。
小朋友一般都會有英雄崇拜的念頭,看到溫文誅殺了一個怪物,這小男孩兒就開始期待以后成為像是溫文一樣的人。
其實現在偷看溫文的還有不少人,不過沒什么比自己被小孩子崇拜,更讓溫文膨脹的了。
于是為了讓這小孩兒更加滿足,更加崇拜自己,溫文對那孩子露出了英雄一般的笑容。
那孩子本來還很期待,可當他看到溫文的笑容之后,臉上的表情忽然停滯,然后就大聲哭了起來。
他竟然被溫文的笑容嚇哭了!
溫文尷尬的摸摸鼻子,然后掏出一面小圓鏡子,仔細看看自己的笑容。
“沒問題啊……他怎么就哭了呢。”
于是溫文用這副笑容,去詢問其他在窗口偷看的民眾,用眼神詢問自己的笑容有沒有問題。
結果他看了一圈之后,這附近的窗口就沒有人了。
“他們一定是被我的帥氣震驚的無法自拔……”
溫文搖搖頭,嘆息一聲,打電話叫了協助者來這里收拾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