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硯現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好像說什么都解釋不了昨天晚上喝多了干的事。
權俞利看到他楞在原地,也不再去說昨天晚上的事了,“吃早飯嗎?”
明硯現在沒有心思吃了,太丟人了,他只想趕快離開。
“那個算了,我先走了。”說著朝著門口走去。
“你怎么進去?”權俞利的聲音從明硯的身后傳來。
明硯轉頭:“什么意思?”
“你沒有鑰匙怎么開你家的門?”
“鑰匙。”明硯開始掏起了身上的口袋,發現所以的口袋都沒有鑰匙。
“我的鑰匙呢?”明硯問道。
“昨天晚上你拜把子,當做是信物扔了。”
明硯愣住了,然后很快又恢復過來了,笑著走到了權俞利身邊:“早飯吃什么?”
“三明治,牛奶。”
“那就謝謝了。”
……
明硯在權俞利家洗漱過后,坐在了廚房的桌子前,看著權俞利做著早餐,他做的很慢,但是感覺動作很嫻熟。
三明治做好,端到了明硯的面前,明硯道了一句謝后,開始吃了起來,三明治你在怎么用心,其實都是面包夾著火腿和雞蛋蔬菜,所以也不提味道怎么樣了。
明硯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現在才吃早飯,看來權俞利也起遲了啊。
“你不上班嗎?”權俞利主動找了一個話題說道。
“上啊。”
“那你遲到了?”
“準確的說,已經算曠工了。”
權俞利看著他,感覺很風輕云淡的說著自己曠工了。
“那你怎么辦?扣工資?”
“怎么可能,我現在頂多算個幫工,再說了,現在給我發工資的還是方雅賢,所以無所謂的。”明硯喝了一口牛奶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告訴雅賢?”
明硯抬頭看著她:“你不會的。”說完又繼續吃起了三明治。
權俞利看著他,沒有說話。
……
吃完了早飯,明硯打電話叫了鎖匠,但是鎖匠還要一些時間才能到,明硯和權俞利來到了陽臺。
喝著咖啡吹著風。
“真的舒服啊,陽光真的很好啊。”明硯伸了一個懶腰。
權俞利看著他,昨天晚上星期還是要死要活的,現在這么快就好了?
“你…沒事了?”
明硯聽到了權俞利的問話,轉頭看著她:“我能有什么事?”
“你昨天晚上,感覺像是有事的樣子。”
“我昨天只不過是表白被拒絕了,沒多大點事,過兩天重新再找一個。”明硯說的很有氣勢。
權俞利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那就祝你早日脫單吧。”
“謝謝。”
……
倆人在陽臺聊了一會后,回屋了,權俞利拿出了之前從明硯家拿走的尤克里里:“你今天正好有時間,教我一下吧。”
明硯點頭:“好。”
“你音符都能看懂吧。”
權俞利點頭。
“那就好,來吧,你先按這個弦……”
……
中午的時候,鎖匠終于來了,幫明硯開了門,明硯終于回到了家,在門口的柜子里,找到了備用鑰匙,癱在了沙發上。
拿出手機,除了早上樸夏打來的幾個電話,其它就沒了,果然啊,還是沒有回啊。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后,拿上衣服,走進了浴室,沒多久,浴室里傳出了水聲。
……
下午明硯來到了電視臺,走進了辦公室,樸夏正坐在桌子前寫著東西,看見明硯走了進來,開口說道。
“你早上干什么去了?”
“不好意思啊,早上有些事。”明硯這樣說道,沒有解釋。
“那你下次給我打個電話。”
“好。”明硯點頭。
“先休息一下吧,下午要開會。”樸夏拿起筆繼續寫了起來。
音樂組開會,莫不過是,總結一下上一次錄制的時候出現了什么問題,硬件軟件,有什么損壞等。
但是這些事都不管明硯什么事,他只是一個掛職的,這種時候,他根本說不上話,只有安安靜靜的坐著的份。
會議開了很久,講的也很多,散會的時候,樸夏叫住了剛才快要睡著的明硯。
“你來這快半個月了吧?”
“嗯。”明硯點頭。
“怎么樣,覺得學到了什么?”
“挺多的,也挺好的。”
“那現在讓你自己負責一個節目可以嗎?”樸夏這樣問道。
“我自己?”明硯想了一下:“可以啊。”
樸夏笑了起來,“你到真是不謙虛啊。”
明硯也笑了一下:“沒辦法,現在不想咸魚了。”
……
李知恩家里,李知恩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窗外,陽光明媚,李知恩下床,打開了陽臺的門,走了出去。
昨天晚上,她跟劉仁娜聊天聊到半夜,她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劉仁娜也走了,她在想著昨天晚上聊了什么。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明硯發來的kakao,李知恩想回些什么,可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無奈的抓了抓頭發,走進了屋子。
趴在沙發上,李知恩看著桌子上的啤酒瓶,昨天晚上喝的,還沒來得及收拾,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準備收拾一下。
拿出垃圾袋,把啤酒瓶一個一個的放到垃圾袋里,又把桌子上的其它垃圾也放到了垃圾袋里。
李知恩突然看見了茶幾下面的有幾張信紙,她想到了,她可以像以前一樣,給青檸寫信啊。
李知恩拿起信紙,找到了一支筆,坐在了地板上,開始寫起了信,這封信寫寫停停的寫了快一個小時,寫完最后一個字,李知恩檢查了一遍,然后找出信封,放了進去,然后打開門,打開門口的信箱,塞了進去,李知恩把信箱門關上,拍了拍手,走回了屋子。
明硯下班回家,下了電梯,正好遇見了開門是權俞利,“哎呦,我倆還真是有緣啊。”
權俞利也看見了明硯,沒有說話。
“你干嘛去?”明硯看著她說道。
權俞利抬頭看著他:“去找你的四個大哥。”說完拿出了垃圾袋。
明硯先是一愣,然后又看見了她手里的垃圾袋,笑了起來:“哎呦我去,你還沒有忘記呢。”
權俞利也笑了起來:“我覺得我可能一輩子也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