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兒被安生的潑皮無賴搞得無語,也不管安生了,坐回到沙發繼續看著電視。
但是眼雖然可以不看,可是耳朵還是能聽見,聽著安生稀里嘩啦的面條聲,允兒終于還是沒忍住,拿起拖鞋朝著安生丟了過去。
后背被砸到的安生轉身看了一下允兒,然后又繼續吃了起來,允兒則看到安生滿嘴的黑色醬料皺眉。
“你到底想干什么?”允兒開口道。
安生抬頭看了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自己門前的允兒,把嘴里的面條咽下去后道。
“就是,想來跟你道個歉。”說完用紙擦了一下嘴。
“你是來道歉的,但是你這樣會讓我更討厭你。”允兒冷淡的說道。
“這不是沒辦法嗎,我用別的辦法你都不會理我,所以我只能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安生說道。
看著允兒不說話,安生繼續說道:“其實說實話,我都不知道你為什么生氣,我就是曠了一次工,你為什么反應會這么大?”安生說完擺了擺手。
允兒露出了習慣的白眼,但是這個白眼在安生看來有點可愛,果然顏值高不光喝水都像畫一樣,連翻白眼都這么可愛。
“那個,要不你跟我說說我怎么樣你才能原諒我啊。”安生無奈的嘆氣說道。
給自己倒了杯水,允兒打量著安生,看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安生,允兒還是想不通他竟然跟秀晶有關系。
允兒手指敲打著桌子,一下,兩下,三下。
安生聽著允兒手指敲打著桌面的聲音,突然,心竟然有點慌,“那個,要不我請你吃頓飯,你看怎么樣?”
允兒抬起頭看著安生不冷不淡的開口說道:“我缺你那頓飯?”
“呃。”安生被這句話無話可說,想他前半生只被一個女人擺布過,現在又多出一個,嘖嘖嘖,頭疼啊。
終于允兒不在敲著桌面了,正面看著安生,“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原諒你。”
怎么又是要求啊,女生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安生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就一個要求好像還可以接受,于是點頭答應了。
看到安生點頭,允兒笑了說道:“那你聽好了,我這一個要求有點長啊。”
安生聽到有點長就覺得事情有點不簡單,剛想打斷,但是允兒已經一股腦的全說出來了。
“我要你,管我一天三餐,給你打電話隨叫隨到,不能有異議,不能頂嘴,如果一次沒做到罰五萬塊錢,兩次沒做到罰一件衣服,三次沒做到罰一個包,以此類推。”
安生聽完愣了一下,“咳咳咳。”
“怎么樣,答不答應。”允兒笑著說道。
安生冷靜了一下,看著允兒:“喂,你看我今天這衣服料子怎么樣?”
這話一說,換到允兒楞了一下:“什么意思?”
“沒什么,你摸摸我這衣服料子咋樣。”安生撐起衣服給允兒去摸。
允兒有點懵,但是還是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咋樣?”
“還行啊?”
“那是當你爸這塊料嗎?”
允兒聽清反手就是給了安生一拳,安生被掏的彎起腰,允兒冷眼看著安生。
安生緩過來,直起了腰:“我是你助理,不是你男朋友,你這些要求我真的滿足不了。”
“這就是不同意了是吧。”允兒淡淡的說道。
“行行行,我也不伺候你了,拜拜了您嘞。”安生說完提著飯盒往門口走。
允兒看著安生的背影,笑了笑:“行啊,你一個大歌手,到哪不比在SM當助理強啊,但是如果你走了,當初來SM的目的就……”
安生聽到這話,轉身看著允兒:“什么意思?”
“你來SM的目的,還要我說明嗎?”允兒不置可否的笑了。
安生發現自己跟允兒相處了兩個月,今天好像真的認識允兒了,她把自己偽裝的太好了,平時不論工作,還是生活都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在大眾面前,不,不是最好的一面,應該是把她的人設展示給大家。
安生突然笑了,從門口走了過來,看著允兒:“行,可以,抓住我的命門了。”
“呵呵,那你答不答應?”允兒笑著道。
“你都這樣說了,我能不答應嗎?”安生道。
“那就好,你剛才是不是罵我了?”允兒又開口道。
“誒,有一說一,剛才我是上頭了。”允兒打斷了安生。“我不管?你罵我就是罵我了,所以,你現在欠我一個包。”
“什么玩意?就算我罵你了,那也是初犯啊,上來就是一個包不合適吧?”安生急著說道。
“但是你罵我了,情節有點嚴重,所以你欠我個包。”
“我…行,可以,我認了。”說完轉身推門而出。
看著安生走出門,允兒笑了笑:“哼小樣跟我斗?”
允兒轉頭又看了一眼桌子,發現桌子上只剩下剛才安生吃剩下的炸醬面,允兒臉一變,剛準備再罵一下安生,安生就推門進來了。
走到桌子前,安生把飯盒放到桌子上,然后看著允兒說道:“對不起,剛才不該說你父親。”說完轉身瀟灑的走了。留下允兒在桌子前。
回到家,躺在沙發上自閉,秦嘉琳端著碗到他面前:“我以為你會再等一會再回來。”
看了一眼秦嘉琳:“別提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嘖嘖嘖,你又矯情了。”
“吃飯去,別來煩我。”
“切”
看著秦嘉琳,安生了坐起來,余光瞟到了沙發上秦嘉琳的包,打量了一下:“你這紅包挺好看啊。”
“呃,是啊,咋了?”秦嘉琳道。
“喔,沒事我就看看,不便宜吧。”安生又問道。
“嗯,還行吧,人民幣兩萬多塊錢吧。”秦嘉琳淡淡的說道。
“咳咳咳。”安生被這個金額嚇了一跳。
“怎么了?”
“喔,沒事,沒事,你吃飯去吧,多吃點。”
夜里,安生一個人坐在床上,掏出手機,打開了中國的淘寶,開始搜了起來。
她說欠她一個包,也沒說是什么包,我也可以隨便送她一個啊,于是點開了,“九塊九包郵帆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