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百合女,推理能夠靠譜一點嗎?”上澤宮眼角抽搐,“你還真當誰都和你一樣都是喜歡百合啊,我敢肯定,夢璃那家伙肯定不會拿你的月半次。”
“你有什么證據?”
“夢璃她就是一個中二病,她就像是一個正統向勇者斗惡龍系列的主角一般,心里面除了對抗機關、尋找戰友外不會有其他的想法,這種偷別人內褲這種病嬌的想法她才不會有。”
“但勇者最喜歡的不就是翻村民的家,打破村民的瓶瓶罐罐嗎?”井上瑤不服氣地道。
“但你見過哪個勇者會去非敵對npc的身上扒裝備嗎,還是像內衣這種私密的物品?”
上澤宮反問了一句,輕聲道:“雖然夢璃她有時候做事很傻氣,但在關鍵時刻,她真的是一個能夠像勇者一樣站出來的光偉正形象啊。”
井上瑤她并不知道,在那天上澤宮從她們身上獲得了信仰之力,輕而易舉擊敗了幾名混混后,是夢璃從藏身的地方站了出來。
雖然雙腳顫抖著,但她依舊堅定地向上澤宮要求,讓他放開那兩個女孩。
正因為第一次碰到夢璃是在那種時候,所以,不管夢璃做出什么傻氣的舉動,上澤宮都對她討厭不起來。看著她就仿佛是在看自己家的傻女兒一般,對她抱有完全的信任。
“而且......那家伙為了方便運動,一般都是穿安全褲的。”上澤宮堅定地回道,“她是安全褲黨,才不會去從你的身上扒裝備,穿你那種色氣的內衣。”
井上瑤啞然。
回憶她和夢璃見面時,夢璃對于她沒有任何戒備,甚至直接掀開裙子讓她們看她不怕走光的安全防護措施,她的確不像是犯人。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的內衣很色氣啊!你肯定偷看了吧!
“既然不是夢璃,又不是你,那還有誰?”井上瑤幽怨的看了上澤宮一眼,“你該不會想說是校醫拿走的吧?”
校醫,也就是那個對稱呼十分在意,非要讓上澤宮叫她“老師”的月野雫。
上澤宮突然想到了什么,馬上詢問井上瑤:“井上,當你醒來的時候,校醫當時是什么表情,對你說了些什么?”
井上瑤想了一下道:“表情?很平淡啊,只是在我詢問之后,大致描述了一下經過,說把我送來醫務室的人是你就沒說什么了。”
“對了,你這家伙故意編排我,說我發神經,就像是一頭攔不住的公牛一樣去撞墻壁的事情還沒有找你麻煩呢!”井上瑤氣鼓鼓地道。
“那種事情不重要。”上澤宮岔開話題,笑了起來:“呵呵......我知道犯人是誰了,就是校醫月野雫!”
“不,沒道理啊,她一個女醫生拿我的內褲干什么,難道是做什么試驗嗎?”井上瑤誤打誤撞之下說出了真相,但無論是她還是上澤宮對這個推理都沒怎么在意。
上澤宮搖頭:“這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月野雫她是一個被害妄想癥患者,在見到我的這幾次中,每次的第一印象都是把我當成犯人,二話不說就對我進行攻擊。”
井上瑤想起了什么:“我聽亞紀說過,在月野老師對她進行包扎的時候,一直在問東問西,還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苦口婆心的說你是個渣男,要亞紀離你遠點。”
雨宮亞紀就是上澤宮在體育課上帶她去包扎傷口的女生,并從她的身上套取了一些情報。順便一提,她現在是一個剛出道沒多久的小透明idol。
“她為什么會對你說這種事啊......”上澤宮無語地問道。
井上瑤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當時和你一副血海深仇的樣子,雨宮為了證明你是一個好人,對我說了你帶她去醫務室的經歷,雖然當時我也沒聽進去......”
“沒錯,就是這樣!”上澤宮打了個響指,
“月野雫對我抱有很深的意見,像你這種昏迷著被我帶過去的女生,她一定會在你的身上求證,并加油添醋的說我的不好。
但是,她卻只是復述了一遍我告訴她的事情,而沒有多說任何話,這就證明了她的異常。”
“你的意思是,她做賊心虛?”井上瑤明白了上澤宮的意思,也漸漸的從回憶中拼湊出了當時醫務室的場景。
“雖然不確定她拿走你月半次的理由,但偷走你月半次的兇手就是月野雫!”上澤宮肯定地道。
井上瑤也肯定了上澤宮的猜測,如果按照上澤宮所說,月野雫絕對有問題!
一直以來,她都搞錯了前提,以為上澤宮是偷走自己月半次的犯人,在此基礎上她才對上澤宮深惡痛絕......
“如果兇手不是你的話,似乎,你也沒有做什么危害我的事情......抱歉,我會補償你的!”井上瑤羞愧地道。
“你準備用什么補償,身體嗎?”
上澤宮并非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現在兩人之間的誤會解開了,也算是朋友關系,打趣一下倒也不算過分。
“不行,我的清白是留給小咲的!”井上瑤馬上搖頭堅定的拒絕,片刻后又道,“不過......如果你想要找女朋友的話,我知道亞紀對你還是有些好感的,需不需要我幫你搭個線?”
只要給上澤宮找一個女朋友,他就不會盯上小咲和自己的身體了!井上瑤是這樣想的。
上澤宮翻了個白眼。別開玩笑了,他現在每天心思都在其他女生身上,這時候找一個女朋友,怕不是每天都要被罵渣男。
上澤宮轉換話題,“井上,這次我們班除了你還有誰參加了網球比賽?”
井上瑤看出了上澤宮是在故意扯開話題,在心里抱怨他幾句之后也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除了我以外,我們班還有一個叫作水科螢的女生,喏,你看,現在場下正在比賽的就是她。”
井上瑤朝著左邊的選手指了一下,上澤宮順著她的手指看了過去。
在場下的水科螢看上去有些嬌弱,是那種能夠激起保護欲的女孩子,但她的臉上澤宮并不熟。
水科......這個姓有點耳熟啊,是不是今天有人對自己說過?
上澤宮想了想,沒什么印象,應該是不重要的事情,他也沒仔細想。
在b班里,上澤宮有印象的人只有井上瑤四人組,班長、武田以及和自己談得來的渡邊林寥寥數人。
“說起來,我們班的人難道都去看棒球比賽了,沒有人來這里看網球比賽嗎?”上澤宮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