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小姐已經25歲了,她在和上澤宮的相處中一直在用看待弟弟的溫柔目光的注視著上澤宮,聽著他著自己的故事。
上澤宮并沒有講太多,只是給她講了自己如何進入井中成為神探,如何救出她的故事,飛鳥井木記在聽著這個有關自己的故事,一直都在認真的聽著。
不知不覺間,時間便已經過去了。
在房間外面等待的巖永琴子受不了等待,推開門走進了房抱怨道:“上澤君,你也太慢了吧,我等你好久了!”
看到巖永琴子,飛鳥井木記怔住了。
“你是醫院的那個孩子,巖永琴子......”
飛鳥井木記和巖永琴子是醫院認識的病友,她沒有想到還會再見到琴子。
琴子一直都穿著標志性的公主裙,她對琴子的印象很深刻。
“太好了,飛鳥姐姐,你還記得我!”巖永琴子臉上流露出驚喜的表情,激動的來到床邊和飛鳥井木記擁抱在了一起:“飛鳥姐姐,能夠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上澤宮后退兩步,給了兩人說話的空間:“飛鳥姐姐,就像是我對你說的那樣,其實是琴子拜托我讓我找你的。在你失蹤后,她很擔心你,后來委托我去找你。”
“辛苦你了。”飛鳥微笑著摸了摸琴子的頭,心中頗有些感慨,她沒有想到一個在醫院認識的朋友會如此的牽掛自己。
“當初在你離開醫院后,我便一直牽掛著你。”巖永琴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笑著提議道,“飛鳥姐姐,你去我家里住吧!”
上澤宮咳嗽了一聲,不樂意地道:“飛鳥姐姐要去我家里住,你別半路想要截胡。”
“你的家里很危險!別忘了酒......!”巖永琴子被想要說酒吞童子對上澤宮虎視眈眈,讓飛鳥姐姐住在他的家里面不安全,但話在嘴邊的時候硬生生改變了說法。
“這家伙明明是未成年人還喜歡喝酒,萬一他酒后亂性怎么辦!飛鳥姐姐現在正需要修養,一定會有危險的!”
酒后亂性先不說,被酒里面下毒全身麻木不能動的經歷昨夜倒是剛剛經歷過。
“你這是污蔑,我是可以告你的。”上澤宮臉抽了抽。
“好啦,你們別吵了。”
飛鳥井木記笑著制止了兩人的爭吵,把手放在巖永琴子的頭上溫柔地道,“琴子,我已經和上澤君說好了,要和他住在一起,如果你歡迎我去的話,之后去你家住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歡迎!”
巖永琴子連忙接了一句,故意瞥了一眼上澤宮道,“既然飛鳥姐姐都這樣說了,那就把這個機會讓給你吧,不過,在飛鳥姐姐在你家住的時候千萬別想做什么壞事,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上澤宮低下頭無言以對,他難道能夠說自己已經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嗎?
“你們還沒有談完話嗎?”長谷川唯也不再等待了,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悠夏和楓也跟著走了進來。
“飛鳥小姐,我檢查過了,你的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已經可以離開這里了。”
飛鳥井木記已經和長谷川唯熟悉了起來,帶著些許歉意道:“唯小姐,真的很感謝你的檢查。抱歉,讓你們等急了吧?”
說著,她掀開被子扶著床頭柜下了床,她的身體似乎還十分的虛弱,還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手臂一軟差點掉了下去。
“你沒事吧!?”
上澤宮連忙攙扶住她穩住她的身體,巖永琴子也已經主動跑到了她的右側,小心翼翼的挽著她。
“上澤君,謝謝你了,我沒事的。”飛鳥井木記朝著上澤宮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搖了搖頭,“我只是有些不習慣。”
在悠夏的視線中,雖然巖永琴子也在攙扶,但飛鳥井木記的身體大半重心都放在上澤宮的身上,上澤宮已經蹭到了她的敏感之處但她卻仿佛毫無所覺一般仍然在笑著和上澤宮說話。
在看到飛鳥井木記的瞬間,悠夏心中警鈴大作。
她早就知道,上澤宮是那種經典的主人公性格,對那種虛弱的女性沒轍,飛鳥井木記需要幫助,上澤宮不可能放著她不管。
悠夏能夠看得出來,飛鳥井木記如果不是一個腹黑型的女生,表面溫柔安靜,內心卻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么就是一個天然呆類型的女生,即使和男生抱持著一些親密的動作也渾然不覺。
不管她是哪一種性格,上澤君和她住在一起都很危險,說不定在哪天晚上就被她爬上床毫不留情的吃掉了!
悠夏想到這里也站不住了,她主動的上前把上澤宮擠到一邊,攙扶住了飛鳥井木記,笑著道:“飛鳥小姐,讓我來攙扶你吧,畢竟上澤君是個男生不適合呢。”
飛鳥井木記對悠夏的主動無所適從,她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悠夏,遲疑片刻問道:“你是......”
悠夏就等著她問呢,在長谷川唯的驚訝目光中,笑著道:“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長谷川悠夏,是上澤君的女朋友。”
悠夏在這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
“女朋友?”飛鳥井木記驚訝的抬眼,用一種道不明的情緒看著上澤宮。
“是的,悠夏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兩個人在幾星期前就確定了關系。”上澤宮硬著頭皮道。
他知道這件事情是瞞不過去的。
雖然臉上強做鎮靜,但上澤宮心中冷汗直流,畢竟自己和她在井中井里面做了那種事情,飛鳥井木記該不會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渣男吧?
不對,就算是她把自己當成渣男,對自己大罵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上澤宮深呼了一口氣,已經做好了被眾人聲討的覺悟。
他的確等來了呵斥,不過那聲呵斥來自于悠夏。
“上澤君,你還呆在這里干什么,你快點出去啦,我們接下來要給飛鳥小姐換衣服!”
現在飛鳥井木記身上穿著的是一身寬松的病號服,如果要出院肯定不能穿出去,長谷川唯早就準備好了一身自己放在公司中的衣服放在了床邊。
悠夏看到了那身衣服,在飛鳥井木記發言之前先出聲要趕走上澤宮。
悠夏都這樣說了,上澤宮自然不能夠賴著不走。
在上澤宮離開房間后,悠夏拿起衣服,一邊遞給對方一邊主動的和飛鳥井木記交談了起來:“飛鳥姐姐,我能這么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