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這位岳父將話題朝著更深入的方向引,上澤宮轉移了話題:“說起來......恭介呢,怎么沒有看見他?”
朝樹尚人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他啊,一大早就跑出去了,好像是交到了女朋友,現在正在秘密的交往呢。”
“他還只是一個初中生啊。”上澤宮吐槽道。
“初中生不也挺好的嘛,我們誰不是初中時就有喜歡的女孩了?也許圣子知道他早戀的時候可能會嚴厲的反對,不過我現在,只希望看到他們過的開心就好了,沒有必要把重擔壓在一個孩子的身上。”
身為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他對于朝樹恭介的疑似早戀的事情看得很開。
“對了,這件事情他還隱瞞著他的姐姐和媽媽,你可千萬別說漏嘴了。”朝樹尚人笑著補充道。
這也是男性間的一種默契吧,上澤宮也十分懂的點了點頭。
不就是早戀這種事情嗎,恭介的事情比起他這個腳踏不知道多少條船的人來說真的不算事。
“上澤君,你來了!”聊了沒一會,上澤宮便聽到了匆匆下來的腳步聲。
上澤宮轉過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手放在下樓的欄桿上面,面露驚喜表情的見子。
似乎是剛醒來一般,她的頭發雖然用梳子去打理了,但還是能夠看出有些雜亂,頭上有著幾根呆毛還堅強的挺立著。
“見子,好久不見了。”上澤宮笑著朝見子揮了揮手。
看著見子這種可愛的樣子,上澤宮很想要揉揉她的腦袋,將她頭上的呆毛壓下去,不過對方的父親還在后面盯著自己,還是無奈的放棄了這個念頭。
“老大,你來了!”在見子的身后,還有著鴨居下三笠,她和見子都穿著輕便的短袖短褲。有著小麥色的健康膚色的鴨居下三笠興奮的朝著上澤宮揮了揮手。
在一兩個月前鴨居下三笠便用見子同學的身份,住進了見子的家。
在朝樹圣子詢問的時候,她說自己是來自于京都的交流生。
因為她顯眼的小麥色膚色和帶著京都口語的腔調,朝樹圣子并沒有懷疑她的身份,十分輕易的便讓她住了下來,和見子住在一個房間中。
她似乎已經在這里住習慣了,一下來就打開了冰箱,從其中取出了一瓶冷藏的冷飲,單手叉腰擰開瓶蓋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現代科技真是太方便了啊,隨時都能夠喝到冷飲。”鴨居下三笠舒服的瞇起了眼睛感嘆道。
當看到鴨居下三笠的時候,它又高興的來到了鴨居下三笠身邊,在它面前雀躍的跳著。
鴨居下三笠已經和這只狗混熟了,熟練的搓了搓它的狗頭,笑著問道:“虎太郎,你也要喝嗎?”
說著,她便將瓶口對準了金毛犬,將瓶子中剩下的飲料倒入了它的口中。
“這個孩子也不是普通人啊,沒想到除了我以外,見子竟然也已經步入了這個世界,見到了其他的怪異啊......”朝樹尚人笑著感嘆著。
鴨居下三笠的本體是貍貓,這一點當然瞞不住已經死去的守護靈。
好些次鴨居下三笠在心情激動的時候都會把貍貓尾巴露出來,還是他好心的利用守護靈的力量幫她遮住了,沒有被朝樹圣子和恭介發現她真正的身份。
“你們兩個真是的,只顧著自己下來,也不把蒂奇帶下來。”在幾人寒暄過后,朝樹圣子才一邊抱怨著一邊從樓上下來。
她的手中抱著一只仿佛還沒有睡醒的黑色貓咪,它打著哈欠,臉上的黑色胡子還在一彈一彈的,看起來沒有任何精神。
這只貓咪便是上澤宮寄宿在見子家中的蒂奇,她似乎在這里被照料的很好,身體都胖了一圈。
“蒂奇,你這幾天變胖了啊。”上澤宮接過了蒂奇,將其放在了地上,打趣地摸了摸她的爪子,“如果讓桃樂絲看到你現在的樣子,說不定要氣死。”
在家的時候桃樂絲是蒂奇的飼主,對她的每一餐都是有著規定用量,不讓她多吃,沒想到只是幾天而已,她便已經增重了不少。
“上澤君,抱歉,我不知道蒂奇平時吃多少......”見子蹲在了上澤宮的身邊,有些抱歉地道。
“沒事啦,是這家伙自己暴飲暴食的,當然不怪你了。不過......”上澤宮看著見子,故意調笑道,“我倒是希望你能夠把喂給蒂奇的食物喂給自己呢,我可是看出來你瘦了不少,平時要好好吃飯哦。”
“能看出來嗎......!”見子臉色突然一紅,連忙站了起來,低聲辯解道,“我好好吃飯了,這幾天只是在進行身材管理,少吃了一些......”
抱歉,這件事情是岳父告訴我的......
上澤宮想要忍住笑,但嘴角還是不禁帶了些弧度,對著見子柔聲道:“你沒必要減肥的,我還是希望看到一個健康的你。”
見子的身材明明并不胖,但女生的自我意識過強,讓她認為自己更瘦些會比較好......但既然上澤君這樣說了......
“我知道了......”見子紅著臉低聲的點了點頭。
幾人的注意力都在見子身上,用曖昧的表情看著她,都沒有注意,在看到蒂奇的時候,這只金毛犬似乎和她不對付一般,不知為何,后退了幾步,再次縮在了朝樹尚人的背后。
“上澤君,你什么是從英國回來的?”見子問道。
“我今天是剛回來。”
“你去英國怎么樣?”
“這是我從那邊帶來的特產。”
上澤宮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顆寶石制成的項鏈飾品。
“見子,這是我送給你的。”上澤宮從口袋中將一枚銀色的綠寶石戒指遞給了見子。
這顆戒指上面的寶石具有濃郁的生命能量,見子一直和妖怪、鬼怪之類的怪物接觸,這枚戒指正好送她。
“哦,戒指欸......”見子的朝樹圣子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上澤君,你這是想要求婚嗎?”
“我只是感覺這個戒指合適見子而已。”上澤宮冷靜地道。
“我會珍惜的。”見子紅著臉將戒指攥在了手中。
上澤宮將一柄華麗的銀色小刀放在了桌子上面。
“這把刀是送給恭介的,等她回來的時候交給她吧。”
“刀嗎?這種管制刀具還是不要給他吧,萬一讓他產生好斗的性格怎么辦?”見子擔心地道。
“放心,這只是一把工藝品,并沒有開封。”上澤宮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