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御坂的指責,薩卡斯基表示不和御坂扯犢子,直接帶她往海軍駐扎地跑。
不過跑到半路的時候,薩卡斯基才發現自己沒有穿上軍服,于是他便再帶著御坂原路返回,前往軍艦停靠的位置。
沒有一會御坂就被薩卡斯基帶到了軍艦旁邊。
御坂站在樹根上,而薩卡斯基則是抱著雙臂看著御坂說道。
“先去洗個澡,然后換一身衣服。”
御坂輕輕點了點頭,就在她想要上軍艦的時候,軍艦上面似乎有什么動靜。
只見一個個瘦削得不成樣子的人搬運著軍艦上面的食物。
他們之間還嘻嘻哈哈,有說有笑。
看起來非常肆無忌憚地留在軍艦上,把軍艦當成了自己的家。
御坂瞳孔一縮。
連忙躲在了薩卡斯基的身后。
這群人是那些奴隸,他們逃跑的速度也太快了。
而且這一批人好巧不巧地跑到了軍艦上面來找吃的。
薩卡斯基直接跳上了軍艦。
他在天狗面具下面的表情越發猙獰。
這可是軍艦。
軍威不容這些小偷踐踏!
咕嚕嚕。
薩卡斯基就在準備使用巖漿燒死這些逃跑的奴隸時。
他瞥見了御坂。
她一直望向這邊。
薩卡斯基猶豫了一會。
就在這個時候。
這些奴隸也發現了薩卡斯基,他們的嘴角帶著食物的殘渣,明明已經吃過了卻還要繼續搬食物。
而他們也是連忙跪下來請求道。
“這位官老爺,給我們一口飯吃吧。”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
他們求饒得也算及時,但是這并不能成為他們上軍艦偷盜的理由。
如果是平時的話,薩卡斯基絕對會把這些品行不端的家伙弄死。
御坂臟兮兮的臉蛋從樹后露出,她的雙手緊抓著樹干,一雙雪亮的眼睛盯著薩卡斯基的所作所為。
薩卡斯基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們身上,而是聚集在了岸上的御坂身上。
念想到如果因為偷盜就殺死他人,可能會對御坂的訓練效果產生影響。
御坂是海軍成立以來最天才的幼苗。
薩卡斯基覺得自己有必要保護這顆幼苗,接受了卡普教育的御坂絕對會看不慣殺人的。
所以薩卡斯基及時收手了。
“滾吧!”
薩卡斯基抱著雙臂對著眼前這些下跪的人無情地喊道。
在甲板上有著各種各樣的肉類,谷物,水果,它們就這樣躺在甲板上到處都是。
他們搬出了這個船上大部分的食物,真是一群貪得無厭的人。
那些奴隸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是海賊,前海賊。
現在他們打算回家了,但是海賊的本質還是不會變化的。
他們之間似乎達成了什么共識。
原本跪在地上的他們,從一旁的食物堆里面抽出了一根根木棍。
這是他們故意混在里面的武器。
他們高舉著木棍向著薩卡斯基的腦袋打來!
“對不起!”
“這些食物我們真的需要!”
“給我們吧!”
啪嗒!
一根根木棍打在薩卡斯基的臉上。
他們手中的木棍一下子就斷掉了,他們拼盡全力毆打薩卡斯基。
而薩卡斯基臉上的天狗面具直接被打碎了,看起來他們直接下死手了。
這群海賊奴隸,不得不說他們的嘴上說的蠻好聽的。
薩卡斯基也不再猶豫,身體在一瞬間涌出無數巖漿向著他們卷來。
在薩卡斯基的出手的一瞬間他們就感受到了劇烈的熱浪。
這群海賊奴隸大叫了起來。
“什么!”
“自然系果實能力者!”
“是赤犬!”
當薩卡斯基使出標志性的巖漿時,他們就把薩卡斯基的身份猜了一個七七八八。
但是也沒有什么用,只是徒增他們的恐懼而已。
他們想要往艦體里面跑,可惜沒跑幾步就被巖漿追上了。
慘絕人寰的叫聲傳了出來。
“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
“赤犬你不得好死!!”
他們在臨死之前也不忘咒罵薩卡斯基。
咕嚕嚕!
之后他們被巖漿裹住了身體,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巖漿往他們的身體上狠狠一擠。
包裹住他們的巖漿瞬間縮小了一圈,然后這些巖漿由薩卡斯基收了回去。
他們被碾壓得骨灰都不剩下。
這一招是薩卡斯基觀摩御坂使用水牢時抄襲過來的招數,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甚至和御坂操控得一樣好。
巖漿經過的區域并沒有焦黑。
薩卡斯基的操控力太強了。
借助著留在薩卡斯基身上的水滴,御坂瞬身到薩卡斯基的身邊。
御坂徹底沉默了。
自己救出的奴隸就是這一副模樣嗎?
薩卡斯基滿不在意地對著御坂吩咐道。
“先去洗個澡,之后直接趕去海軍駐扎地。”
說完,薩卡斯基自己一個人打開了門,走進了軍艦里面。
薩卡斯基被打碎的天狗面具就這樣躺在地上,御坂感覺很難受。
不過御坂很快就從糾結之中緩過了神來。
薩卡斯基也是給了他們一次機會的,但是他們不珍惜。
襲擊海軍可是重罪。
御坂頓時不再猶豫跑去浴室洗澡了。
嘩啦啦。
水霧繚繞在御坂的身邊,御坂挽起頭發用力搓著,水花四濺。
這些水霧讓她的身體襯托得非常朦朧。
讓人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御坂稍微長大了一點點。
她已經七歲了。
清清爽爽地洗干凈后,御坂慢慢舒展著身體伸了一個懶腰。
本來按照正常步驟,晾干頭發都要特別久,這還只是后續工作。
女生洗澡特別麻煩的。
但誰叫御坂是操控水的呢?
一下子就能洗干凈。
御坂隨手將身上的水滴彈開,穿上了掛在墻壁上的水手服。
帶好海軍帽子后,御坂打開了浴室的門。
薩卡斯基也換好了衣服,就這樣站在浴室門口。
他一直站在浴室門口。
一直站在門口——
御坂昂視著薩卡斯基。
薩卡斯基俯視著御坂。
御坂對著薩卡斯基露出了鄙視的表情,歪著腦袋不屑地說道。
“變態,御坂御坂如此形容著你的所作所為。”
薩卡斯基板著的臉沒有任何一點變化,他淡淡地開口了。
“我們該走了。”
說著他就往外面走,看起來完全沒有在意御坂的話語。
不聽人話的男人!
御坂只得生著悶氣跟在了他的身后。
達旦的教育只是給了御坂性別觀,而讓御坂真正淑女化的還是澤法帶的女兵們。
她們教了御坂許多。
不過還有一點是永遠不會變的。
御坂依舊是御坂。
御坂肚子叫了起來。
一下子御坂就走不動了。
御坂先薩卡斯基一步來到了甲板上,然后一直趴在水果邊上吃水果。
等御坂吃飽為止她是絕對不會走的。
薩卡斯基嘆了一口氣。
他覺著這個就是卡普養出來的毛病。
他看著逐漸落下的太陽。
薩卡斯基帶著一些肉類走進了廚房,圍起了圍裙。
準備給御坂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