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疾風,請注意你的身份,你只是醫療部部長,有什么權力逼迫火影?”猿飛日斬突然插口,占據著大義呵斥道,此時的火影一系擁有的也只有大義了。
“你又是什么身份,敢用如此語氣與醫療部部長話?”楊信直接懟了回去,然后又看向波風水門,“水門前輩,我可不是用醫療部部長的身份與你對話。”
“那疾風君是以什么樣的身份與我對話?”波風水門平靜地問道,平淡的面容下看不出心底的想法。
“彈正臺,少尹。”楊信同樣平靜地道。
猿飛日斬等人立即沉默了,別人不知道,經常與大名打交道的他們卻知彈正臺是個什么部門,這個是具有風聞奏事之權和監察忍村之責的部門,這個部門并沒有什么實權,其權力機構也是形同虛設,但偏偏占據著大義。
“疾風君,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波風水門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楊信,仔細地問道。
波風水門有一種預感,自己仿佛站在歷史的拐角點,忍界將會在這一場對話后發動劇變,所以波風水門問的很仔細。
“第一,為旗木朔茂前輩平反;第二,改變忍者的歷史地位。”楊信同樣仔細地回答著波風水門的問題。
“為朔茂前輩平反我能明白,改變忍者的歷史地位是什么意思?”波風水門問道。
“呵呵,其實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但偏偏卻不好擺在桌面上明,你們不,我來。”
“忍界等級森嚴,大名做為一國的最高統治者,依靠貴族統治國家,統治國家需要武力,所以便出現了武士這一階級,而武士之下便是平民。忍者,特別是早期的忍者,大多是由出身卑賤或沒有財產的農民組成。”
“他們的訓練異常的苛刻,且地位要比武士低很多,而且沒有上升的途徑。武士還可以上升為低等貴族,但從來沒有聽過忍者可以成為貴族,甚至成為武士都不可能。”
“早期的忍者,白了,在貴族眼中就是一件武器,在執行任務時要絕對服從命令,是沒有自由可言的,也是不能有感情的……”
“但是,查克拉這種神奇力量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這一格局,擁有了查克拉的忍者掌握了強大的力量,迅速將武士階級淘汰,但歷史地位卻沒有改變,水門前輩,在這個一刃一國的世界,不應該是以強者為尊嗎?”
“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不是以其絕強的武力結束了戰亂紛紛的戰國時代,形成了一國一村的忍界格局嗎?但是忍者的地位為什么沒有提高?居然還有人認為忍者只是一件工具,不能有自己的理想?”
“現在還有人認為,忍者應該隱藏是在黑暗之中,用世界上最強大的毅力和最艱辛的努力,去做最密不可宣和隱諱殘酷的事情?如果真是如此,那還要火之意志做什么?還要同伴間的羈絆做什么?”
“水門前輩,猿飛日斬那是為了更好的統治木葉才用火之意志忽悠忍者,這是典型的既當表子又立牌坊,他這是完全扭曲了對火之意志的正確詮釋,火之意志不就是燃燒自己照亮別人嗎?你看看猿飛日斬、志村團藏、轉寢春、水戶門炎他們是如何做的?他們是燃燒別人、照亮自己,用木葉新生代忍者的血肉與骨,鑄就他們權力的鐵王座。”
“怎么可能?!火影大人不是這樣的人。”波風水門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喃喃而語道。
“怎么不可能?!千手一族為什么會消失了?不就是千手一族在木葉的印記太深,不利于猿飛日斬的統治,所以那么大的一個千手,僅剩綱手前輩一人,而且綱手前輩也離開了村子,真以為綱手前輩是因為弟弟千手繩樹和戀人加藤斷之死導致的嗎?還不是因為對村子絕望了?”
“其實,我的是與不是,水門大人可以問一下你的師傅自來也大人,如果不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爆發,自來也大人心系村子,不得不坐鎮前線,恐怕自來也大人也同樣離村為《親熱堂》就地取材去了吧。”
“師傅?”波風水門將目光聚集在自來也的身上,盯得自來也一陣發毛。
“啊哈哈哈哈,沒想到疾風君知道我的大作《親熱堂》啊,沒想到疾風君也是同道中人啊。”自來也故作豪爽地大笑道。
只是自來也這轉移話題的能力太過于生硬了,整個會議室中只有自來也一人在那里尷尬地大笑著。
波水風門不傻,知道自來也什么意思,但身為其弟子,波風水門也不好太過于逼迫他。楊信同樣也不太想過于逼迫自來也,自來也是個真正的大愛之人,他深深地愛著村子,原著中即使犧牲也要拼盡最后的力氣將情報傳出去。
自來也一直在為沒有阻止大蛇丸而后悔。他幾乎愛了綱手一輩子,但最后卻沒能等到自己活著回去的那。他像對待兒子一般對待水門,對待鳴人更像是對待自己的孫子一樣。
對待這樣一位有情之人,楊信也沒有逼迫自來也,而是甩給他幾本書。自來也下意識地接過來一看,只見封皮上寫著《我的忍校女友》、《木葉門房某大爺》、《某婦某潔的故事》等等。
自來也翻開一看,兩眼放光,更是發出“嘿嘿嘿”地猥瑣笑聲,口拉子更是流了一地,連忙將手中的書像寶貝一樣揣入懷中,躲在一個角落看了起來。
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很無奈。自來也的這種回避本身也是一種回答,楊信也算是給了自來也一個臺階下。
“所以,我才用武力的手段,逼迫猿飛日斬等人下野,更動用大義的之名,剝奪其所有身份,其實他們應該感謝我,我心中還有道義和仁慈,沒有清算他們的老帳,也沒有將猿飛一族和志村一族屠盡,單憑志村團藏謀奪血菩提一事我就可以殺了他,然后誅其族!”楊信冷聲道。
猿飛日斬臉色鐵青一片,這是打他的臉啊,而且還是當著眾饒面,使勁地打他的臉,就差“刮刮”地響聲了。
志村團藏同樣臉色一片鐵青,僅存的左眼陰毒地盯著楊信,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那疾風君準備怎么改變忍者的地位?”波風水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