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記載,警方首先調查位于位于南箱根療養院附近的那口水井,但是,當年所有進入南箱根療養院附近的人全部失蹤了,包括本地人,去調查的警察,還有新聞記者,全部失蹤,警視廳甚至還請來了陰陽師等進行驅魔,但是依然無效。
索性,警方就封鎖整個南箱根療養院區域,然后關于貞子的各種傳聞隨之傳播開來,他們把這個離奇的事件稱為貞子的冤魂詛咒!
“這是關于南箱根療養院最后的一段直播錄像。”詹嵐將筆記本一轉,畫面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只見警方從水井挖出了一具腐朽的骸骨,隨即,記者的攝像機中清晰的出現了難以理解的一幕,透徹的白天突然變成漆黑夜幕,就在剛剛挖出尸骨的水井中,又一個披頭散發的孩子居然又從水井之中慢慢爬出,電視節目的主持人發出恐怖的尖叫。
依據外形,就應該是錄像帶中那個被廣泛稱為貞子的少女,最后信號中斷,所有南箱根療養院附近的人全部失蹤。現在當局已經完全封鎖了位于深山的南箱根療養院以及附近地區,傳說那里的恐怖像黑洞一樣不斷擴散吞噬著一切。
“總感覺關于貞子的劇情有點眼熟啊。”楊信忽然說道。
“寂靜嶺。現在南箱根療養院的傳說,跟寂靜嶺的傳說有點類似,但寂靜嶺明顯地牽扯到宗教、人性之類的,而午夜兇鈴則是純粹的咒怨。”詹嵐開口說道。
“這是此地警視廳的記載,而根本《午夜兇鈴》這部電影的記載,母親志津子因為具有超能力,一次被貞子父親帶到人群中進行表演以獲得名聲。”
“后來在一場公開展示超能力的實驗中,志津子因為被在場的眾多人都希望自己失敗的想法壓垮導致實驗失敗,和伊熊平八郎一起被視為騙子遭到學術界排擠。后來第二個孩子夭折后,志津子因精神失常跳入三原山自盡,貞子預言三原山會在第二年爆發,此后預言果然實現。伊熊平八郎為了重新證明自己而進入深山修行,結果染了肺結核,此后貞子就由志津子的表兄山村敬扶養長大。”
“十九歲的貞子加入了飛翔劇團從事演藝生涯,并在劇團結識了遠山博,后兩人相愛。貞子因為一次觀看沒有插插頭卻有畫面的電視機而被人熟知。后來,貞子離開飛翔劇團,到南箱根療養院照顧因肺結核已經瀕臨死亡的父親伊熊平八郎時,被天花病者強奸而感染天花病毒,然后,貞子用超能力控制他把自己投入枯井中。”
“在井里,貞子將自己的遺傳基因和怨念與天花病毒結合,形成了RING病毒。在30年后金子一家的兒子在這里用錄像機錄制電視節目時,RING病毒的基因和貞子生前的記憶被錄制進錄像帶里,每一個看過錄像帶的人都會受到RING病毒感染,導致七天后心臟出現腫瘤,引發心肌梗塞而死亡……”
“你的筆記本中有貞子的電影?”鄭吒好奇地問道。
眾人無語地看向鄭吒,眾人都在關注影片的內容,但顯然,鄭吒的關注點與別人不一樣。
“我從主神那里下載了海量的恐怖片存入電腦,就是為了防止我們萬一進入了某個比較偏僻的恐怖片而不自知,從而失去了對劇情的掌控,也失去了信息的來源。”詹嵐解釋道,順便將咒怨的故事情節,也向大家簡單地解說了一遍。
“幸福的人總是相似的,而苦逼的人則各有各的苦逼,論悲慘程度,貞子與伽椰了有得一拼……”楊信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其實如果正面硬抗,我們沒必要害怕貞子和伽椰子的,我們的能力從某種角度是來講都是克制貞子和伽椰子的,恩……某人除外吧,應該與伽椰子、貞子同屬黑暗陣營,”李帥西一邊說著,一邊瞟了鄭吒一眼,然后接著說道:“既然我們實力這么強,沒必要怕這怕那的,干脆,直奔貞子老巢,以快刀斬亂麻之勢,將貞子挫骨揚灰,魂飛魄散,然后再毀了那口井,我不信,貞子還能從電視機里爬出來。”
踏修行之路,且略有小成的李帥西揮舞著手中之劍,狠聲說道。
楊信聽李帥西說到能力克制,楊信忽然想起了自己還有處女座黃金圣斗士這一層身份,這是專門克制貞子、伽椰子之類的存在啊,想到這,楊信直接穿了處女座黃金圣衣。
“處女座黃金圣沖擊士?”鄭吒睜大了雙眼,愈發對自己兌換血族血統一事感覺到后悔,在場的也只有李蕭毅在能力不克制自己,其他這人,但凡是踏修真之路的,都在克制自己的血族血統。
“那好,我們直接去貞子的老巢。”楊信說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說一下。”詹嵐忽然開口說道,“根據警方的監控信息,除了我們之外,其余的新人都已經死亡,而且死狀極慘,具體怎么死的我就不一一介紹了,感興趣的話自己可以看一下。”
詹嵐說完便將筆記本遞到鄭吒手中,鄭吒大概看了看了,然后臉色一陣鐵青,筆記本在眾人手中傳了一個遍,眾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死狀太慘了,死前極其痛苦!
“看得見的敵人還能拼一拼,看不見的敵人只能被動等待攻擊,伽椰子對新人來說就是無解之局。”楊信嘆息道。
“你怎么判定這幫人是被伽椰殺死的?”鄭吒瞪著通紅的雙眼問道。
“死狀,貞子殺人是通過詛咒或者病毒,要七會死亡,而且死狀是類似心肌梗塞之類的死法,而伽椰子殺人,這些人的死狀你也看到了,極慘!”楊信說道。
“如果他們當時留在我們身邊就好了。”鄭吒嘆息道,只不過楊信聽到了鄭吒的語氣之中隱隱有一絲怨恨的味道。
“你是想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不是圣人,我沒有那么偉大。”楊信瞅了一眼鄭吒,開口說道。
“你完全可以以交易的方式賜予他們力量,這樣他們也不會死的這么慘。”鄭吒嘟囔了一句,顯然,對于楊信未出手幫助他們有些耿耿于懷。
“鄭吒,你經歷過末世之亂,丑惡的人性也見識了不少,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還有如此幼稚的心態,你這種心態說好聽點是圣母,說不好聽點是圣母婊。我賜予各位能力、技能,各位是用透支未來的獎勵換來的。”
“他們也可以透支未來的獎勵啊。”鄭吒仍然不解。
“心性,他們心性不合格,到了主神空間,看到了琳瑯滿目的強化,我不相信他們會乖乖地將獎勵交給我,畢竟,我和諸位的交易并不是在主神的見證下締結的,如果真不給我獎勵,我還真沒有辦法要回來,一切全靠本心,一切全憑自覺。”
“連最簡單的考驗都沒有通過的人,我不相信他們的器量,國人的劣根性我見得太多了,我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國人。如果鄭吒你想幫助新人,可以,下次劇情吧,你可以脫離中洲隊,和新人們組成一隊。只不過,離開容易,回來難。”楊信也懶得再與鄭吒啰嗦了,直接下了最后的通牒。
要么跟我們一起,要么跟新人一起,多簡單的選擇。
鄭吒張了張嘴,很明顯地看到楊信對自己有所厭煩,從理性講,楊信的做法是對的,通過心性的考核,才能成為中洲隊的隊員,但,從感性,鄭吒總有一種要保護他們的心,但真要讓鄭吒站隊,是站人資深者這一邊,還是新人這一邊。
如果資深者肆意欺壓新人,鄭吒當然是理直氣壯地離開資深者的隊伍,但偏偏資深者根本就懶得欺壓新人,一心只在劇情方面和提升自身實力方面,并且還能相對公平地、以交易的方式維護通過考驗的新人,鄭吒還真做不出離開隊伍的決心和決斷。
“我們去解決貞子。”楊信說道。
“怎么去,開車嗎?用不用我御劍飛行?”李帥西問道。
“你的飛劍太慢了,還不能載人,看我筋斗云。”楊信鄙視地看了李帥西一眼。
“臥槽!筋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