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羽宮明一邊吃著簡單的早餐,一邊翻看著今天的早報。
不出所料,早報的頭版正是關于昨天弘田藥品會社的爆炸事件。
昨日,警視廳接到某恐怖分子的電話,其聲稱在東京五處地方安放了定時炸彈,并挑釁的和警方玩起了“游戲”,游戲規則是……(見前文),警方對此事高度重視,迅速派出機動組前往炸彈安放地點拆除炸彈,不過由于恐怖分子狡猾的提前引爆了炸彈,導致我市企業弘田藥品會社的建筑不幸被炸毀,萬幸疏散及時,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警方最后根據線索,于當天便找到了恐怖分子的據點,經過激戰后,成功抓捕恐怖分子及其同伙,并繳獲了大量違禁物品,經過初步審訊,警方掌握了剩余炸彈的位置,所有炸彈也在之后被順利拆除
警方此次行動干脆利落,在最短的時間內抓捕了危害市民安全的恐怖分子,展現了極高的執行力和強烈的責任感,請市民們相信警方,警方始終是保障市民安全,維護社會穩定的強大力量!
…………
工藤宅。
“看來那兩個被我們發現的據點應該被搗毀了,還抓到了人,晚上得再聯系一次白馬總監,套點情報出來了。”羽宮明笑道。
“他會告訴我們嗎?”柯南疑慮道。
“在對付那個組織的事情上,他和我們的立場一致,而我們幫助他找到了組織的據點,已經展現了我們的能力和價值,比起過河拆橋,分享一些情報給我們,預留下一次合作的余地才是明智之舉,堂堂警視總監不會拎不清這點事情。”夢語分析道。
柯南聞言,微微點頭,心情再次放松下來。
………………
某幢大廈頂部的一間酒吧的包廂內。
砰!
隨著玻璃碎片的飛濺,宣告著又一個高腳杯毀滅在了琴酒的手中。
坐在琴酒對面的伏特加,即使已經被飛濺的玻璃碎片割傷了小腿,依舊動也不敢動,表情木訥,嘴唇顫抖,眼中滿是恐懼。
剛才琴酒又接了一個電話。
而從琴酒的反應來看,伏特加已經大概猜到了電話的內容。
又有一個組織的據點被警方摧毀了。
從昨天開始,這已經是第五個了……
雖然其中有兩個據點的人員撤離及時,沒有被警方抓到尾巴,但另外三個就沒有那么走運了。
近二十名成員被警方逮捕!
這不僅意味著組織需要花費大力氣封住這些成員的口。
同樣也意味著東京的大量據點都必須暫時放棄。
因為連琴酒也不能確定這些成員究竟知道多少據點,在被封口前是否已經交代給警方。
可以說,經過這次打擊,組織在東京的運轉幾乎已經癱瘓,一切在東京的力量在近期內都必須進入蟄伏狀態!
連伏特加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更別說琴酒了。
因此,伏特加現在十分懷疑,自己會不會直接被自己跟了多年的大哥一槍崩了泄憤?
還好,琴酒畢竟是組織里的頂級殺手,心志堅定,冷冷的喊來侍者將玻璃渣和濺出的酒液清掃干凈后,琴酒陰冷的目光轉向伏特加。
“那個最初打電話聲稱在我們的研究所安放炸彈的家伙查到了嗎?”
伏特加接觸到琴酒的眼神,渾身就是一抖,顫巍巍的道:“報……報告大哥……那個家伙非常謹慎,用的是一次性電話卡,無法追蹤到……”
“哼,一群廢物!幾輛車都被人安裝了發信器還不自知,事后更是連陰了我們的人是誰都查不到,組織養你們有什么用!?”
琴酒語氣中的怒意越發無法掩飾。
伏特加趕忙道:“大哥消消氣,我這就繼續讓手下人查……”
“查什么查!還嫌組織的成員暴露的不夠多?被白馬那個老狐貍盯上,稍有不慎就會被他緊咬不放!在日本,他的難纏程度絲毫不比FBI、CIA低!”
伏特加被琴酒一頓訓斥,頓時不敢說話了,生怕再說錯話真被琴酒給一槍崩了。
琴酒冷冷的看了眼伏特加,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恢復平靜:“讓下面那些人近期停止一切活動,進入蟄伏狀態,沒有我的命令不得私自解除蟄伏。”
“是!大哥,我這就去安排!”伏特加連忙答應道。
在琴酒微微點頭示意后,伏特加慌忙離開了包廂,去安排琴酒交代的事情了。
包廂內只剩下琴酒一人。
琴酒再次取了一個高腳杯,拿過桌上那瓶已經喝了一半的雪莉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管你是誰,不要讓我抓到你,否則,我會用最殘酷的刑罰,讓你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琴酒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將杯中的雪莉酒一口飲盡。
………………
時間悄然而逝,夜幕已然降臨。
警視廳本部大樓,警視總監辦公室。
白馬警視總監剛剛看完昨天抓捕的黑色組織成員的審訊記錄,正靠在辦公椅上小憩。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起。
白馬警視總監微微皺眉,拿出手機,看到來電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白馬警視總監心中一動,按下了接聽鍵。
“看起來白馬總監收獲頗豐,恭喜了!”
電話對面的聲音白馬警視總監并不陌生,正是昨天那位“爆炸犯”。
“怎么,又是一次性電話卡?就不能坦誠一點嗎?”白馬警視總監淡淡問道。
“抱歉,知道我身份的人越少越好,無論是那個組織,還是警方,都一樣。”
工藤宅,拿著變聲器的羽宮明同樣淡淡回道。
在他旁邊,夢語和柯南正靜靜等待著通話的結果。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透露身份,我也不強求,你這次打電話來,有什么事?”白馬警視總監問道。
“聽說總監抓了他們不少人,我勢單力薄,渠道有限,就想向總監您要點情報。”羽宮明單刀直入道。
“哦?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把情報給你?”白馬警視總監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您自然可以選擇不給,這是您的權利,不過如果這就是您的答案的話,那我掛電話了。”羽宮明同樣戲謔回道。
“聽你的聲音年歲應該不小了吧?怎么還像那些年輕人一樣著急?我可沒說不給啊!”
白馬警視總監沒料到對方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我也不需要你提供太多,你就提供一條你認為最有價值的情報給我就行了。”羽宮明語氣里帶著明顯的笑意。
要的太多就顯得不知進退,不利于下一次的合作。
“你倒是打的好算盤,行,看在你幫了大忙的份上,我就把目前掌握的最有價值的情報告訴你吧。”白馬警視總監淡笑道。
“洗耳恭聽。”羽宮明道。
白馬警視總監道:“根據他們的交代,他們似乎在秘密研究一種神秘藥物,那種藥物叫什么,有什么作用,要用來做什么他們沒有說,或者不知道,不過,有一個成員意外的知道了負責研發這種藥物的科學家的代號……”
白馬警視總監頓了一下,吐出了一個單詞
“She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