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銀行,我和雅美小姐搭話的時候,有一道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羽宮明沉聲道。
“什么?有人盯上你了?”柯南聞言一驚!
“應該不是盯上我了,剛才我留意過,并沒有人偷偷跟著我們,那道目光應該是因為我和雅美小姐搭話才看向我的。”羽宮明道。
“會不會是那個組織的其他成員?”柯南皺眉道。
“不清楚,可能性太多,或許就是他們的人,又或許是像我們一樣在追查那個組織的其他人或勢力,甚至有可能只是一個暗戀雅美小姐的家伙也說不定,不過從我傾向于是那個組織的人。”羽宮明道。
了解原著的他自然知道,宮野明美是一直處于組織的監視之下。
而看到他這個名偵探和宮野明美似乎認識,監視者本能感到警覺也不算奇怪。
當然,其他的可能也不能完全排除就是了。
“如果真的是那個組織的人,那雅美小姐進入四菱銀行恐怕企圖不小。”柯南沉聲道。
“呵,四菱銀行的總行,金庫里面的錢恐怕不少吧?”夢語冷笑道。
“嗯,計劃搶銀行確實是可能性最高的。”柯南點點頭。
“看來這段時間我們必須更進一步摸清雅美小姐的情況,”羽宮明道。
“那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和夢語畢竟還要上學。”柯南道。
“行,交給我吧。”羽宮明應承道。
“我回來了!”小蘭的聲音傳來,幾人只好暫時結束了這個話題。
之后,閑來無事的羽宮明便決定和夢語她們一起逛街,承擔起了提東西的任務。
“那我和柯南先回去了哦!”小蘭說著,便帶著柯南拐入了米花町5丁目。
夢語和提著一袋衣服和一套化妝品的羽宮明則繼續向前走去。
兩人一同來到了工藤宅。
二人坐在沙發上,夢語掏出手機,面露遲疑之色:
“真的要這么做嗎?”
“沒辦法,看起來宮野明美受到的監視比我們想象的要嚴密很多,如果單靠我們的話,很難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接觸她,更不用說救下她了。”羽宮明嘆氣道。
“好吧,只要我們一直對抗酒廠,似乎也總會走到這一步的。”夢語說著,手指開始撥動著按鍵。
不多時,電話接通……
兩天后。
美國聯邦調查局,紐約分部。
不時有神情嚴肅,動作干練的探員從分部的大門進出。
在紐約這樣繁華的大都市,不僅是娛樂消費的圣地,同樣是犯罪的樂土。
每一位fbi探員都要做好隨時出動的準備。
分部負責人——托馬斯·米勒正坐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
某一刻,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請進!”米勒語調平靜道。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身影是一位有明顯亞裔特征的男性。
他面容棱角分明,眼神冷峻,身著黑色緊身衣,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針織帽。
他是紐約分部綜合行動能力最強的搜查官;他曾經完成過許多被稱為不可能的任務;他更是極少數在臥底身份暴露后依舊能全身而退的fbi探員。
他,就是赤井秀一!
“頭兒!你找我?”赤井秀一語氣平靜道。
“哦!是赤井啊,要來點咖啡嗎?”米勒笑問。
“不用了,如果有什么棘手的任務請說吧。”赤井秀一淡淡道。
“呵呵,看起來你對我似乎有什么誤會,難道沒有任務的時候我就不能找你嗎?”米勒笑道。
赤井秀一沒有接話,只是神情平靜的看著他。
米勒和他對視了片刻,最后還是無奈的移開了目光:
“你這個人啊,能力確實很強,但真的太缺乏幽默感了,我這次找你,還真不是有任務給你。”
赤井聞言,表情微動,依舊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米勒進一步的解釋。
“你今早不是剛剛把手上的任務完成嗎?我看你最近工作強度太大,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頭兒?你這是……”赤井秀一這回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呵呵,對,我決定給你放一段時間的假,你正好可以到日本看看。”米勒道。
“日本……”赤井秀一呢喃著這個單詞,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之色。
雖然自己已經是美國公民,但在日本也生活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還留下了一段難忘的回憶。
“對,你這次休假的地點就在日本!”米勒特意在日本這個單詞這里刻意放慢了語速。
赤井秀一眉毛一揚,詢問道:“這次的假期有多長?”
“大約一個月,具體什么時候結束到時候會通知你的。”米勒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但眼神十分嚴肅:
“另外,你到日本之后能不能代我去拜訪一個朋友?”
“可以,請告訴我那位朋友的地址。”赤井秀一的神情漸漸恢復正常。
“這是我那位朋友家的地址,你到日本后盡快去拜訪他。”米勒說著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接過紙條,掃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
東京市米花町2丁目21番地
這張紙條上的內容竟然是用日文書寫的!
赤井秀一目光閃了閃,將紙條收入口袋,看向米勒:
“頭兒,還有其他事情嗎?”
“沒有了,你可以回去收拾東西了,祝你假期愉快!”米勒的語氣又變得輕松起來。
“謝謝。”赤井秀一點了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米勒看著關上的房門,從懷中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良久,電話接通:
“你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他大概明天就能到達日本。”
“謝了,托馬斯。”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溫文爾雅的男聲
“呵呵,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這點忙我還是能幫的,不過,下次我找你幫忙的時候你可不要推辭啊。”
“先說好,太危險的事情我可不干,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電話那頭的人聲明道。
“當然,我找你幫忙的事情,你只需要動動你那仿佛被上帝祝福過的腦子就好了。”米勒笑道。
“可以,不過我希望永遠不要有這一天。”電話那頭的人道。
“這就不是你說了算的了。”米勒笑道。
“好吧,那沒什么是的話我掛了。”電話那頭的人道。
米勒嘴角翹起,笑道:“好,再見,我的朋友……優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