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看出秦王和晉王之間是有過節,趁著秦王還沒開始進行之際,先離開這里為妙。
等回到自家府邸才發現,這里也是臭氣熏天。
“秦王提了兩桶?”
不否認夜叉妹的說法,某人也認為;“有這種可能。”
撞見都已經撞見了,秦王最值得懷疑。
“少爺,您回來了。”菜菜眼睛最毒,先看到了兩人。
季淑妃直接側目,瞪眼看著某人。
瞪我干嘛?某人不和她對視,只是問管家;“這里是怎么一回事?”
“少爺,有可能是秦王所為。”菜菜壓低了聲音。
“你看到了?”
“親眼所見。”
還真是他!
秦王瘋了不成,半夜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懶得去想二皇子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先離開這里最要緊。
山山有跟著一起離開,監督的任務甩給了大管家。
菜菜找誰說理?
眼瞅著受罪的季淑妃,只能了表同情。
“讓你辦的事情怎么樣了?”某人不廢話,回頭問山山。
“目前來說,一切都很順利。明天就能讓她三顆痣消失。”
“你確定?”
“當然。沒看到本姑娘弄出如此的的排場,就是為了幫少爺解決問題。”
排場?某人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這些,該不會是你弄出來的吧?”
“我可沒說是我。”
那就是了。
“隨便你怎么折騰,以后本少爺不在的時候,你最大。”
“那就聽少爺的,沒什么事,不妨礙你們辦正事,我走了。”
瞅著山山離去的背影,夜叉妹都不得感慨一句;“少爺,你對山山真好。”
“吃醋了?”
“沒有啊。晚飯是和少爺一起吃的,沒吃醋。”
不是那個吃醋啊,算了。
對山山好也是出于一種猜測,就算猜測的不對,也不能虐待山山,畢竟山山這個小丫頭很機靈,只要不惹出什么大亂子,這里隨便她如何折騰都好。有關山山的身份,現在還不著急找山山盤問,就算套路也不一定也套路出什么想要的回答。
季淑妃完全是一個例外,怪就怪她的身份。
折磨并不是純粹的折磨,只是磨煉一下她,讓她體會體會普通人的不易。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和高甫明有關。
今晚是一個很不錯的時機,可以去找高甫明聊一聊。
如果不出什么差池,要找高甫明的最佳場所只有一個地方,春香樓。
趁著夜色,兩人翻墻頭離開了。
“剛回來就走,我們回來做什么?”
好有道理的樣子,某人回應夜叉妹;“回來自然是給人一種我們在家的錯覺。沒發現,我們回來的路上被人跟蹤了?”
被跟蹤了嗎?夜叉妹還真是沒什么感覺。
關鍵是回來的那一路,夜叉妹都沉積在少爺的溫柔,滿腦子都是揮之不去的少爺,能察覺到有人跟蹤才叫有鬼。
“少爺,有一件事情必須告訴少爺。”
春香樓外不遠,夜叉妹也是猶豫了一路,才下定決心。
“不用說,你家少爺我都明白。你是云朵朵的師姐,你們師出一門,春香樓的老鴇是你們的人。”
“啊?少爺你都知道了?”
“你太小瞧你家少爺了,該罰。”
夜叉妹擺出了一個造型,“請少爺責罰。”
你還有癮了你。
這時候的老鴇正在后院休息,有特意交代過,看到有戴面具的客人來要說一聲,如今的面具都已經成為過去式,自然是沒誰通知老鴇子。除非一種情況,來這里客人點名找老鴇,老鴇才會來一趟。
說白了就是一句話,這里的老鴇不一般,略顯清閑。
對這里已經算是很熟悉了,恰巧又碰到一位熟人,那位想要拜師的化妝小姐姐,小萍。
小萍是親眼見證了夜叉妹的脫變,自然是清楚夜叉妹是誰,幫兩人安排了一個房間,開口直接問;“姐姐,我師傅來了嗎?”
去了面具就不認識了啊?
看少爺眼色,夜叉妹這才順手一指;“你師傅。”
“你是我師傅?”
那還有假不成?嘴上不承認;“我何時答應收你為徒了。”
自己是個幾斤幾兩還是有自知自明的,拿什么教人。
“承不承認是師傅你的問題,反正你就是我師傅。”
怎么,還黏上了?
“好,你長得美,你說了算。那么,師傅說話你要不要聽?”
“要。”
“其實呢,師傅我最近這幾天一直都有想著你的事情。也正在出書,目前也已經接近尾聲了,等弄好一切,你看了為師的親筆書就能自學成才。”反正就是忽悠,出書什么的完全是信口胡扯,隨便應付一下。
打聽還是要想這個徒弟打聽一下,確定了高甫明已經來了這里。
讓夜叉妹先行離開去找她的師妹,順便帶一句話,說在這個房間里等著。
套路和上次的套路一樣,夜叉妹走了以后,讓好徒兒拿師傅開刀,還一副為人師表的表象,信口胡謅著;“要成為一名出色的化妝師,性別的轉化很重要。只管動手,拿為師開刀,只要你能夠把師傅打扮成一個女人,一個誰也看不出問題的女人,你就成功了。”
不得不承認,小萍的卻很有這方面的天賦。
也對,能夠成為川湘樓的御用化妝師,技術肯定是過關的。
不要輕視任何一家青樓,基本上,能上牌面的這種地方都有專門的御用化妝師,每天要負責的就是幫那些姑娘們化妝打扮,這一點是很重要的。只有姑娘們捯飭的美美噠,這樣才能吸引更多的客人,若是姑娘們整天的不修邊幅,只怕生意很難繼續。
改造還未完成,云朵朵已經來到了這里。
上前來一言不發,只是看著,笑著。
有發現云朵朵來到了身邊,某人也微微一笑;“朵朵姑娘,信不信我一會要比你更女人?”
是嗎?云朵朵都不需要回答的,挺了挺。
只是一個動作,某人直接投降。
“我輸了!”
完全沒得比啊。
人家畢竟是真材實料,這是跨越性別的一種油然而生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