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的演技還是很有自信的,樸老師表現的很是淡定,他道;“你們都知道,我有一個很不好的老毛病,依靠這個老毛病都能輕易解決一切問題。打個比方說,若我感覺有些為難就可以找借口離開一會,若我再次感覺為難也可以繼續找借口離開。”
聽起來真的是好有道理,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驚訝。
雖說是個病,關鍵時候還管用。
樸老師這邊沒問題,自然是一切好說,房間都已經安排好,今晚自然是要舒舒服服休息一晚,一切事都明一早再說。房間的安排很簡單,一共是安排了三個房間,山山和柳飛飛一間房,蒼天書單獨一個單間,夜叉妹自然是和他的少爺一起住,完全不需要詢問。
這邊是沒啥問題了,可王宮那邊的問題就有點嚴重,高麗王有點坐不住了,“怎么會沒人,怎么可能會找不到。難道,真的都已經葬了火海?”不可能啊,高麗王想不通,“不是都已經確定了嗎,人不在房間內?”
王的眼神看向了受傷不輕的蔡一涼。
此時此刻的蔡一涼是真的慘,都拄上拐了,若是和老家奴站在一起說爺倆都說得過去,一人拄一個拐,很般配的說。
“的卻如此啊王,是卑職親眼所見,豈能有假。”
“你真的看到了沒人?”
“當然是,必須是啊王。”
不像是說謊,可人去哪了啊。
“王,有沒有這種可能。那位少爺已經預料到了今晚驛站那邊會起火,所以一早就帶人離開了。”
“你當那位少爺是神不成?”
蔡一涼可沒這樣說,只是疑惑;“那位少爺絕對是一個人物,有他在公主邊,公主絕不會出現什么閃失。雖然接觸的時間不是很長,可卑職的的缺缺感受到了那位少爺的氣場,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擁有的。”
“如此說來,你還成了他的粉絲?”
蔡一涼這就尷尬了,低下了頭。
也就是某人不在場,在場一定會反駁一句,涼皮有沒有?
人是一定要找到的,無論在那!
可現在,必須要多問一句;“你是怎么回事?”
本王不過是讓你前去放火,放火還被人給揍了不成?
說起受傷的這個大腿,蔡一涼就很氣,“王啊,王您是有所不知。就連卑職也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就被人給打昏了過去,睜眼看到就是一個穿夜行衣蒙著面的家伙,那家伙的實力貌似很強,卑職能感覺到。”
廢話!
人家沒實力,能偷偷摸摸打暈你?
“有一點是很奇怪的,那人一直問公主使團的人怎么樣了,有沒有葬火海。卑職懷疑,那人有可能是公主使團中的其中一個。”
“你確定?是否是那位少爺?”
蔡一涼也不是很確定,搖頭道;“卑職完全可以感覺到那位少爺的氣場,打暈卑職的那人絕對不是那位少爺。”
都不曉得蔡一涼哪來的自信確定不是那位少爺,高麗王想著,“既然找你打聽公主使團有沒有葬火海,有沒有離開。只能說明兩種況,一種是公主使團的友人,一種是公主使團的仇人。”
“有沒有第三種可能,是公主使團其中的一員?”
非要跟本王抬杠是不是?高麗王很服氣;“你認為是,那就說是誰!”
“卑職也只是提供一種可能啊王。”
“本王不要你只是,只能本王只是。得了,看來你是受傷頗重,腦子都有些糊涂了。馬上安排下去,本王要全國搜尋,挨家挨戶的找,任何一處可疑的地方都不要放過。另外,頒布一條獎賞,凡是有誰能夠提供公主使團的消息,獎賞千兩!”
有獎賞才有找尋的動力,高麗王還是很懂人的。
“提供消息就獎賞千兩,若是找到人,獎賞多少?”
“怎么,你還想著拿賞?”
“不是卑職,卑職是替有可能找到人的人問。”
隨便蔡一涼怎么說,高麗王信他才有鬼了。
不知道別人,還能不知道他,財的小毛病一直都有,高麗王也不止一次提醒過,可完全沒有效果的。擔心是有那么一丁點擔心蔡一涼因為錢財而做出一些不忠之事。可偏偏還有一點很關鍵,高麗王對蔡一涼的忠誠一直都很贊賞。
那兩個字怎么說來著,就是心腹!
當晚,蔡一涼走后,高麗王也得到了另外的一個消息,東瀛來的船也起火了。這就讓高麗王很納悶,“不對啊。本王只是讓防火燒了驛站,沒說連東瀛來的船也給燒了。也不曉得那個流川楓有沒有被燒死,哈雷路亞!”
堂堂高麗王,竟然開始了禱告。
偏偏王的禱告沒卵用,人家流川楓本活的好好的,只是心不是很好,“混賬!八嘎!”母語都崩了出來,可見流川楓此時此刻有多憤怒。人就在碼頭這邊站著,那艘船都快沉了,已經變成了廢墟一片,也不曉得里面還有沒有人存活。
想象是不敢想象的,流川楓不敢相信那種后果。
哪個蠢蛋來這里只是為了燒一艘船?
驛站那邊是什么況,流川楓是知道的,可問題的關鍵就在于,知道又能怎么樣,人已經被帶走了啊。
留在這里也沒了什么意義,流川楓選擇離開,船內的那些人若還有存活會去一個秘密據點,現在要去的就是那個秘密據點。不需要多久,大概也就是一炷香左右的時間,流川楓來到了秘密據點這邊,敲門都敲出了花,不一會的時間,里面也回應了敲出的花,如此這般對著敲了三個來回,門來了,流川楓閃而入。
也就是一家普通的油鹽小店,這也就是所謂的秘密據點。
當然了,秘密據點這種自然是越光明正大越好,若是找一個什么鳥不拉屎的地方當什么秘密據點,也只有白癡能做出這樣的事。進了門以后,直接去客訂后面的密室,密室內只有兩人,流川楓和一個高不足1.5的中年人,看起來很搓的樣子。
矮就算了,那樣貌簡直是不能忍的。
“川楓大人,總算是等到您了。”
流川楓揮手,“說重點。今天只有我一人來過這里?”說這話都隱隱有些顫抖的,流川楓大概已經聽明白了這人的意思,總算等到是幾個意思,不就是說之前一直都沒人來嗎?或許是流川楓對語言有什么無解,可感覺真的是不太好。
“是的大人,我正想問大人,這次是大人一人來的?”
“放!本大人怎么可能一個人來!鳥向上!”
“在!”
別誤會,這位的名字就叫鳥向上。
可能,他的長輩都是學問人,起名字什么的都很有一。
“本大人在問你一遍,真的沒人來過?”
“的卻沒有啊大人。”
流川楓臉都好了。
看出了大人的臉色不是很好,鳥向上自然是不敢多說什么了。
“好一個高麗王,好一個高麗的王,竟然敢本大人!”
跟高麗王有什么關系?鳥向上倒是聽說過了一個消息,這便說道;“大人,有一個不是很好的消息,大人聽說了沒有?”
“驛站著火。”
“驛站那邊無緣無故著火,很不正常啊大人。據說,著火后也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據說大明來的公主使團不見了。”
“不見了?”流川楓瞪大了眼睛,不見了是幾個意思。
“具體是什么況,不是很清楚。現在都已經展開了全城搜索,全國掃搜也是有可能的。這些會不會是高麗王的謀?”
哼!作為男人的流川楓哼一聲,“謀,簡直是笑話!高麗王想把驛站著火的事推給我們,可偏偏大明來的公主使團也跟著消息不見了。若真是大明來的公主使團出現點什么閃失,高麗王定然會夜夜難眠。”
可能已經是猜到了兩種可能,流川楓很有理由相信,放火燒船的一定是高麗王安排的,這是第一種可能。第二種可能也就是說公主使團消失不見是故意的,跟高麗王一點關系也沒有的,放火燒船的有可能是公主使團干的好事。
按理來說是不應該懷疑公主使團的,可第一次見面狀況不是很好,被人給噴的不要不要的。
當然,流川楓也就離開了這里,住在這里是不方便的,天亮離開有可能會被人察覺。
小心為上一向是流川楓的為人準則,只是他不曉得他的小心只是徒勞而已,或許現在的人不明白,可對于任何一個穿越人士來說,只是見到鳥向上本人就能基本確定他老家是什么地方的,相貌是一個很致命的點。
王城已經完全封鎖,全面戒嚴,不許任何人進入,也不許任何人外出。蔡一涼的想法很簡單,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蔡一涼絕對有理由相信公主使團的人安然無恙,更有可能連王城都沒離開,只是躲到了某個地方,也有可能是躲到了某個客棧。
想法實在是有些天真,可都是為了賞銀。
腿受傷不打緊,讓人抬著也要親自帶隊找人,負傷也算是給了蔡一涼一個休假的合理借口,負傷等于是武力值降低了好幾個層次,不成為王的累贅就不錯了,還如何能繼續負責王的安全。
抱著不免補休的想法,蔡一涼帶人搜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才放棄,另行交代手下人,找到人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是回家睡覺去了,可謠言一大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城,蔓延的架勢勢不可擋,不到一天的時間能夠傳遍整個高麗。
“聽說了沒有,王家驛站昨晚大火,大明來的公主使團消失不見了。”
“可不是嗎,王已經下了全國搜索令,只是能提供消息就能得到千兩賞銀,若是能找到人就能一夜暴富啊。只可惜,一夜暴富的美夢還輪不到我,若是能讓我找到公主使團,那我就……”
一大早的小酒館內議論紛紛,第二位已經是陷入了美好的幻想。
有道是謠言止于智者,古話這里是行不通的,完全不好使。
謠言是越傳越邪乎,甚至坊間都有傳聞說,是高麗王命人放過燒了驛站,大明來的公主使團已經是葬火海,而高麗王下令全國搜索也不過是面子工程的,就是做給外人看的,實則是為了嫁禍給東瀛來的使臣。
貌似坊間的謠言有種越來越接近事實的趨勢。
一晚上沒有一點點所獲,連半個人影都沒找到,高麗王的臉色自然很是不好看,“究竟搞什么鬼,話什么花樣?”相信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高麗王絕對不會相信公主使團已經葬了火海,昨晚蔡一涼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
蔡一涼的說法不算,高麗王之前也有讓人去通知,都沒見人的。
“樸老師,你是本王的親兄弟。本王一向很是信任你,你來說說你的看法,你認為公主使團的那些人去哪了?”
沒錯,樸老師一大早就被叫到了王宮這邊。
樸老師來到時候,大家都還未睡醒,自然是不清楚的,只有一人起的早,一向起很早的老家奴有善意提醒樸老師一句;“我不希望你再讓我失望。”
這句話,被柳飛飛聽個正著。
沒辦法,自打到了高麗,柳飛飛的肩負的任務很重。
要讓樸老師說,自然是回答說;“那位少爺看上去不是一個簡單人物,那種人的心思很難猜,而且還有一個秘密那天忘記說了。公主,也就是咱們的那個外甥女,她竟然喊那位少爺、少爺,很奇怪啊。”
奇怪個錘子!
“你那天已經說過了!”
說過了嗎?樸老師完全無所謂的,哈哈一笑;“不用著急,急也沒用,那幾個男男女女都是聰明人,一個個的都很機靈,做出一些讓人驚訝的事也是常理之中。只要肯找,總是會找到的!我和王的想法是一樣的,那些人不可能葬火海。”
高麗王也想到了不可能,可就是很擔心,“事有萬一!”
“不去想就好了,一晚上找不到,就一天,一天不行就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若是三天連一點消息也沒有,那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