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些有的沒的,接下來也就輪到了晉王的親筆信,打開以后就給人一種很正經的感覺,“這才是親筆信該有的樣子。”某人如此說,夜叉妹也是很認同的。和之前秦王的那封親筆信做一個比較,秦王那邊絕對是完敗,秦王很明顯就比秦王更有心機。
晉王信中也沒什么很特別的,只是交代某人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注意安全,甚至還說,若是某人發生了意外什么的,他也會跟著郁郁而終,說白了就是為了表現出一副很看重很看重某人的態度,也有點名了一人,也就是之前被高麗王召喚的那位仁兄,謝比,高麗這邊的名諱是謝比的。
提到都已經提到了,找機會自然是要見一見的。
可算是輪到燕王朱棣的親自信,扯開來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和一個《燕王朱棣》的落款。
“四皇子燕王朱棣,他比秦王和晉王更有頭腦,也更看得清形勢。”夜叉妹總結了一下,又找了一個合適的姿勢,抬頭看著某人。
“是啊,朱棣的卻是很不錯,也很優秀,可偏偏為四皇子的他很尷尬。上面還有兩位皇子撐著,怎么輪也輪不到他,這就是立長不立幼的弊端。”對立長不立幼的傳統,某人絕對是深惡痛決的,更有表示;“也是因為這點,才造成朝代的更替加快。”皇室的傳承和公司不是一個質,公司雖然也有關系戶沒錯,可你有能力就能晉升是一個皇室不可能做到的點。
某人不表態,夜叉妹自然也不急著問。
反正只要是某人決定的事,夜叉妹都會無條件支持。
支撐的不是做出的選擇,而是人。
最后才輪到高甫明的親筆信,也是某人最不在意的一封親筆信,提到四封親筆信也是因為在意的只有三位皇子和紫紫的親筆信,別的就算是皇帝的親筆信也沒有什么意思。就拿高甫明的親筆信來說,不扯開來也能讓某人猜到一個大概。
某人提醒要猜一猜,夜叉妹自然是不著急拆開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高甫明的這封親筆信中一定是表明了他的份,他是陳友諒的舊部,一直都想著推翻朱元璋,一直要找的也就是陳友諒的后代,也就是他的主子。”信中有這些內容是必然的,甚至都有可能約定一個單獨相見的時間。
扯開來這么一看,夜叉妹有點驚訝,“還真是被老公你給猜著了,那個高甫明果然表明了份,而且還約了一個地方,要和老公單獨聊一聊。”
“約定的地點在哪,收否是香樓?”
“又被老公你給猜到了,就是香樓。”
猜是猜不錯的。怎么可能會猜錯,近高甫明經常出入香樓,換個別的地方才會讓人起疑。
見一見是很有必要見一見的,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不可能不見,若是不見,之前的造假就完全沒有必要,留下高甫明的信任,成為高甫明口中的小主人也沒什么損失的,總有用到高甫明的時候,這個時間不會太久。
該看了都看了,兩人也準備燒了這些親筆信,好離開這里。
信都燒完了,山山和柳飛飛這才回來這邊,嘟囔著,“有完沒完了你們兩個,晚上膩歪就算了,白天也需要找個地方偷偷摸摸的。唉,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戀中的男男女女。算了,咱們玩游戲,人多才鬧。”
“還沒玩夠啊?”
當然。
山山回答很堅決;“玩夠是不可能玩夠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玩夠的。因為,我們又加了幾張卡牌,新鮮了不少,等玩膩了的時候,再加一些卡牌也可以,這樣是萬不夠的。”
又加了一些卡牌,倒是成功吸引了某人的興趣,“那就玩一玩?”反正閑著也沒什么事可做,要在這里隱藏三天,三天也只能才過去一天而已,剩下的兩天就一直一直玩玩游戲好了。新鮮度是過不去的,某人只是還沒來得及告訴山山可以隨意添加卡牌,山山都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公主果然是還是個聰明的公主。
一連三天的時間,就這樣消磨了過去。
這三天對高麗王來說,簡直是徹夜難眠。
三天連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有的,高麗王如何能不著急。
行不行都是要試一試的,“蔡一涼,本王命你去把關押的那位東瀛使臣帶上來,本王要親自過問。”
也就是當晚被打昏的那一個倒霉蛋,他已經是意識到了被抓后的凄慘畫面,可偏偏被抓后愣是沒遭受什么審訊,更是連人都沒有見到一個,只是被關押在一個不見天的小房間內格外的黑。
沒遭受順訊不等于不會遭受審訊,只是他不明白罷了,被關押在一個不見天的小房間內已經是一種很嚴酷的折磨,比審訊還要讓人更能瘋掉。試問,三天的時間里都被關在一個小房內不許出去走動一步,吃喝拉撒睡都在這里解決,更讓人抓狂。
很快,蔡一涼把王相見的人給帶到了這邊,東瀛使臣看到高麗王的第一眼就已經是明白了一切,質問道;“那天晚上,打昏我的人,是你?”
眼神是鎖定了高麗王,偏偏回答他的是蔡一涼,他道;“話可不能亂說,別仗著你是東瀛使臣的份就可以胡言亂語,胡亂冤枉好人。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
誰仗著份胡說八道了啊?!
誰特么仗份啊!
仗份不也是被捆上了嗎?
曝光是絕對不能曝光的,蔡一涼按照之前王給的交代,一切都按照劇本走,又問;“半夜三更夜闖王家驛站,說說吧,你去那邊干嘛了?是否,那邊失火跟你有很直接的搞關系,是你放火燒了驛站,讓大明使團也跟著葬了火海。”
說的都有一些什么話?
等等!
大明來的使團都已經葬了火海,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對于這點完全是一無所知。也不怪他一無所知,畢竟是關閉的時間長了些,外界的消息不靈通也是很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