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莉雅沉默了一會兒：“嗯，都正確。但是我是真心效忠于他的，這也沒有錯。”
“哦？”小蘿莉一邊轉著傘，一邊圍著阿爾托莉雅轉了一圈。“為什么？”
阿爾托莉雅繼續說道：“那么你既然不相信我，為何當時不阻止我？要知道他現在恐怕已經很信任我了。這個時候你再說的話，恐怕效果不是很好吧。”
小蘿莉停下了，說道：“東方仙界歷來為眾神之首，無論是技術上，還是戰力上。我相信我的系統沒有出錯，你的好感度是做不得假的，不過……這不代表我就完全信任你，我仍然對你保持審查狀態。”
嗯？我的系統還有系統？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雖然楊明軒以前就有猜測，這個小蘿莉應該不是一個系統這么簡單，但沒想到她自身都還有一個系統。
達爾文的黑匣子嗎，要不要這么復雜啊？
阿爾托莉雅點點頭：“那么……多謝，還有……你最近一次接收到，教會的信息是什么時候？”
激素小蘿莉想了想：“是……咦？怎么……”她疑惑的看著阿爾托莉雅
阿爾托莉雅笑了笑：“麻煩替我保密，好嗎？”
小蘿莉說道：“最后一條信息是，十年前了……你……”
小蘿莉這句話自然是專門說出來，給楊明軒聽的。
“嗯，我叛逃了教會，列為追捕名單。”
“不，我顯示的是，你叛逃后被抓獲，已被火刑處死……”
“是嗎？……”阿爾托莉雅出神的看向天上的“樹葉”，也許是透過“樹葉”看向了天空，看向了遙遠的歐洲。
小蘿莉也沉默了一會兒：“有什么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吧。”
“對啊，現在這只有我們三個聰明人，這個傻逼已經睡著了，你不妨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幫你呢！”一個穿著一身彩色絲綢的，金發碧眼的小女孩兒，突然出現在楊明軒身邊。
這聲音是……混天？而且……我特么你說的傻逼……
該不會就是我吧，就是我吧，是我吧……
我特么……
“啊！”阿爾托莉雅被嚇了一跳，這簡直是……怎么一個個都這么神出鬼沒的？
激素小蘿莉：“噓噓……”
混天：“噓噓……”
這激素小蘿莉做戲還真是做全套呵，一點兒紕漏都沒有，完全像是真怕把我吵醒了似的。
小蘿莉冷笑一聲：“哦……我還以為你死在科技樹上了呢，混沌！”
混天說道：“哎哎哎，我不叫混沌，我叫……我叫什么來著？算了，我失憶了嘛！但是你可不能亂說哦，我怎么也算你半個妹妹吧，這我可記得。”
小蘿莉說道：“哦？想不到你還認我這個姐姐啊，那你當時怎么這么不聽話？竟然說自己是遠呂智做的系統，這么低級的謊話都編出來了。”
什么？她原來不是遠呂智的系統，那……它又是誰？聽這口氣，這個激素小蘿莉竟然也是知道的，在想想之前，她可真是會演啊。
混沌說道：“當時不是一下事出突然，也來不及編故事了嗎？還好我之前聽他提起過那個遠呂智，好像是個大魔王還是什么來著……嗯……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激素小蘿莉說道：“也是……還好他沒起疑心。”
你這言外之意就是說我笨了，是吧？
阿爾托莉雅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兩只小蘿莉。
這是……先生他竟然是有雙系統的代理人？
阿爾托莉雅一直不知道混沌是楊明軒的系統，以為是一個可以控制靈魂的，寶物之類的。
但是……他有雙系統，不會爆體而亡的嗎？
兩只系統還在爭吵，不過阿爾托莉雅也算聽出來了，這個叫混沌的系統，真是失憶了。說道：“那個……混沌……”
“我不叫混沌，這個名字太挫了，我不要！”
呵呵……所以你承認你叫混沌了是吧。
阿爾托莉雅說道：“那個……誰，你在控制我的時候，其實我看見了你一部分記憶……你是……”
“嗯？”兩只小蘿莉同時看向阿爾托莉雅
激素小蘿莉：“是垃圾堆里，撿來之前的記憶嗎？”
混沌小蘿莉：“你知道？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我是垃圾堆里撿來的？”說著看向激素小蘿莉。
激素小蘿莉：“呵呵……是噠！”
呵呵……為什么我這幾十年來，就從來撿不到一個系統？還垃圾堆里撿來的，你敢編一個像一點的故事出來嗎？戰斗天使阿麗塔啊這是，阿麗塔是你嗎？
不對，我從來不去撿垃圾的……
混沌：“啊……這……”
激素小蘿莉：“所以還不快謝謝姐姐我的大恩大德，有沒有一種想要把你膝蓋……”
混沌急忙打斷道：“你能不能讓別人把話說完，這故事聽的都不連貫了啊。”
激素小蘿莉：“嘿，你……算了，不和你計較了。你可以開始說了，阿爾托莉雅。”
阿爾托莉雅也沒在意小蘿莉的態度，她繼續說道：“你在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可以看見一些你的記憶，但都是碎片化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每裝入一個系統，我就能夠看見它們的記憶或是……總之就是我能知道它們是怎么來的。
但是按照教會的說法，我的體質太特殊，是沒有任何系統可以和我兼容的，當時教會想了很多辦法，做了很多系統都失敗了。所以我才一直是沒有系統的。
仔細想想，也許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系統的代理人了。所以我才這么廢吧……”
我特么你說了這么多，到底想說什么？偏題了啊。
這要是按照楊明軒的話，早就讓她打住了，沒想到這兩個小蘿莉怎么這么八卦。你為什么沒有系統關我屁事，我只要知道你沒系統就放心了。
兩只小蘿莉聽得津津有味，還不住的“嗯嗯，然后呢……”
你知道你廢就行了，趕緊進入正題啊，大姐。
“所以……我看見了，混……哦那個你的過去的一些片段，可能因為你本身就失憶了，所以我也只能看見一些片段。你是……被一個能夠掌握雷電的人，或者按你們的說法，是神佛仙造出來的……不過看不清面容，所以具體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