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軒搖了搖頭,覺得好像有些頭暈,果然自己不是什么聰明貨色嗎,剛才想太多了,腦子已經不夠了。
楊明軒說自己有些累了,先一步回到“科技樹”上。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把他嚇了一跳。
霧草!不要又來一個小女孩兒,給我整一出什么楊明軒上仙,是個偉大的仙人,他因為救我們而死。
“嗚嗚嗚……你們終于回來了,我都擔心死了。”
楊明軒看了看四周,除了阿爾托莉雅之外也沒人啊。阿爾托莉雅看著楊明軒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似的:“怎么了,先生?”
“嗯?你沒聽到?”
阿爾托莉雅疑惑的看著楊明軒。
“嗚嗚嗚……你們總算回來了,我都以為你們不要我了。”這次楊明軒聽出來了,這是混天,應該是在自己的腦海中直接響起的,所以阿爾托莉雅沒聽到。
楊明軒在心里說道:“呵呵……我們本來是這么想的,這次就是回來拿點東西就走。”
“啊別丟下我,我也要和你私奔。”說著楊明軒感到“科技樹”開始劇烈的搖晃,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楊明軒急忙說道:“別,我們是騙你的,我們這不是都回來了嗎?”
“科技樹”這才停止搖晃。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私奔?你果然沒事都在看狗血連續劇吧,什么私奔、本宮之類的話信口就來的。
楊明軒嘆了口氣,心里還是有些感動,想想以前回家也沒個人,現在至少還有一個小系統,天天盼著自己回來。雖然它也是個心機婊,不過剛才還是讓楊明軒挺感動的。
楊明軒頭暈感再次傳來,看來一旦放松下來,雖然有暗能量補充,但人還是會累的嗎?
楊明軒模模糊糊的聽見混沌的聲音:“你們都走了快半個月了,嗚嗚嗚……”
是嗎?這個副本開了這么久了嗎?楊明軒忍住頭暈感,回頭看向那座光禿禿的,已經塌掉了一大半的山,再看看現在所處的山頂位置。
視線越來越模糊了,模糊間他仿佛再次看見了阿爾托莉雅和孟優幾人,站在這座山下,朝自己揮手。
就是從那時出發的啊……仿佛過去了好久好久了……這一路上其實她也是一直在保護著自己的,雖然沒什么用。
楊明軒吶吶自語道:“阿爾托莉雅……謝謝。”
阿爾托莉雅正要回話,就看見楊明軒一頭栽了下去,還好“樹枝”夠寬,不然可能會掉下去。
“先生?”阿爾托莉雅搖了搖楊明軒,沒有任何反應。
“快將他抬回他的房間,這里人多,我不方便出現。”激素小蘿莉迅速的出現后便消失了。
楊明軒的“房間”里面,現在已經躺了三個起不來的人了,楊明軒、陳凱旋、陳沐沐。
阿爾托莉雅焦急的問道:“先生的系統,先生他這是怎么了?”
激素小蘿莉已經出現了,她說道:“不知道,我先去看看。”說完便再次消失了。
她這一看不知道看了多久,阿爾托莉雅焦急的等待著,期間趙云等人來過了,阿爾托莉雅說是先生太累了,先休息了。
趙云等人便不再打擾,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激素小蘿莉出現了,一同出現的還有混沌,她手中拿著那個可以連通天界道教的“紅磚二”。
阿爾托莉雅急忙問道:“怎么樣?”
激素小蘿莉沒有回答,從混沌手中接過“紅磚二”便再次消失了。
阿爾托莉雅急忙看向混沌,她已經知道情況不妙了,因為先生的這個系統從未這么急迫過。
混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耶,只是干爹的腦子里面竟然全是道符,連自己的意識好像都被吞沒了。”
阿爾托莉雅雖然不懂什么道符什么的,但她也聽明白了,先生的意識好像沒有了。難道他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阿爾托莉雅低下頭,自己終究還是沒有保護好他,他難道是因為動了那個灰色的霧氣(阿爾托莉雅不知道是九幽之靈)的藥才這樣的?
的確,現在躺著的三人,都是一樣的情況,而他們三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接觸過它的藥。
這時激素小蘿莉出現了,她說道:“成功了,希望有用吧。”
阿爾托莉雅看見她出來后,急忙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激素小蘿莉聽后搖了搖頭:“不是他,是天界道教的仙,他們有人將他困住了。”
“為什么?”阿爾托莉雅和混沌都問道。
“不知道,如果要困住他,但我卻沒有接到任何通知……奇怪……可惜這“紅磚二”,只是個單向通訊,不然我還可以問問。我已經把“紅磚二”送進去了,現在只能看看他自己能不能發現了。”
阿爾托莉雅這才發現,先生的系統現在手中,已經沒有“紅磚二”了。
激素小蘿莉這次沒有再消失,她坐下來一只手按住楊明軒的脈搏:“嗯,還好系統還在正常運轉,即使是暈個上百年應該都不會死。”
接著又按著陳凱旋和陳沐沐的,皺著眉頭:“這兩個家伙真麻煩,竟然一個都沒死,要是死一個也好,現在麻煩了。”
阿爾托莉雅聽得一臉冷汗。
混沌說道:“那還不簡單,我弄死一個不就好了嗎?”
激素小蘿莉說道:“你要是特別想被,天界佛教給弄死的話,我不會阻止你的,不過你動手前先給我說一聲,我好回避一下,制造不在場證據。”
“呃……那就算了吧。”
阿爾托莉雅問道:“他們不是一樣的情況?”
激素小蘿莉說道:“他們雖然都昏迷了,但情況完全不一樣,陳凱旋他們的我不清楚,但楊明軒這邊的……異常兇險,生死就看這一兩天了。”
阿爾托莉雅倒吸一口涼氣,她沒想到事情怎么,突然就這么嚴重了,她低下頭:“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先生,沒有履行好騎士的義務。”
激素小蘿莉說道:“不怪你,這人顯然已經謀劃很久了。做的相當隱蔽,就是我隨時和他在一起都沒能發現,即使是現在這陣法啟動了,我都還不能知道,這陣法到底是誰設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