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莉雅低下頭，心想，我當時效忠于他的時候，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激素小蘿莉面無表情的看向楊明軒，她都已經不想笑了，畢竟被弱智說的話逗笑，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品位？
她虔誠的走到玄關下，拜了拜：“諸天財神，吾乃……算了，總之，請莫要和一個弱智一般見識，我會好好管教他的。”
楊明軒看她竟然開始拜起財神來了，心想，難道真的是財神爺爺顯靈了？想不到財神爺爺還有辟邪的作用呢。
激素小蘿莉拜完之后，對楊明軒說道：“好了，財神們說，他們就這么笑而不語的看著就好了。”
說的跟真的似的。
不是，你是不是當我傻？有本事讓他們下個凡，來親自給我說啊。
激素小蘿莉沉默了一下：“他們不想和你說話。”
呵呵……你能再裝得像一點嗎？
接著說道：“好了，說正事吧，你到底被什么打了？”
楊明軒說道：“我……不是，你們到底是誰？我又是在哪？”
激素小蘿莉拍了拍額頭：“阿爾托莉雅，交給你了，我已經累了。”說完自然而然的走到沙發上坐下，“嘖嘖嘖，真是窮逼一個，連電視都沒有。”
激素小蘿莉這才發現沙發對面的墻就一幅畫。
“霧草，你懂個毛線啊，現在什么年代了，誰還看電視？有電腦就可以了。”
阿爾托莉雅在楊明軒身后說道：“先生，那就由我來跟你解釋下吧。”
楊明軒看著她們兩人，他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不再驚慌了，而是出奇的冷靜。
但是手里已經攥著手機，按下了妖妖靈，并按下了免提。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sorrythenumberis……”
一段突兀的聲音響起，楊明軒已經無力拿住手機了，手機“啪嗒”一聲，滑落在地上。
妖妖靈是空號！妖妖靈都欠費了嗎？
阿爾托莉雅上前，撿起楊明軒的手機遞給他。楊明軒大腦已經一片空白，雙眼無神的接過手機：“謝謝……”
這時手機還不斷重復著那句中文和英文，楊明軒看了看手機，是妖妖靈，沒按錯啊。
阿爾托莉雅說道：“先生？我可以開始了嗎？”
楊明軒面如死灰的點點頭，算了，這年頭連妖妖靈都靠不住了，只能等死了。
楊明軒以為的他們會把自己綁起來，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開膛破肚。而自己會看著自己的器官一個接一個的從自己眼前拿出來。
還好，想象的情況并沒有出現。
幾分鐘后……
楊明軒疑惑的看著她們說道：“所以……那個夢才是真實的，而這里是我的記憶？也就是我的意識？而你是阿爾托莉雅？”
而后指向激素小蘿莉：“你是激素小蘿莉？”
阿爾托莉雅說道：“是的。你想起什么了嗎？”兩人都看向他。
楊明軒只有老實的搖了搖頭：“有點很模糊的印象，但總覺得那還是夢……”
阿爾托莉雅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激素小蘿莉好像沒什么表情，不過這算是徹底放棄治療了嗎？
這算是大家喜聞樂見的失憶情節嗎？但是別人都是女人失憶了，男人趁虛而入什么什么的，我這算什么，我自己失憶了？
激素小蘿莉說道：“沒事兒，你也不要沮喪，因為你的意識已經被入侵了。而記憶就在意識之中，所以你最好快點告訴我們是誰入侵的，我們好幫你。因為如果你的意識完全被擊垮的話，你也就掛了。”
楊明軒想了想，將兩人帶到陽臺，已經不用楊明軒說什么了，她們都看到了外面這荒誕的“油畫”。
激素小蘿莉立刻從陽臺跳了出去。
她是已經受不了我失憶的打擊，自殺了嗎？要不要這么……
楊明軒急忙趴著陽臺的護欄向下看去，只見激素小蘿莉依然打著傘，就這么懸浮在半空，然后楊明軒看見她飛快的移動起來，而且速度還越來越快。
不一會兒，激素小蘿莉快到已經讓她飛過的路徑，空氣都能響起爆炸聲的程度了。
也就是說，她已經突破音障了。
楊明軒完全感覺就是一架戰斗機在自己不遠處轟鳴一樣，關鍵是她不帶氧氣罩竟然屁事沒有，這也就罷了，她手中的紙傘竟然都還一直是打開的，完全沒有被這么大的氣壓給弄碎。
楊明軒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冷靜，也許是已經驚嚇過度了。他看著身邊的阿爾托莉雅說道：“你們……果然是鬼嗎？”
阿爾托莉雅搖了搖頭：“鬼？”
這時她面前出現了一行字，將鬼的含義解釋了出來，大體上說來可以理解為幽靈。
阿爾托莉雅一愣，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應該是混沌幫自己翻譯了。
這也算是阿爾托莉雅第一次見識到，有系統的好處了。
她說道：“我們不是幽靈，她和我不一樣，她是……”說道這，阿爾托莉雅面前再次出現了很多文字：天界仙造之仙，所有系統的無上之王……接著還有什么的良賢淑、溫潤得體……總之密密麻麻的直接糊了阿爾托莉雅一臉。
阿爾托莉雅看著這秘密麻麻的頭銜都震驚了，沒想到先生的系統是這么厲害的存在嗎？而且，竟然第一次聽說系統竟然還是有“王”存在的。
它們能夠像生命一樣，有等級制度這不奇怪。畢竟她們的表現，和有生命的智慧生物，幾乎是一樣的。
但沒想到的是，先生的系統竟然這么厲害。
在一大推的頭銜、前綴中。最后阿爾托莉雅挑了一個最切合實際的，她說道：“她是你的系統，幾乎能做到任何事情，飛行應該對她來說不難吧……”
這時她突然聽見混沌的聲音：“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竟然就這么幾個字就給解釋了？簡直是浪費我這么辛苦找這么多資料給你。”
阿爾托莉雅說道：“對不起，但是她的頭銜、前綴實在是太長了，我怕念完她的這些，先生已經撐不住了。”
楊明軒奇怪的看向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