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一個會飛,一個從幾十米高的地方跳下來,地都能砸出一個坑,自己卻屁事沒有。
她們是真人嗎?而且按這個穿板甲的女人所說,我在那里的時候,比她們還厲害的多。
激素小蘿莉對楊明軒說道:“現在需要你仔細想想,如果有一個大魔王入侵了你的城市,那么你覺得它最有可能將哪里作為大本營?”
“呃?”楊明軒認真的看向她,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之后,說道:“可能會是……市高官辦公室吧……”
畢竟楊明軒完全不能理解什么叫做大魔王,姑且當做大領導來看吧,那么一個城市最大的領導不就是市高官了嗎?
當然還有巡查組什么的,但是哪來這么多巡查組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就是市高官了(吧?),以楊明軒的認知程度,他覺得也就是這樣了。
“好!帶路,我們去市高官辦公室那兒。”
說著當先走了兩步,發現楊明軒沒跟上:“走啊,時間緊迫,趕緊的。”
楊明軒尷尬的撓了撓頭:“呃……其實吧……我不知道他辦公室在哪。”
我連公務員都沒考上過,你問我這么大一官的辦公室在哪,我特么哪知道?我連政府大樓在哪都不知道,只知道稅務大廳在哪好不好?
呃……說起來,自從有了Ukey之后,都不用再去稅務大廳了。
嗯?稅務大廳是什么?Ukey又是咩啊?剛才……說到哪了?
楊明軒發現自己,好像把剛才的事已經忘了,他只有疑惑的看向,激素小蘿莉和阿爾托莉雅。畢竟她們兩人從剛才開始,就在一本正經、頭頭是道的胡說八道。
激素小蘿莉雖然看見了他疑惑的眼神,但還是選擇了無視。
你看見了的,你不要裝作沒看見。
阿爾托莉雅看見楊明軒求助的眼神后,臉一紅,低下了頭。
你臉紅什么呢?我用眼神那個你了嗎?
這兩個……還能不能有一個靠譜一點兒的啊?
激素小蘿莉說道:“哎……你果然是個辣雞。算了吧,一個城市就是再大,應該也就只有百十來萬平方公里吧。嗯……看來可能要花上幾天的時間了,希望你還能撐到那個時候。”
一個城市有百十來萬平方公里?中國才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樣子,整個中國就只有八九個城市嗎?
你是不是想把我笑死,好繼承我那張,欠了銀行一屁股債的信用卡?
正當楊明軒在心里各種吐槽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出了小區,站在了“油畫”前。楊明軒感覺這些烏七八糟的“油畫”,看上去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因為自己是個畫家,對顏料的那種熟悉感,而是感覺這些“顏料”好像曾經是自己的一部分,只是現在不再是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曾經自己住的房子賣了之后,后來又經過它的時候,的那種感覺。
難道這些“顏料”真的在侵蝕我的意識?
“走吧,進去以后,盡量保存能量,當然你還有體力一說,我們這次的任務主要是,尋找這里的陣眼,也就是核心節點。”激素小蘿莉對阿爾托莉雅說道。
阿爾托莉雅說道:“我也要進去嗎?不用留個人保護現在還有的那個……還沒被侵蝕的意識嗎?”
“不用,那里有紅磚二的陣法保護,暫時不會有事的。”
阿爾托莉雅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了。但是楊明軒不想進去,誰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不過沒辦法,激素小蘿莉已經像是拖死狗一樣的,將他拖著走了進去了。
一進入“油畫”楊明軒急忙憋住氣,誰知道這看上去烏七八糟的東西有沒有毒。反正楊明軒覺得這東西看上去有毒的可能性很大。
還好,這“油畫”雖然從外面看上去很厚實,感覺已經被侵蝕的世界全是“油畫”。
但沒想到,走進之后才發現,“油畫”實際上就像是兩個世界的隔斷一樣,只是短短幾步的距離。
所以楊明軒才沒被憋死在里面。
被“油畫”所隔斷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油畫”外是楊明軒的意識,是楊明軒還記得的地方。而“油畫”內,黑暗的天空下,是一個一眼看不到邊的,巨大的軍營。
當走出這一層“油畫”的時候,阿爾托莉雅看著眼前的景象,說道:“這里就是先生他生活的城市嗎?先生你難道是軍人?”
楊明軒也懵逼了,雖然自己很宅,但是不至于宅到城市里面,發生這么大的事情,自己都完全不知道啊。
他敢肯定,眼前絕對不是自己生活的城市,雖然他也不清楚,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城市,具體到底是怎么樣的。
但絕對不是一個由十幾米高的鋼鐵圍墻,圍起來的巨大的軍營啊。
不要問為什么知道是軍營,就憑那圍墻上那秘密麻麻的重機槍,還有旌旗就可以看出來,這絕逼不是監獄。
哪家監獄還會在圍墻上面插滿旌旗?
而且這軍營就在自己家門口,還能不知道?雖然這軍營看上去也和小區一樣,一個人都沒有,但楊明軒還是覺得這怕不是自己所生活的城市。
自己又不是生活在前線,也不是什么海外駐地。哪來這么大的軍營,都已經占據了整個視線了。
楊明軒搖了搖頭:“我們……怕是走錯路了吧。”
激素小蘿莉說道:“這里就是你的意識,就是想走錯都不可能。”
楊明軒說道:“可是,這里絕壁不是我生活的城市啊。或者說,我壓根兒對這里沒有任何記憶,不是說記憶是意識的一部分嗎,我都完全沒有記憶的地方,會是我的意識嗎?
激素小蘿莉沉思了一會兒:“會不會是你忘了?”
楊明軒剛想反駁,但想起自己的確是忘記的東西越來越多了,便沒有說話。但他還是非常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覺得實在是眼生,照理說怎么也會有一些記憶碎片來著。
畢竟從剛才開始,自己總能想起一些,雖然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來。
但是這個軍營無論楊明軒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一絲一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