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新莉急忙坐回位置上,顫抖著拿出手機,可是沒有信號。或者應該是果然沒有信號。
都這種時候了,要是還有信號才有鬼了,難道還要給打電話報警的機會嗎?
飛機上面自帶的呼叫鈴,也理所當然的按不亮。
司徒新莉知道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一切都是合理的,那么這是……劫機?
不會,不然怎么解釋前面桌板上刻的字。
所以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那個夢所導致的嗎?
然后……她就哭了。
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兒,雖然理智上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這么的理所應當,雖然知道導致了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但是當自己設身處地的,突然間碰上這種事情,就算是她明明知道,就算她覺得一切都很正常,但不代表她沒有情緒。
她還是知道害怕、孤獨什么的。所以當她父親走后,她才更加努力,讓自己累的不可開交想要來以此麻痹自己。
所以才能夠在缺了這么多課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三年就拿到博士位。
所以……才哭了出來。
現在這個女孩兒突然遇到了自己一時間無法理解的事情,自然是被恐懼沾滿了心靈。
當然最主要的是她也很想哭。
父親走的時候,沒有哭;拿到了潘建偉實驗室邀請,也沒有哭;
但不是她不想哭,只是沒有時間哭罷了,時間對于她來是一個奢侈品。
也許這次的事情對于她來,正好只是一個發泄口而已,所以她哭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的幾乎已經快岔氣了。
空蕩蕩的客機里面只剩下她的哭聲,以至于艙門被打開的聲音她都沒有聽到。
她現在有些后悔,不是后悔去了美國,沒有陪父親走最后一程。也不是后悔自己不該中途回國,而耽誤了學習的時間。
而是后悔沒有等一下班有頭等艙的班機再回來,這樣在哭的累的時候,至少座椅寬敞些,不至于坐得這么累。
就在這時一個臉黑黑的,額頭上還有一輪彎月的高大男子,昂首闊步的走了過來,“你就是司徒新莉?我是……”
雖然他語氣盡量溫柔,但卻始終有一種威嚴,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
道這兒,司徒新莉喃喃自語道:“聽到他的聲音我好好害怕……我好想回家……”
著抬頭看著楊明軒和激素蘿莉,“你們要來我家坐坐嗎?”
“哈?”司徒新莉這句話明顯不再是回憶了,而是對楊明軒和激素蘿莉的。
但是你你這沒頭沒腦的,突然來這么一句干什么?你這回憶就好好的回憶吧,怎么還這么入戲,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啊孩子,不要這么入戲好嗎?
趕緊講完,時間對你來不是奢侈品嗎,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楊明軒覺得這人腦子恐怕是有些不正常,一方面時間寶貴,一方面還在自己耽誤時間,雙標狗嗎?
該不會是……她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記憶了吧。
但是以前只聽在五歲之前的孩子,在大腦還沒有發育完全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五歲之前的孩子,他們的夢境和現實是不能完全分清的,有時候以為夢境是現實,有時候以為現實是夢境。
但是你你都這么大了,怎么還這樣?你都十幾歲的這么大的人了,而且都是才少女了,怎么大腦都還沒發育完的嗎?
楊明軒聲的對激素蘿莉吐槽,“她這該不會是當時留下心理陰影了,導致大腦反而退化了吧。”
激素蘿莉道:“有可能吧。所以……你被一個傻子打敗了。”完她就沉默了,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一樣。
我特么……你真是瞬間就把給聊死了,你是話題終結者嗎?
楊明軒被她這么一噎,也不再自討沒趣,只好繼續聽司徒新莉在那回憶。
司徒新莉在了那句,你們要來我家坐坐嗎,之后就又恢復到了正常的回憶模式,她現在這種狀態,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司徒新莉再次恢復了以前回憶時的語氣,繼續道:“當時他把我嚇的不輕,我現在都還記得,那時我哭得更厲害了……”
司徒新莉那聲音大得,簡直是直逼沒有人管的廣場舞程度。
黑臉的高大男子看見司徒新莉都哭成這樣了,雖然她這聲音再大,也不至于山黑臉男子的耳朵。
然而黑臉男子不是來來考驗自己的耳朵的,他是來接引司徒新莉去代理人戰場的。
而要接引就要先表明身份明情況,不然以后問起來要是自己沒有到位的話,那是要扣績效的。
可她現在都這樣了,這接下去的話還怎么?哦不對,是接下去還要不要話了。
司徒新莉這一哭就搞得,黑臉男子也是一陣手忙腳亂。
急忙在司徒新莉面前憑空變出了一些好吃、好玩的哄女孩兒東西來,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他這么做只是把司徒新莉嚇得更厲害了。
司徒新莉看見他不斷的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這么多東西,先是愣了不到一秒,黑臉男子還是沒有話的機會,接著她就以更大的分貝開始嚎了起來。
對于司徒新莉來,這……比剛才一個人都沒有還要糟糕,剛才最多只能算是碰上了劫機或者是暫時還無法理解的事,這些事情都暫時不至于致命。
哭也只是釋放多年沉積下來的感情,可這下好了,竟然還遇上怪蜀黍了。
在美國的時候,司徒新莉也會看報紙的。她知道那里的治安不好,很多女孩兒都被怪蜀黍給那個了,而眼前的這個黑臉叔叔會不會也……
想到這,她現在都快崩潰了……
到這兒,司徒新莉再次用對楊明軒等人正常話的語氣道:“當時我真的好想家,家里很安全,什么都不會發生,你們要來看看嗎?”
看你妹啊!你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個故事都不連貫了嗎?你到底還行不行了?
楊明軒要不是覺得她多半是殺不死的話,已經下手了。
你我特么好不容易能夠靜下心來,好心的聽你從頭到尾個故事。你不珍惜這種難得的機會也就罷了,總叫我去你家看個雞毛啊。
你你一個女孩子這么三番五次的邀請我一個男人去你家,你是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啊?
再了你家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有錢饒家嗎?
告訴你,我也是有錢人好不好,誰還能比誰差了不是?你在我面前顯擺個什么呢。
而且大家現在都是代理人,是比誰錢多的時候嗎?麻煩你還能不能有點兒現實觀了。
楊明軒實在是搞不懂這司徒新莉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真是腦子被嚇壞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像激素蘿莉所的,我被一個腦子壞掉的人,打得滿世界的跑,真是丟人啊……
所以……不行,一定要找出她不是腦子壞聊理由來為自己開脫。
楊明軒這么一想的話……如果她真的不是腦子壞掉了,這個理由簡直是不要太多。
首先,她每次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感覺都有前因,但卻沒有后果,就好像她是為了這句話而的。
她這兩次“邀請”去她家,都是在回憶到她很害怕想家。如果這是前因的話,那她這句話的目的,也就是她這話想要的結果到底是什么呢?
再次,她這句話明顯就是對自己和激素蘿莉的,而且語氣有明顯的變化,就好像害怕我們聽不出來一樣。
所以這還真能排除,她是因為腦子有病才這么的,因為她這句話是有明顯的目的,就是要給自己和激素蘿莉聽。
可她到底圖個啥呢?
難道……她被困在自己的回憶中出不來了?要我們去她家才能幫助她回來?
而且她好像又在害怕什么一樣,不然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出來呢?難道是有其他的人或者仙在監視著她,而她想要傳達給我們的事情,必須要用這種很隱晦方式?
來也是記得當時阿爾托莉雅被混沌控制聊時候,阿爾托莉雅表現得就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的人一樣,難道著司徒新莉也被誰控制了?
她想要給我們傳達一些什么信息給我們,而她想要傳達的東西就在她的家里?
楊明軒看向激素蘿莉,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激素蘿莉要比自己厲害一些。
他看到激素蘿莉已經在思考著了,看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對的。不然按照她這么八卦的性格,要是有能夠扒別人歷史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一絲一毫的。
可現在這激素蘿莉明顯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思考上面,而不是在八卦之魂上面,這就更證明了這個司徒新莉肯定有問題。
楊明軒也不得不開始思考起來,她想傳達的信息應該是在她的家里。
這么想的話的確有些道理,可問題又來了,那就是挖掘技術哪家強?哦不對,是她的家到底在哪?
或者她的“家”到底指的是哪個“家”。
是來到這里之后的“家”,還是在她以前位面的那個“家”?
在楊明軒和激素蘿莉思考的時候,他們也在同時在聽著司徒新莉的講述……
司徒新莉道:“黑臉男子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來做引路人,來之前雖然也有問過其他仙人這到底怎么做,其他仙人也都表示這種事情不太困難的,或者……”
做引路人嘛……很簡單的啦。
找機會出自己的來歷,然后那些人類一般都會處于短暫的懵逼狀態,趁著這個時候管他聽沒聽懂,總之一股腦的將事情完就可以了。
不要給他們提問的時間,不要給他們提問的時間,不要給他們提問的時間。
重要的事情三遍,總之,一定要在他們還處于懵逼狀態就把事情完,然后走人,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因為他們總會提出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來,有些問題甚至于連我們仙人都答不出來。
不用擔心,畢竟他們的問題,到時候會由分配給他們的系統,來詳細解答的。
所以我們仙人一般來就只是出個面,證明代理人戰爭這件事情是真的就可以了,就這么簡單。
黑臉男子在心里罵了一句,簡單你馬勒戈壁啊……
我眼前這代理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怎么整?完全不給我話的機會怎么整?我現在要是一股腦出來是不是也算是工作完成了?
尼瑪,以前完全沒有這樣的案例啊。
黑臉男子回想著同事給自己的話,只想對他們豎起自己黑黑的中指。
他們所謂的簡單的前提,那都是在即將進入代理人戰場的人,是處于懵逼狀態下的,從來沒有這種情緒完全失控的情況。
她這話都沒聽,情緒就直接失控了是幾個意思?一般人不是都應該先反應一下的嗎?
她這算不算是反應太快了?
黑臉男子只能暗暗嘆了口氣,今算是踢到鐵板,遇到奇葩了。
這種事要回去整理一下做成文案,作為以后供大家來參考的案例。不過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眼下還是得先處理好這個代理人再。
要是自己都處理不好,好怎么做案列,失敗的案例嗎?
黑臉男子決定要先穩住司徒新莉的情緒再,可現在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管他什么新奇的玩意兒,都不斷的往外拿出來,不是女孩兒都喜歡新奇的玩意兒嗎?
最頂級的巧克力、糖果?
最頂級的包包?西方界出品,全手工制造,起碼要頂自己一個月的工資的那種。
沒用。
最帥氣的男人……呃……我不就是嗎?
看來也沒用。
最后黑臉男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不知不覺的連飛行器什么都拿出來了,剛一拿出來他就后悔了,這不是更奇怪了嗎?
咦……等等。
好像……這些東西對她還有吸引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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