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小蘿莉見司徒新莉的尸體已經徹底被摧毀,也沒辦法了,她深吸一口氣,剩下需要做的就是在等待司徒新莉復活的時候,也讓系統為自己補充能量,修復之前關節的磨損什么的,為新一輪的戰斗做準備。
只希望這一次能和她玩得久一點兒,不要讓她自己把自己給故意玩死了。
楊明軒氣喘吁吁的砸碎了一張桌子,奇怪,自己怎么會覺得這么累呢?不是說好了自己有系統的什么暗能量、暗物質源源不斷的供給嗎?這才砸了十幾張桌子幾十個銅盆、銅鏡什么的怎么就會累了呢?
說起來都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疲憊的感覺了,該不會是這系統出故障了,能量供給跟不上了吧。
就在楊明軒氣喘吁吁的時候,姜維也氣喘吁吁的跑來了,他找房間的速度比楊明軒慢得多,出力也少得多,但是他實際上的感覺比楊明軒還要累得多。
現在的姜維已經是冷汗直流,嘴皮發烏,雙眼充血,眼看都快要虛脫了,哦不對,是眼看就要被活活累死了。
畢竟楊明軒在系統所吸收能量,按照一定調整好的比列外泄給代理人,以用來緩慢持續的改造代理人的身體。
在這些能量的長期沁潤之下,楊明軒的身體各項機能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以雖然暫時沒有了能量供給,但是經過改造后的身體素質,還是已經達到了非人的地步,比如說已經堅韌的如同犀牛一樣的皮膚,還有體力也是。
可姜維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天一夜沒睡覺,還什么都沒吃,再加上重體力的勞動,即使是所有的銅盆銅鏡,都由楊明軒負責將它們撕碎,可桌子還是姜維自己親自砸的。
他現在已經到了隨時會倒下的地步,只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在強撐,可時間也不長了。
姜維氣喘噓噓的說道:“這樣……不是辦法,實在是……太累了,而且效率也不高。”
楊明軒也看出姜維的狀態處于極限了,他只好說道:“你先休息吧。”
姜維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我們的方法有些……有些問題。
可到底問題出在哪里……我……現在實在是想不出來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路。”
姜維現在說話不僅是斷斷續續,而且都已經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了,顯然他現在的腦袋也不那么靈敏了,楊明軒說道:“你先休息再說吧,不著急。”
姜維也是太累了,聽見楊明軒這么一說,他倒頭就睡。雖然旁邊不遠就是床,可他實在已經沒有力氣走到床上了。
楊明軒嘆了口氣,將姜維放在床上。說實話,他現在也很想睡一會兒。可是看見天邊現在不僅僅是雷電,還有火雨的時候他實在是覺得睡不下去。
再找找吧,找到自己實在是撐不住倒在地上的時候再說吧,主動放棄不是自己的性格。
雖然每次有強敵的時候楊明軒都會慫,但明哲保身和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并不相沖突。他只是怕死,但不是個懦夫。
至少楊明軒對自己還是夠狠的,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會輕言放棄的。
楊明軒給姜維留下了紙條,讓他醒來之后把這張床拆了看看,紙用的激素小蘿莉給自己的,之前記錄每個房間的紙,筆也是之前用的那支。
楊明軒在被司徒新莉打得抬不起頭的時候,竟然沒有將筆順手一丟就完事了,他只是順手放進了自己的內空間口袋里,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所以說什么東西都不丟的松鼠思維還是很有用的。
楊明軒扶著墻慢慢的挪出了房間,那么……這個房間已經找完了,除了姜維還睡著的這張床而外,所以是該去下一個房間的時候了……
黑夜再次降臨……
不管是成都城里面的百姓,如何祈禱夜晚不要這么快降臨的時候,夜晚再次如期而至,沒有晚上一秒。
雖然夜晚和白天都只是大自然的規律,但在如此大災難之下,夜晚總是更讓人感到害怕。
“入夜了……大家原地休息,明天繼續吧。”一個穿著衙門官服的中年男子抬頭看著天空,嘆息了一聲。
而他周圍只有幾個衙門的當差人,他們的任務是找到這些被大風刮走的人,當然如果能夠找得到牲畜也不錯。
只有他們幾個人來找,并不是因為成都城官府不作為,而是恰恰相反。成都城官府的反應很快,在災害停下之后,沒過多久就開始組織起了救援。
不幸中的萬幸的是,官府畢竟都是磚石結構,屬于成都城中最結實的建筑。而且當時已經屬于“上班時間”,所以官府里的人大多數都活了下來,若不是這樣的話,那也就根本就沒有了這場救援行動。
但成都城中的災害恢復工作,還有那些還活著的人,才是救援的重點。至于那些被吹風的人和牲口……只能聽天由命了。
所以只抽調了很少的幾個人去救援,或者說去收尸,畢竟大家都知道這樣還能活下來的希望幾乎沒有。
派太多的人去,只是將現在已經捉襟見肘的人力資源,浪費在收尸這件事上。
逝者已逝,活著的人才是重點。
幾個衙門當差的人聽見為首的官員一說,也只能默不作聲的原地坐下,從衣服中掏出一些干面餅,就著水才能勉強下咽,他們沒有任何抱怨,因為這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是今天唯一的休息時間了。
這救援隊的人已經一天沒有休息了,一直在找那些被突如其來的大風吹走的人,當然若是還能找到牲口就更好了,這樣至少有口肉吃了。
可希望是渺茫的,原本以為不難的任務,現在變成了他們幾個人毫無希望的旅途,他們只能照著大風所吹過的大致方向一路尋找。
可這一天下來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就不說了,連個線索都沒有就古怪了。
照理說這么多人被吹飛了,再怎么也不至于連一點兒衣物、飾品乃至是隨身物品什么的,總會留下一些散落在風向的沿途上吧,可是什么都沒有,讓人懷疑是不是找錯方向了。
但幾乎所有人都看著風是往他們沿途的方向過去的,這簡直是古怪至極。就算是帶隊的官員這半輩子見多識廣,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成都城中處處透露著古怪,說是違反了物理常識吧,好像又沒有,所以說對此你就沒有一點兒想說的嗎?”
激素小蘿莉將第三次復活的司徒新莉已經壓在身下摩擦,哦不是,是壓在身下,坐在她的背上,讓她動彈不得。
并且將她的雙手扭曲到不成型,看來是骨折了,嘴里也給她塞上了棉布,這樣才能控制著她不再反抗也不能自殺。
當然更親手不能殺了她,現在的司徒新莉已經可以和激素小蘿莉過招了,這簡直是……流氓的不可理喻。
要是再讓她復活一次的話,恐怕激素小蘿莉就有受到皮外傷的危險了,而再一次就是受傷,再一下次……
激素小蘿莉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要是讓她繼續這樣成長下去,不要說自己和楊明軒肯定死在這里,恐怕就是二郎神親自下凡,都不一定能壓制得住她了。
不,不僅僅是二郎神,若是她沒有上限的話,恐怕到時候就連玉皇大帝都壓制不住她了。
她不僅僅是成長的速度快,而且已經突破了作為一個人類的極限了,可她的基因序列怎么看,都還只是一個人類啊。
她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激素小蘿莉不由的心驚,她現在已經不想再耽誤時間了,她很想現在就殺了司徒新莉然后去天庭匯報這個情況。
可她不敢走,一旦自己一離開,她必然就會殺了楊明軒。
楊明軒一死,自己這辛辛苦苦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所以……
現在真是好糾結啊。
激素小蘿莉有些抓狂了,要是紅磚二還在身邊就好了,可是卻把它放在了營地之中,當然紅磚二好像也只是一個單線聯絡工具,只能接不能打。
激素小蘿莉坐在司徒新莉身上已經有一會兒了,之前她們從早打到晚,就算是激素小蘿莉身體不累,但她的精神上已經有些疲憊了。
這不同于戰場廝殺,或是單挑SOLO。和她這樣的漫畫里面才有的,圣斗士一般的存在對戰,要一邊防止自己陰溝翻船,不要被她殺了,還要小心不能殺了她,同時還要防范她自殺。這種長時間一心多用所帶來的,心態上的疲憊可想而知。
激素小蘿莉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心理素質堅如磐石了。
她為了轉移自己的心理壓力,只好問了一句肯定不會有任何回答的問題,“這成都城中處處透露著古怪,說是違反了物理常識吧,好像又沒有,所以說對此你就沒有一點兒想說的嗎?”
沒想到這次竟然等到了司徒新莉的回答:“嗚嗚嗚……”(嘴里有棉布)
激素小蘿莉將司徒新莉嘴里的布條取下,雙眼冒星星的說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故事想說了?快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不要……再讓我死了,我已經快迷失……自我了。救救我……請……”說著她留下了眼淚。
激素小蘿莉看著她這樣沉思了下來,當然在自己沉思之前,還是用棉布再度將她的嘴堵住。
但她在沉思的時候,沒有看到司徒新莉嘴上的棉布已經被血慢慢的所浸紅,之后還從棉布上不斷有血流出來。
直到激素小蘿莉發現司徒新莉已經沒有心跳的時候,將她翻過身一看。
她身下全是血,激素小蘿莉明白什么了。她掰開了司徒新莉的嘴巴,果然舌頭斷了。
也就是說司徒新莉之前斷斷續續的說話,并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壓住她,導致她呼吸不暢而引起的,而是她在慢慢的咬自己的舌根上的動脈。
好一個狠角色!
激素小蘿莉嘆了口氣,離她遠了一些,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很快就會有雷電之類的,將她的身體給轟的連飛灰都不剩。
接著等個十幾分鐘后,一個生龍活虎且比之前更強的司徒新莉,就會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大意了啊……
激素小蘿莉嘆了口氣,可這次等來的不是天上的雷電或者其他什么東西將她的尸體化為飛灰,而是慢慢變得透明,然后消失。
若不是激素小蘿莉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她這是強行加快了尸體腐化的速度嗎?
不對,尸體就算是腐化了,也不過就是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存在,可她是完全的消失,就和被雷電之類的打得魂飛魄散,尸骨無存一樣的情況。
她的存在被徹底抹殺掉了,當然激素小蘿莉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看來她變強的不僅僅是復活之后,就連如何毀掉她自己的尸體的方式,也是在不斷的進化。
一個從各個方面都在不斷進化的對手,這樣的對手,真的很強大。
姜維躺在柔軟的床上伸了個懶腰,接著一陣頭疼傳來,他捂著頭慢悠悠的從床上坐起來,休息了一會兒之后才感覺好一些了。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而現在已經醒了嗎?總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有些不太真實。
他回憶著在夢里的一切,在那里他認識了一大群仙人,接著還沒等他高興的時候,這一大群仙人就花樣百出的,將他搞得死去活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管他怎么逃,都逃不出仙人們的手掌心,所以說自己現在到底是醒著還是還在夢里被仙人花式折磨?
姜維一時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透過窗戶他看著外面是白天,可現在白天黑夜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四下看了看,這是一張奢華的大床,床上大多數是奢華的少女般的粉紅色,所以這是一個富家小姐的床,而我在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