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在又在發什么神經呢?為什么突然要說以前的事情呢?不過……
楊明軒看著激素小蘿莉小臉嘟起很是可愛,還是第一次看著激素小蘿莉這樣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想去掐她的小臉蛋兒,看她這么可愛的樣子,感覺不掐一下都對不起自己。可沒想到卻被激素小蘿莉一把攔下了,好吧,看來她是真的是很生氣了。
楊明軒只好悻悻的收回大豬蹄子,心里卻想她為什么突然生氣了呢?難道就是因為她以前分析錯了?那和我生氣干嘛啊,我還沒生你的氣,你倒好,先和我生氣了?
不過轉念一想,她該不會是在自責吧?于是笑呵呵的在心里對激素小蘿莉說道:“你之前所知道的信息也不多,分析錯了也沒什么。換個角度來想的話,你能夠僅從成都城表現出來的這點兒東西,就能分析出司徒新莉可能是個很厲害的管理人才,已經是實屬難得了。反正我覺得我自己是做不到的,而我都做不到的話,這里也就沒有人能夠做到,所以……好樣的!”
激素小蘿莉聽到楊明軒這么赤裸裸的表揚,心情瞬間就好了,簡直比翻書還快。但她還是故意將腮幫子鼓起,都漲紅了還不松口。
“騙人,你心里面肯定不是這么想的,你就是想讓我丟臉,不然你為什么要讓我等等,你沒看見其余人都正好奇的看著我們嗎?”
楊明軒這次直接說了出來,“你們都來看到了,司徒新莉看到的是被毀了之后的成都城,是誰毀掉的?”
“遠呂智啊,難道你不知道?這就是故事背景啊。老楊,你是不是糊涂了?”陳凱旋之前還覺得楊明軒挺聰明的,可他竟然連故事背景都不知道嗎?
楊明軒沒有在意陳凱旋對自己的話,只是打了個響指,“這就對了,司徒新莉是到了被遠呂智摧毀的成都城,我們也都知道它是被遠呂智摧毀的,不僅僅是我們知道,姜維也知道,而且趙云也是在這里被俘虜的所以他也知道,還有你們說的城墻上的那兩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也知道。
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說過成都城是被遠呂智毀了的,那么問題來了……如果說姜維和那兩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都是敖烈的夢中人的話,那趙云總不是了吧。
趙云可是在我一來到這個代理人戰場上就碰到了的,如果趙云也是敖烈的夢中人的話,那豈不是說我其實一直都是在敖烈的夢中?而和我有交集的你們,還有我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敖烈的一場夢?”說到這兒楊明軒停了一下,讓他們消化一下。
但只有激素小蘿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其他人只是等著楊明軒繼續說,看來他們已經養成了思維惰性,都懶得動腦子了。
楊明軒只好繼續說道:“那么就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這里從始至終都是敖烈的夢,我們也從始至終都是敖烈的夢中人,包括這什么代理人戰爭,包括遠呂智摧毀了的成都城,或者是其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假的,都只是發生在敖烈的夢中。”
阿爾托莉雅說道:“我所有的過去全都只是敖烈的一場夢?那我……等等,我不是真實存在的嗎?這不是已經被夢境藥物證實了的嗎?”
楊明軒點點頭,“所以說這第一種情況肯定是不對的,因為我們的確是真實存在的,先不說到這里才碰到的姜維,就說是一直和我們有交集的趙云等人,他們總是真實存在的吧,那么趙云是在哪里被遠呂智打敗并俘虜的?”
這不是在問他們,楊明軒已經接著說道:“肯定也不是敖烈的夢境中,而是真實的成都城了。再說了,別人遠呂智又不是有病,他非要去敖烈的夢里面摧毀成都城?你們覺得他是沒脾氣還是故意和敖烈過不去,不去摧毀現實中的成都城,一門心思的就要和敖烈抬杠嗎?
我想遠呂智應該是不會這么無聊吧,所以說遠呂智摧毀的成都城,就是真實的成都城。而通過這篇日記我們也可以看到,司徒新莉看到的成都城也是那個真實的,被遠呂智摧毀了的成都城。
所以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就是真實的成都城,只不過它進入了敖烈的夢中,也就是意識中了。”
“哦哦……這不是你們之前就分析過了嗎?這里是介于現實和夢境之中的存在。”陳凱旋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楊明軒說道:“不對,以前是說的這里是介于夢境和現實之間的地方,可能既不是成都城也不是敖烈的夢境,而是由那個寶物造成的一個特殊存在的地方,總之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但現在我可以肯定這里是真實存在的成都城,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到敖烈的夢境中去了而已,這是本質的區別。
那么造成一個真實的存在到了夢境中的原因是什么?會不會就是那個還沒有現身的寶物所造成的?
如果這么想的話,那這個寶物不是或者不僅僅是,能夠造成司徒新莉不死或者造成了敖烈無法控制它的夢境,它還造成了一個真實不虛的城市,到了敖烈的夢中去。
而這個寶物之所以這么做,肯定是有它的目的的。也許是因為這個寶物無法單獨造成司徒新莉不死,它需要通過敖烈的夢才行,所以像是一個寄生生物一樣寄生在敖烈的夢中,并奪取了敖烈夢境的最高控制權。
也許是這個寶物的目的就是要奪取敖烈夢境的控制權,而司徒新莉的不死只是附加上去的,并不是主要目的。
當然這個寶物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我們現在只要讓敖烈將真實的成都城給脫離它的夢境就可以了。
也許那時這個寶物就無法讓司徒新莉是一個不死的存在,只是一個一般的天界道教的預備代理人了。到時候就算敖烈不用幫忙,就憑我們這里這么強大的戰力,難道還搞不定她嗎?
到時候只要將她給按在地上強行摩擦……咳咳……我的意思是嚴刑逼供,就不信她還不說。”
楊明軒剛一說完,激素小蘿莉就說道,“有道理。”看來她之前也是這么想的。
而陳凱旋就懵逼了,“等等,你們之前不是一直都在說,司徒新莉的不死之身,是因為她的寶物而造成的,后來她和她的寶物鬧翻了,于是將其藏起來了。
而現在我們要做的不就是要找到她的寶物嗎?而且敖烈也想要那個寶物,所以我們的順序不應該是先找到寶物然后才能出去,然后把寶物交給敖烈,最后才是打爆司徒新莉嗎?為什么現在變成要先出去,然后打爆司徒新莉,最后才拿寶物了?”
楊明軒說道:“就是順序問題,之前我們都以為是敖烈先做夢夢到了成都城,所以這個成都城不是真實的成都城,然后才有了成都城中包括司徒新莉在內的所有人。
但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這或許原本是兩件不相干的事情,一件是敖烈在它的亡靈之地中夢到了成都城,另一件是司徒新莉來到了代理人戰場中真實的成都城。
再結合敖烈所說的,它的夢之前一直都是正常的,自從司徒新莉到來之后就開始不受控制了,也就是說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司徒新莉或者說她的寶物。是她的寶物把將這兩件不相干的事情融合在一起了。
所以我們現在是在敖烈的夢中的真實的成都城,呃……這么說起來有些繞口,你們能明白嗎?”
這回倒是所有人都點了點頭,畢竟這種事情雖然說起來很復雜,但是親身經歷過的他們還是能夠明白,畢竟他們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們這里的每個人都是真實的存在,現在還不都是在敖烈的夢中。
只不過是成都城比較大而已,但考慮到敖烈也很牛逼,所以說整個真實存在的成都城能夠進入敖烈的夢中也就沒有什么說不通的了。
有了這個前提的話,現在我懷疑司徒新莉不死的原因,和她的寶物沒有多大的直接關系,只是因為我們是在敖烈的夢中,而這個夢的最高權力卻又不在敖烈手中,而是在司徒新莉的寶物手中,所以才能讓司徒新莉不死。
當然也有可能不是這樣的,但不管怎么樣,這個寶物肯定是要和敖烈有聯系才能發揮出最大作用,所以我們要先出去,先讓敖烈把整個成都城都弄出去,斷開寶物和敖烈的聯系之后再說。”
當然這只是一個非常不靠譜的猜測,就像是之前所想的那樣,敖烈就是再牛逼,它也不可能讓一座是由泥土、磚石等沒有思想的城市進入它的夢中,因為泥土、磚石根本就沒有可供敖烈交流的意識存在。
如果敖烈都做不到的話,那就是再牛逼的寶物應該也做不到這一點才對,因為這完全就是違背了宇宙的法則。如果真有這么厲害的寶物……
想到這兒,楊明軒問向激素小蘿莉,“真有這么厲害的寶物嗎?敖烈可已經是天界的存在了,它都不能將真實的成都城弄到它的夢境中,那還能有什么寶物能把一個城市給弄到它的夢境中,而且還可以控制它的夢境?
而且就算是真的有這么厲害的寶物,可司徒新莉也只是一個預備代理人而已,她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寶物?”
激素小蘿莉說道:“我之前也是在想這個問題,如果司徒新莉真的是一個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天才的人呢?她之前也說過她一直在做試驗,拿什么做試驗?之前我以為一直是在和她的系統,天字2001號做試驗,只是在測試天字2001號的閾值而已。
而且我們也可以看到天字2001號對她來說很重要,但我們從來就沒有看到過天字2001號在哪,那我們大膽的想一想,她會不會是將天字2001號和她的寶物給融合了起來,所以寶物才產生了升華,突然有了意識而且變得很強,成為了一個可以賦予死物意識的寶物。當然這些都只是其中一種情況,我暫時只想到了這么一種情況。”
楊明軒問道,“所以說……她肯定是有一個寶物的了?不管她這個寶物是怎么來的,是她造出來的或者是她找到的,但是她為什么之前一直沒有提起過呢?就算是這個寶物比現在差遠了,但也應該很強才對,她又是從哪得到的?”
問完之后,楊明軒發現阿爾托莉雅和陳凱旋都疑惑的看著自己,他不由覺得奇怪,“怎么了?看你們的表情,難道這里就我不知道她寶物是哪來的嗎?”
激素小蘿莉說道:“你果然是太累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這種事情都忘了。雖然你的寶物完全不行,但好歹也是天界給的,或許只是我們沒發現它的用處吧。”
楊明軒剛要開口,就聽見激素小蘿莉在自己的心里很快的說道:“就我所知,除了你以外,所有代理人在來代理人戰場的時候,都有天界給的一個寶物。”
“我擦嘞!什么情況?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就我一個沒有?會不會是天界搞忘了,要不……你去向天界申請給我補發一個?”
“這……不好吧,你想你這么特殊肯定是有原因的,或許是天界覺得即使是沒有寶物的你,一樣可以和有寶物的代理人相抗衡,所以為了保證公平就不給你了。”
“這種理由你也找得出來,還被天界給看好?我覺得怕不是被天界給遺忘了吧。”
“呃……那好吧,等下次紅磚二再發來聯系的話,我試試幫你申請一個。”
這段小插曲很快就過了,有了激素小蘿莉的保證,楊明軒覺得她十有八九是不會幫自己申請的。這么說也只是確定一下是不是可以補發,現在確定能夠補發就可以了,到時候她不說話申請的話,自己還不會開口申請去補發一個代理人應有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