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李月薇她們唱的歌里面，并沒有那種神奇的背景節拍，這種情況下的歌曲是沒有控制人體的作用的，李晨風暫時松了口氣。
只是這群女生是真的聒噪，李晨風回去的路上，她們一直唱著這首歌，李晨風都懷疑她們是不是已經被徹底洗腦了。
就連賽琳娜也扛不住了，居然加入了李月薇她們的行里，李晨風現在是一頭的黑線，只求林霄那邊能快點找到這次事件的緣由，把事情解決掉。
李晨風剛回到家，就接到了林霄的電話，在電話里林霄的聲音有些嚴肅：“小李，現在的情況有點復雜，這不只是一兩個大學之間傳播的歌曲的事情，而是……”
他停頓了一下說道：“這件事關系到清云教還有上面的意思，你現在有空嗎？要不過來一趟，我帶你去找林老一起談一談。”
李晨風聽說要去見林老，心里稍有些不爽，不過這次事情關乎到沐衣衣和李月薇，該去還是得去。
“那好，我現在就過來，沐衣衣她們我已經安置好了，林叔叔您不用擔心。”
掛掉電話之后，李晨風跟沐衣衣她們說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先自己點東西吃。”
李月薇有些疑惑地問道：“哥，你不是說你都沒在上班了嗎，還有什么事啊？”
李晨風笑道：“朋友的事，請我過去幫忙，你們自己吃飯，不用等我了。”
沐衣衣的感覺更加細膩，立刻看出了李晨風有什么事瞞著自己，她靠過去低聲問道：“是不是暗榜那邊的事？不是說好了他們不來找你了嗎？”
李晨風搖搖頭：“不是他們找我，是我去找他們，有些事要跟他們好好談一談，你不用擔心，林叔叔也會去，不會出什么事的。”
沐衣衣點點頭：“那你早去早回，還有什么要交代給我們的嗎？”
李晨風想了想說：“別的也沒什么，稍微注意一下賽琳娜吧，還有……你們最近在聽的那首曲子似乎有點問題，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再聽了比較好。”
沐衣衣對他的話有些意外：“歌？你說的是《你真的很不錯》嗎？這首歌有什么問題？我們學校里的同學都在聽呢。”
李晨風笑了笑：“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總歸覺得有點不對勁，你們在我這就多休息休息吧，有什么問題打我電話。”
交代完之后，李晨風下到車庫，發動車子，朝著林霄給他的地址開去。
林霄那邊早就等候多時了，他坐的是一輛黑色轎車，從外表上看比普通轎車厚實不少，估計是加裝了防彈設備。
“小李，上我的車吧，我們現在要去暗榜總部，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林霄站在車邊，朝李晨風招招手說道。
要去見林老，肯定要守那邊的規矩，李晨風也不多言，和他打了個招呼之后，就鉆進了轎車里。
“林叔叔，具體情況是怎么回事？這首歌是專門有人在擴散嗎？”李晨風關心的還是《你真的很不錯》這首歌的問題。
林霄點點頭：“這首歌已經被很多人盯上了，不過大家一直都沒找到其中的破綻，要不是小李你告訴我們，到現在估計都沒人能發現它是怎么發揮作用的。”
李晨風說道：“這首歌只是一個精妙的設計而已，重點是它為什么能夠得到這么大的推廣資源，而且，就算找不出其中的破綻，隨便找個理由禁掉不就好了。”
“它現在已經造成了這么大的社會影響，雖然不知是好是壞，以以往的經驗來看，一刀切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林霄嘆了口氣：“麻煩就麻煩在這，首先發布這首曲子的官網，是清云教下轄的一個網站，也就是說，可以確定這首曲子是從清云教那邊傳過來的。”
“其次，有很多上面的大V給這首曲子點了贊，說是符合正能量的形象，對年輕人有積極向上的影響。”
“而且在各地都主要是在大學校園內推廣，目標都是青年學生，重點是效果很好，年輕人聽了這首曲子，都愿意花時間鍛煉身體，學習知識，比以前懶懶惰惰，偶爾還冒出些喪言喪語的情況好多了。”
李晨風冷笑道：“上面該不會是被人灌了迷魂湯了吧，聽首歌，人生就積極向上了，哪有這樣的好事？”
林霄搖搖頭說：“現在主要是成績已經看到了，然而后果卻沒幾個人清楚，如果不是你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估計現在大家還都蒙在鼓里呢。”
“現在最緊要的是，如何把這首曲子的真正影響公布出來，這需要收集很多數據，不只是我們S市，還有重災區的首都，這可不是一兩個人或者是組織能夠做到的。”
他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尤其是北邊，我們暗榜已經幾乎被清云教擠壓得只能茍延殘喘了，真是難上加難啊。”
李晨風問道：“咱們S市的暗榜也經營了這么多年，連個上通天聽的途徑都沒有嗎？這可是全面的國民現象級問題，就算暫時沒有足夠的證據，也應該可以讓上面暫時阻斷這種傳播吧。”
林霄回答道：“所以問題就在于，上面的到底是什么態度，如果說這就是上面的意思，那·……”
李晨風擺擺手：“不可能的，這種殺雞取卵的做法，我不信上面的人會看不透，我覺得主要還是這首曲子隱藏的太深了，所以才沒被人發覺，只要拿出證據……”
李晨風嘿嘿一笑：“那可就不光是這首曲子的問題了，只要有人想要痛打落水狗，那么整個清云教都要被連根拔起。”
很快轎車便駛到了S市郊區的一座葡萄酒莊園，經過三道嚴密的檢查之后，李晨風和林霄終于來到了一棟三層樓高的酒莊面前。
然而他們倆走進電梯之后，林霄按得是報警按鈕，而電梯立刻開始向下移動起來，看來暗榜的總部都比較喜歡設在地下，這樣一來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