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這次率先出手,就是想搶占先機,只見他瞬間朝著圖騰打出了十幾拳,似乎是想跟圖騰比一比到底誰更快。水印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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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茍順快速閃電的出拳速度,圖騰同樣也是絲毫不敢怠慢,同樣也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破解之法,同樣被茍順逼的連連后退。
就在圖騰退到擂臺中間的時候,只見茍順拔地一躍而起,朝著圖騰的頭頂飛了過去。
圖騰見狀,向上伸出兩手,想要抓住茍順。
只見茍順雙掌朝下,推開了圖騰伸上來的兩只手,同時借著圖騰的力量,在空中一個翻騰后,右腳的腳尖朝著圖騰的后脖頸踢去。
顯然,茍順猜的沒錯,后脖頸果然是圖騰的一個弱點,此時他要轉身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將右手護在后脖頸上。
茍順的右腳踢到圖騰的手上,圖騰的身體只是微微向前走了兩步。
只見茍順一擊不成后,腳還停留在圖騰脖子的高度,但是頭部卻猛的一沉,變成了頭下腳上的姿勢,同時,他兩個拳頭猛的朝著圖騰的膝蓋窩打去。
話說圖騰護住了后脖頸,剛剛站穩,忽然感覺膝蓋窩一陣酸痛,他想要轉身反抗,只覺得雙個小腿像是沒了知覺一樣,動不起來。
周圍的觀眾只見圖騰的身體晃了一下,然后就跪倒在了地上。
茍順已經穩穩的落到地上,站在圖騰的身后,他知道圖騰的膝蓋雖然沒斷,但是突然的猛烈一擊,足以讓他癱瘓一分鐘了,此時,若是從后面發動攻擊,圖騰一定抵擋不住。
可是,之前自己倒地的時候,圖騰并沒有趁人之危,如果自己背后襲擊,未免有也太不道義了,想到這里,茍順凌空一個翻騰,又落到了圖騰的面前。
此時,圖騰的臉上倒沒有恐懼,只見他雙手一前一后,做出了防御的姿態。
茍順知道,今天肯定是要分出個勝負的,長痛不如短痛,想到這里,只見茍順又伸出兩個拳頭,朝著圖騰攻了上去。
圖騰見狀,也用兩只手臂迎了上來。
這次,兩個人都沒有躲閃,也沒有中途變招,四只手臂硬生生的撞到了一起,好像誰也沒有占到便宜。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住了,茍順使出了七分力,可是圖騰看來也是個從小練到大的高手,使出了全力,將茍順的進攻硬生生的抵擋住了。
就這樣僵持了十秒鐘,只見茍順的雙腳突然離地而起,兩個腳尖分別踢向圖騰的兩個咯吱窩。
圖騰心里清楚,咯吱窩也是自己的軟肋,可是此時他卻不能去收手防御,因為他一收手,茍順的雙拳就會打在他的喉結上。
喉結處如果吃上一記重拳,很有可能會岔氣而亡,咯吱窩卻不會,因此,圖騰做出了取舍,放棄了自己的咯吱窩。
當茍順的腳尖點在圖騰咯吱窩后,跟膝蓋窩一樣的感覺,圖騰的兩只胳膊在一瞬間也軟了下來。
茍順的拳頭脫離了糾纏,朝著圖騰的脖子打了過去。
圖騰想要防御卻已經做不到了,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眼看著茍順的拳頭就要落在圖騰的脖子上了,只見他立刻化拳為掌,同時向兩邊散開。
茍順的雙掌落在圖騰的兩個肩膀上,圖騰被推倒在地。
場館里頓時爆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掌聲和歡呼聲,不過茍順的內心依舊十分平靜,他朝著躺在地上的圖騰看了一眼,發現圖騰正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好像對茍順沒有攻擊他的要害而吃驚。
茍順覺得勝負已經分曉了,他看著擂臺上罩著的透明罩子,發現罩子并沒有升起來,好像觀眾們也有些意猶未盡。
茍順只好把目光再次轉向圖騰,等著他從地上爬起來,其實,此時的茍順是可以沖上去,一鼓作氣給圖騰一套,讓圖騰起不來的,可是,他并沒有那樣做,只是靜靜的等著。
由于茍順剛才只是攻擊了圖騰的穴道,讓他的幾個關節暫時的麻痹了,并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再加上圖騰平日里練拳極多,身強力壯,所以不到一分鐘,圖騰又從地上站了起來。
茍順見狀,又擺好了架勢,準備戰斗。
“不打了不打了,我輸了。”只見圖騰擺了擺手說道,說完后,又蹲下來拍了幾下擂臺,表示認輸。
全場的觀眾似乎都愣住了,主持人夜愣住了,因為一般情況下,必須有一方倒地不起才算輸,可是如今兩個人都好好的站在臺上,圖騰卻不打了。
透明罩子緩緩的升了起來,主持人回到擂臺上,看著圖騰說道:“圖騰,難道你就這樣放棄你的第六十六場勝利了嗎?”
圖騰聽罷,看著主持人,笑著說道:“你知道小媳婦兒光著身子坐石墩兒是什么意思嗎?”
主持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以卵擊石。”
“可是,你這樣放棄就真的甘心嗎?你就不怕你的那些者和追隨者失望嗎?”顯然,主持人是看到了觀眾有些意猶未盡,想要刺激圖騰繼續打下去。
只見圖騰看了一圈兒現場的觀眾,發現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我被打的倒地不起了才算甘心,是不是我被打死了才算對得起觀眾,我打死過人,所以我更在乎我的命,今天,我已經輸了。”
圖騰說完,也不再理會主持人,轉身跳下了擂臺。
主持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舉起了茍順的手臂,大聲的喊道:“現在,讓我們一起喊出我們新晉拳王的名字,猛獸~”
“猛獸,猛獸……”場館里的人異口同聲滿臉興奮的大聲喊道。
無數的彩帶從天而降,落在了茍順的頭上和身上,可是茍順并沒有一絲絲的興奮,因為這些并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他倒是有些欣慰,因為打完這一場,他就可以解脫了,此時,他真的很想快點兒離開這里,可是這次的儀式卻是異常的冗長。
直到最后,一個和藹可親的白發老人走上臺來,把一天金色的腰帶遞到了茍順的手里,茍順聽傅宇森說過,這個老人就是黑拳館的主人,叫何伯,雖然表面上和藹可親,可實際上卻心狠手辣。
終于,煩人的儀式結束了,茍順回到休息室,收拾好東西,等觀眾都散場了,才往外走,這是傅宇森的建議,他說茍順現在是明星了,害怕觀眾發現,引起騷亂。
茍順和傅宇森走出了廢棄建筑,忽然聽到旁邊的墻邊好像有動靜,于是停下腳步喊道:“是誰?出來。”
不多時,只見兩個人從暗處走了出來,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旁邊還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兒。
“權志雄,權大哥?”茍順有些驚訝的喊道。
“恩人,果然是你們。”那個年長的人正是權志雄,只見他看見還沒摘掉面具的茍順一眼后,連忙對旁邊的男孩兒說道:“震東,快,快給恩人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