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連忙撿起地上的眼罩,紛紛的戴在了眼睛上,有一個好心的哥們兒還拿了一個,戴在了之前被嚇傻的那人眼睛上。
看到他們都聽話了,茍順來到了駕駛艙,里面的三個船員都有些驚恐的看著茍順,顯然已經知道甲板上發生的事了。
“你們三個誰會說吉安語?”茍順冷冷的問道。
三人沒有敢說話。
茍順知道有人會說吉安語,因為就是那個人負責跟傅宇森聯系的。
“你們誰會說吉安語。”茍順把聲音提高了一倍,眼睛冷冷的盯著三個人。
只見一個年輕的小伙兒戰戰兢兢的往前走了一步,把右手舉到了面前,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會。”
“好,那么就由你來開船,你只要跟著直升機走就行了,剩下的你們兩個,戴上眼罩。”茍順說著,把兩個眼罩遞了過去。
二人雖然聽不懂茍順的話,但顯然已經明白了意思,乖乖的把眼罩戴上了。
不多時,輪船來到了島上,同時船上還有很多傅宇森采購的工具,雖然這些工具吉安國也有,可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讓順便在國外買了一批。
輪船在放下勞力后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那名會吉安語的船員再三保證了不會把事情說出去。
見識過茍順的厲害后,這群勞力倒也聽話,不多時,他們來到了洞里的大廳,經過簡單的商量后,他們決定先修路,畢竟有了路,才能方便后續活動的進行。
工程就這么開始了,傅宇森想辦法運來了卡車和鏟車,以及各種大大小小的工具。
由于茍順和傅宇森經常要回到安吉國,所以權志雄就成了島上工程的一把手,圖騰強忍著對阿香的思念給權志雄打副手。
大概十天左右,一條曲折的道路從炸開的洞口延伸到了海邊,不過為了不暴露,茍順吩咐他們一段一段的修,修好的路先用樹葉和藤蔓遮住,這樣也不會被路過的飛機給探測到。
道路修好之后便是洞內的改建了,這個茍順之前已經畫過了詳細的圖紙,權志雄根據茍順的圖紙,白天讓他們在洞里開鑿,晚上再把開鑿的碎石塊運到海里。
雖然是在荒島上,可是傅宇森并沒有虧待這群勞力,每次來都給他們帶來了大魚大肉,每天還給他們開三倍工資,而且是日結,這群工人都開始有點兒樂不思蜀了,干起活來也很是賣力。
大概一個半月后,洞內的改造已經完成了,那艘輪船又來了,拉開了很多傅宇森在國外采購的物資,然后拉走了這批勞力。
那群勞力依依不舍的揮完手,全部自覺的戴上了眼罩,這一個多月,已經趕上了他們平時一年的工資,他們都很開心,他們的開心就這么簡單。
接著,傅宇森又給島上安裝了電力系統,自己通風系統和排水系統,茍順給洞里劃分了操作室,休息室還有儲物室等。
做完這一切后,趙鵬飛和維克桑教授的工作地點也搬到了這里,維克桑還好說,畢竟是個獻身科學的人,沒有什么牽掛,之前星苕國不讓他研究黑洞穿越,他都快要郁悶了,現在讓他放開手干,他十分興奮,簡直就是廢寢忘食。
趙鵬飛就有點兒麻煩了,畢竟是剛跟阿雯好上沒多久,動不動就說想阿雯了,剛開始傅宇森給他買了個,可是幾天后趙鵬飛說娃娃沒意思,替代不了阿雯。
茍順和傅宇森有些無奈,于是只好答應他每周一天假期,但前提是取得的進展讓他們滿意。
趙鵬飛和維克桑每天都會提出很多新需求的物件,除了一部分非常普通的會在安吉國購買外,剩下的傅宇森都會從國外購買,然后找之前的黑輪船進行運送。
漸漸的,趙鵬飛搞了六臺電腦,他把自己圍在了里面,只留下了一個非常狹窄的出口兒,就跟夢里一模一樣,只見他時而不停的在各個電腦上敲打著,時而又拖著下巴,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維克桑教授在搭建著夢里那個巨大的條狀機器,已經搭建了十幾米高,每搭建一段兒,他就要去操作臺擺弄一兩天。
一切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看起來相當的順利,直到這天,茍順和圖騰還有權志雄好像在商量著什么事情,傅宇森忽然走了過來。
傅宇森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口氣。
看著他緊皺的眉頭,茍順意識到了情況不妙,于是便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只見傅宇森又嘆了口氣說道:“我沒錢了。”
“什么?你這種土豪都會沒錢?”圖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傅宇森說道。
只見傅宇森沒好氣的說道:“這半年多來,我每天只花錢不掙錢,你知道他們每天需要的配件都是屬于高科技的,一個可能就是幾十萬幾百萬啊,我又不是印鈔機,我的錢總有用完的一天吧。”
茍順聽罷,看著傅宇森問道:“這段時間花了多少錢?”
“總共下來又十幾億了吧,我的全部積蓄已經都拿出來了,剩下的也就一億多了,根本夠不了后續的費用,我他媽是真沒想到,我傅宇森也會有沒錢的一天。”傅宇森倒不是心疼錢,他只是有些無奈。
“可是,現在我們還沒有弄完呢,那該怎么辦啊?”權志雄一臉擔憂的說道。
只見傅宇森攤了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要不就先把這個計劃擱淺吧,等我賺點錢再接著搞。”
茍順聽罷,想了想說道:“不行,好不容易開始了,趙鵬飛和維克桑都已經準備好了,這么一放下的話,再想開始就不容易了,一鼓作氣,再而衰,我們不能停下來,一定要想辦法弄到錢,對,大家都想想到底怎樣才能快速的弄到錢。”
幾人聽罷,也都迅速的思考起來,不過想了一個小時,也沒人能說出來怎么弄到錢。
只見圖騰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掙錢難的要死,哪兒有什么辦法快速弄到錢呢,那除非是去搶銀行了。”
茍順聽罷,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說道:“對啊,銀行有錢,我們去搶銀行。”
此話一出,三個人都差點兒驚掉了下巴,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茍順,仿佛是剛剛認識茍順一樣。
只見傅宇森伸手摸了摸茍順的額頭,一臉疑惑的說道:“你他媽也沒發燒啊,說什么胡話?”
“我沒有說胡話,我是認真的,就去搶銀行。”茍順肯定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有些無奈的看著茍順說道:“我看你他媽是徹底的瘋了,上次綁架維克桑就已經夠瘋狂了,這次你他媽的又想去搶銀行,下一步你還想干啥?上天嗎?剛認識你的時候,我覺得你雖然有武功,但卻是一個很慫的人,怎么現在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瘋子就算是受到了安然的刺激,你也不用這樣吧,難道你他媽真的不怕死嗎?”
只見茍順一臉堅定的說道:“我現在唯一的信念就是制造出時間機器,無論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止我,只要是能讓我制造出時間機器,我就是死了也愿意。”
傅宇森無奈的點了點頭,拍著手說道:“好,牛逼,視死如歸啊,視生命如糞土啊,可是你死就死,你還想把大家都害死嗎?在星苕國還好說,我們回來了,他們束手無策,可是這是在吉安國,你以為吉安國的戒察都是吃素的嗎?”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只見傅宇森指著權志雄和圖騰說道:“權大哥,有個剛上大學的兒子,圖騰剛剛跟阿香好上,還沒有結婚,你就打算讓他們給你陪葬,是不是?還有老趙,桃溪,甄純,我們這些人呢?還要不要活?你以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嗎?你不需要為這些人負責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盡早把這個團隊解散了,免得害死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