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權震東是劉智魁制造出來的,劉智魁給他們的設定就是主仆關系。”那人點了點頭說道。
茍順聽罷,思考了片刻,又看著那人說道:“這么說,在你那個世界的權震東,他是為了改變你的命運,所以才會出現的?可是,為什么直到你被抓到精神病院他才去救你呢?”
那人聽罷,嘆了口氣說道:“在解釋這個之前,我想我們還是需要了解一下時間刻度,現在是夏元1676年,也就是我們兩個世界傳送記憶的年份,可是在第一個世界里,茍順現在還是被關在精神病院的,一直到1684年,而劉智魁和維克桑教授發明打印機,是在1685年,打印機的有效時間刻度最長是十年。”
“這個我明白,傳送記憶的時間刻度也是十年。”茍順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人聽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由于受到技術的限制,時間刻度一旦超過十年就會失敗,所以當他們在1685年發明機器后,最遠只能把權震東復制到1675年,也就是我跟安然結婚的第二年。”
“可是那也足夠了啊,應該還在那件事發生之前。”茍順一邊想,一邊說道。
那人聽罷,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這就是權震東智能人設置的漏洞了,我剛才說過,權震東的設定最開始只是一個保鏢,目的是為了保護劉智魁的安全,他被作為復制對象,只不過是后來的臨時決定,所以權震東的最初設定是只是一個打手,并沒有特別高的智商,不錯,他被傳送回來的時候,是1675年,而且那件事情還沒有發生,雖然我的工作很不順,可是跟安然生活在一起還算是幸福的,在權震東的設定里,他知道我的下一個劫其實就是安然爸爸生病,所以他的目的就是弄錢,然后在安然爸爸需要的時候交給我。”
“以權震東得武功,他弄一百多萬應該很容易吧?”茍順說道。
只見那人搖了搖頭說道:“不,還是剛才那個問題,他本身就是個智能人,而且設定又是一個打手,他根本無法理解當時正常人類的思維,就別說賺錢了,他連正常的生存都是個問題,他需要從最簡單的吃穿問題學起,可是后來,雖然他學會了生存技能,但依舊沒法賺錢,因為他不知道去那里賺錢,他連身份證明都沒有,后來,有一次他搶東西吃的時候,無意間暴露了自己的功夫,有人找到他說打拳就會給他很多錢,所以他以全勝的戰績打了幾場,后來,權震東說要很多錢,那人說如果幫他打一場大的,就給,這也就是我在電視上看到的權震東八國挑戰賽。”
“嗯,我想起來了,在你傳送回來的記憶中,權震東打贏了八國挑戰賽,說自己退役,那應該是他覺得錢夠了,難道他拿了錢沒給你嗎?”茍順看著那人問道。
“不,他根本沒拿到錢,安排權震東打比賽的那人想利用權震東一直賺錢,可是權震東死活不干,那人一怒之下拿著錢跑了,他知道權震東是個黑戶,不能把他怎么樣。”那人有些遺憾的說道。
“我靠,這他媽也太黑了吧,賺了那么多錢,居然這么絕情。”傅宇森說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于是便問道:“那個世界組織八國挑戰賽的人不是我吧?”
那人聽罷,看了傅宇森一眼說道:“在那個世界里,你是個衣冠禽獸的商人,是房地產公司的少主人。”
“不是我就行,不是我就行。”傅宇森拍了拍胸口,有些欣慰的說道。
只見茍順又看著那人問道:“既然權震東沒有錢,那他又是怎么能制造傳送記憶的機器的呢?”
“權震東被騙以后,眼看著安然爸爸生病的日子就要到了,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那人說道。
“一個人?難道權震東在第二世界還有認識的人嗎?”
“可以說認識,也可以說不認識吧,那個人就是第二世界的劉智魁,當然,那個世界的劉智魁并不認識權震東,當時劉智魁剛剛被他兒子送進精神病院沒多久,還沒有經受太多的折磨,權震東就從精神病院把他救出來了,把劉智魁救出來后,權震東跟他說明了一切,可是那個時候的劉智魁并沒在精神病院待了多長時間,更不認識什么茍順,所以對權震東說的話將信將疑,他表面上答應了權震東,實際上則把他關了起來,當劉智魁發現權震東真的是智能人后,就開始在他身上做各種實驗。”
“什么?你的意思是說權震東的主人拿權震東做實驗?”桃溪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只見那人又搖了搖頭說道:“不能這么說,嚴格來說,權震東的主人只是第一世界的劉智魁,在第二世界,劉智魁根本就不關心茍順的死活,他感興趣的是只有智能人,而且在權震東的身上進行了一系列的實驗后,他還真的造出了智能人,這要比第一世界早了將近九年,可是,同樣是由于當時技術的限制,他制造的智能人,根本就達不到權震東的水平,所以他就把權震東一直關著,繼續研究。”
“那后來呢?后來權震東不是出來了嗎?”茍順又問道。
“沒錯,后來權震東醒悟過來了,他明白了他的主人,只是第一世界的劉智魁,而第二世界的劉智魁,可是算作是他的敵人了,由于他的最終設定是保護茍順,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須逃出去,在有一次進行了劇烈的實驗后,權震東假裝自己已經死了,劉智魁帶人來查看,使用了很多辦法,權震東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在所有人都放松下來的時候,權震東忽然覺醒了,他猛的跳起來,挾持住了劉智魁,他讓劉智魁拿出了很多錢,然后逃離了智遠國際生物公司的實驗室。”
茍順聽罷又看著那人問道:“他拿著錢,是為了給安然爸爸治病?”
只見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可是當他拿著錢出去的時候,他發現一切都遲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在大街上找到了我,可是那個時候的我衣衫破爛的流浪著,已經成為了一個乞丐,一個瘋子。”
“這段記憶我知道,那時候你被判無罪,可是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存的欲望,就開始流落街頭了,那是在傅宇森把你送進精神病院之前。”茍順一邊想,一邊說道。
只見那人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權震東見自己沒有保護好茍順,于是就開始想補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