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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奧是安哥拉的一座口岸城市,緊靠著剛果金,是本格拉鐵路的終點。在鐵路最末端,一條小河的對岸,就是剛果金的迪洛洛。
陳零要去這個地方,是應莫莉的請求,幫助完成一個任務。
米蘭達對陳零顯得冷淡的反應不是很滿意,問道:“去盧奧不是什么大事,我怎么感覺你心事重重?你對洛比托港口不感興趣了嗎?”
“不,我一直非常有興趣,謝謝你,我一定會把這個港口工程做好。”陳零說道,“就和我以前說的一樣,我在安哥拉會開展很多業務,估計以后和續景華也會有合作。”
陳零先把話說在前頭,以后和續景華有更多的合作了,在米蘭達面前不會顯得太突兀。
米蘭達樂見陳零在安哥拉發展,說道:“安哥拉未來幾年肯定會有很大的變化,你放開手腳去做吧,有需要的地方就找我,找續景華也可以的,有些事他出面比我方便……你們去盧奧做什么?”
“說起來,和本格拉鐵路有點關系。我的朋友聽說本格拉鐵路即將開建,想到鐵路終點上的盧奧未來肯定會有不錯的發展,所以想去考察,以后要做轉口貿易到剛果金。”陳零并沒有撒謊,莫莉的確是以這個名義去盧奧的。
“你這朋友有眼光。以后港口和鐵路都建設好了,剛果金礦區大量的進出口貨物會從這個路線走,盧奧的發展前途不可限量。”米蘭達稱贊道。
“是的,我也這樣認為。而且,我也正好順便看看本格拉鐵路項目的條件到底是什么樣的。”
米蘭達想起了什么,又說道:“可是,你這么快就要走,怪你這個朋友!”
“我會回來羅安達的。”陳零笑道。
米蘭達搖搖頭,說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今晚的游艇出海,你必須去!我保證你不會后悔的。”
陳零笑笑,沒有開口拒絕。莫莉要求明天就出發去盧奧,所以陳零不得不在今晚就告知米蘭達,這種況下,就沒法再拒絕米蘭達的出海邀請了。
他很清楚,今晚在米蘭達安排的游艇上,肯定會發生一些特別的事。只是,為什么葡萄牙語老師也去呢?
“她是來支援我的,她要給你上一節景葡萄牙語課。”這時米蘭達的回答,至于是什么景,她并沒有細說。
當晚,弗朗索瓦和馮總分別接到他的電話,被安排了工作,而陳零自己則一夜未歸。
莫莉是在陳零說起本格拉鐵路的況后,臨時起意,請陳零幫忙的。
她要去安哥拉和剛果金的邊境完成一個任務,所以她說可以從羅安達路過,也可以從剛果金路過。
至于去盧奧的真實目的,莫莉并沒有說明。她只是請陳零讓她以鐵路工程勘察隊伍成員的份,掩護她的人員到盧奧。
陳零并不是沒有問莫莉的目的,但是莫莉一口回絕了。
“一些破事兒,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們原本也有一個隱藏份的辦法,但是不夠完美。”
莫莉還說道:“要摸清楚葛耿的況,我要調動內部的一些力量。你給我們在盧奧的行動打掩護,正好可以作為我們幫你調查葛耿的理由。”
于是陳零答應了。勘察隊伍已經出發,他只好親自出馬,再帶一支勘察隊伍去盧奧,替莫莉打掩護。
出發這天的早上,兩男一女來到陳零所在的酒店,匯合成六人的隊伍,拿著一張出差證明,飛往盧奧。
按照計劃,陳零帶著隊伍到設在盧奧的辦公地點露個面,然后到盧奧當地的政府部門報道,做個登記,莫莉四人就可以自己行動。而陳零和弗朗索瓦等人則在盧奧呆幾天,故意出現在公眾的面前,然后就可以返回羅安達了。
不料,就在莫莉四人離開后的第二天,陳零接到了一個壞消息。
CR公司的勘察隊伍沿著線路往南走,一位成員踩到了地雷!
安哥拉在內戰期間,全國各地到處在埋地雷,時間一長,沒人知道地雷的具體位置,地雷有沒有被引爆。
所以,在安哥拉境內,所有野外工程都要求先排雷。盡管如此,內戰剛結束的安哥拉,還是時常有地雷爆炸的新聞。
CR公司的運氣很不好,沿著線路勘察,沒走多遠,在一般認為沒有地雷的地方,踩到了地雷。
踩雷的工程師受重傷,必須立刻送到醫院搶救。可是盧奧整個城市都不具備這種醫療條件,而每三天才有一趟的飛機剛剛起飛回羅安達。
陳零和CR公司立刻到處尋找幫助,緊急救援傷員。
最后,按照唐勇月的意見,最近的一家設施齊全的醫院在河對岸的迪洛洛,那里有一家比利時人開的私人醫院,主要病人是附近礦業公司的傷員和病員。
陳零親自帶人護送傷員,進入剛果金,到比利時醫院就醫。CR公司在剛果金礦區的隊伍也派出人員,提供這次救援必須的資金和后勤支持。
比利時醫院在迪洛洛的市中心,據說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經存在了,隨著礦業經濟的犯罪,經過多次擴建,才有了現在的規模,兩間手術室,二十來張病,還有一個所謂的重癥監護室。
幸好,這里的醫生是正兒八經的外科醫生,傷員動了手術之后,傷穩定,被送入重癥監護室。
此刻,陳零坐在醫院的接待室里,邊是弗朗索瓦和另外幾位龍利公司的員工,還有唐勇月和幾位CR公司在剛果金的員工。
醫院的接待室很簡陋,四面斑駁的墻壁,幾張塑料椅子,天花板上面掛著一個老舊的吊扇,吱吱呀呀轉動。
“傷員已經脫離危險,接下去怎么安排?”這是陳零向唐勇月提出的問題。
唐勇月說道:“按照我們公司的流程,目前傷員在當地治療,等傷員的傷恢復到適合長距離旅行后,返回國內治療。”
“最好能盡快轉到羅安達或者南非,那里的醫院更好。”陳零說道,“我們在安哥拉的業務剛開始,一定要避免人員傷亡的事發生。這個地雷防不勝防,以后我們要加倍小心。”
這時,一位龍利公司的安保人員在弗朗索瓦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弗朗索瓦頻頻點頭。
“陳先生,迪洛洛這里也不是很安全,經常有惡件。”弗朗索瓦說道,“我們在這也要提高警惕。”
眾人之中,唐勇月對剛果金最熟悉,他說道:“有道理,礦區上的人,為了爭奪資源,經常發生沖突。”
“剛果金民間的槍支多嗎?”陳零問道。
唐勇月說道:“政府規定平民不能有槍,但是實際上管控不嚴,槍支泛濫,沖突起來都會開槍,死人是家常便飯。”
就在這時,醫院外面傳來幾輛汽車急剎車的聲音,接著一群人抬著幾個傷員沖進醫院。
這群人幾乎人人帶槍,他們抬的傷員都在出血,滴答落在地上,
“醫生!護士!”醫院里頓時嘈雜一片。
醫院里的工作人員似乎對此見怪不怪,很快上來接手傷員。
唐勇月起到接待室門口看了幾眼,回來關上門說道:“這些人都是護礦的,肯定是又發生了沖突。”
接待室的門嘩啦被推開了,一名踩著長靴黑人護礦員停在門口,他脖子上掛著槍,上基礎血跡。
“這地方歸我們了,你們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