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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自帶桃花的陳零,特里達就像是世外桃源,不到一周的假期轉瞬即逝。
莉莉婭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欲求不滿,打電話給奶奶主動說出自己在外度假,想方設法得到她的批準,延長度假時間。
最后,三人在撒哈拉沙漠里逗留了半個月的時間,才重返阿爾及利亞。
陳零沒什么變化,莉莉婭和米娜卻容光煥發,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尤其誘人的是眼睛里瀲滟的光彩。
德胡切再次見到她們的時候,是在陳零的別墅里。他是個中老手,自然知道這種變化不是沙漠里的陽光帶來的。
羨慕之余,他暗暗替陳零擔憂。這事情,萬一傳出去了,陳零恐怕會被驅逐出阿爾及利亞。
陳零說道:“我們要開一家電信公司,喊你來,是要你出錢出力。”
德胡切絲毫沒有被天上掉餡餅砸到頭的喜悅,問道:“為什么選擇我呢?我對這個領域非常陌生,我們家在這個領域的影響力很有限的。”
德胡切的業務主要集中在貿易、物流方面,家族的主要影響力在交通領域。
陳零解釋道:“我要的是你的阿爾及利亞身份。莉莉婭不方便出面,你做大股東我放心。經營管理的事情你也不用管。”
德胡切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讓我代持股份?”
“就是這個意思。”陳零說道。
他在沙漠里就和莉莉婭商量好了。
德胡切出面持有超過55的股份,其中他自己實際擁有10,10作為干股分配給需要的人,還有35則是為莉莉婭代持。
剩余45的股份由陳零的moin公司以外資公司的身份,從迪拜直接投資過來。
德胡切心道果然如此,問道:“怎么籌集自己呢?”
陳零笑道:“阿爾及利亞的第一塊民營牌照,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陳先生,并非我不聽從您的安排,但是事關重大,我要回去和父親商量一下。”德胡切沒敢輕易答應下來。
德胡切的家族要進入別的領域,法律上沒有絲毫阻力。但是傳統的勢力范圍的影響力比法律更大,弄不好就會結下仇怨。
陳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所以開誠布公地和德胡切談。
“莉莉婭小姐不僅會出資,還會出最大的力氣。。”陳零說道,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陳零說服莉莉婭了。
而莉莉婭在成功說服了奶奶之后,對追求自由更有了信心,她準備超過米蘭達,要做一個成功的女商人。
德胡切心知肚明,陳先生和莉莉婭小姐的關系已經更進一步,以后不知道會怎么樣,如今肯定是蜜月期。
他回到家里深思熟慮之后,找父親匯報了這件事情。
交通部長卻比他果敢,聽完之后就做了決斷:“進入別人的勢力范圍,有時候不一定是沖突,也可能是建立緊密合作關系的機會。我們要大力陳零。”
在莉莉婭的推動下,幾方面的人很快就達成了合作,陳零的tatel公司再下一城。
隨即,陳零飛往迪拜。
迪拜是現代商業大都市,從非洲來的陳零就像是鄉下人進城,眼睛都不夠用了。
“陳總,我們在迪拜買地蓋樓吧。”徐總提出自己的建議,列出了好幾條理由。
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省錢、增值。
根據他的計算,moin集團在迪拜支出的租金足夠覆蓋融資成本了,如今地價和房價飛漲,趁機買地蓋樓是非常好的打算。
“現在房地產開發好融資。”雅克徐總的做法。
陳零卻否決了這個提議:“房地產不是我們的業務,我們不能把寶貴的融資授信額度用在這上面。可以考慮在迪拜蓋酒店,這個我完全。”
“陳先生,我們的主業是什么?”雅克問道。
moin集團的業務很多,主要是工程、礦業、酒店,如今又要加一個電信業。這幾個業務之間,并沒有什么緊密的協同關系,頂多就是工程業務可以為礦業、酒店帶來一些便利。
“我們的主業是占據資源。”陳零指著腦袋說道,“包括自然資源和這里的資源。”
徐總和雅克都不明白腦袋里的資源是什么。
“自然資源我懂,腦袋里的資源是什么?您要搞教育嗎?”雅克問道。他也知道陳零要求修建幾所學校的事情。
但是,那幾所學校投資很小,無法成為集團的主業。
陳零搖頭:“教育只是一種手段,不是我們的目的。我要的是讓人們信任我們,愿意接受我們的引導。”
雅克和徐總都非常吃驚:“宗教?”
陳零笑道:“當然不是,你們不如說是更合適。非洲那么大,但是總是被別的洲的人牽著鼻子走。我的目標,就是成為牽鼻子的人之一。”
“那我們現在做的幾個行業,怎么幫助實現您的目標呢?”雅克問道。
“我們要建立自己強大的形象,有足夠大的影響力。”陳零說道,“我們可以幫助這些國家,那么我們就有了影響力;進而,我們可以利用這種影響力來建立信息傳播的渠道。”
“掌握了信息傳播的渠道,我們又可以進一步提升我們的影響力。如此虛實結合,螺旋上升,我們的影響力會逐步增強,逐漸占據人們的心智。”陳零的表述非常簡略。
似乎他自己也還沒有完全想明白。
“陳總,我認為我們還是要抓緊把業務好。有了經濟基礎,事情就好辦。”徐總非常務實。
雅克贊同徐總的說法,不過換了一個方式:“您掌握戰略,具體的我們來執行。”
幾天后,胡曉曉帶著父母到了迪拜,陳零鞍前馬后伺候著。
胡曉曉看到陳零的狗腿樣子,說道:“不用這樣,爸媽已經同意我去非洲了。”
陳零大喜,胡曉曉又說道:“只能短期出差。他們認為去的時間長了,再好的的安保也可能出問題。少去,降低風險。”
陳零滿足了,說道:“只要能去就行。我估計你以后主要的時間是在國內,以及迪拜。非洲都是具體的執行事務,別人去就可以了。”
“我就是這樣子說服他們的,讓他們明白,我以后其實可以經常陪他們的。”胡曉曉面帶笑意。
情感上的需求,不是什么言語能解決的。所謂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這句話的重點很多人弄錯了,以為是陪伴,也有人以為是告白,其實都不是,而是長情。
陳零眼神閃爍。他做不到經常陪著胡曉曉,至少現在是做不到的。
胡曉曉臉上笑意散去,問道:“為什么要做運營商?”
她同樣不理解陳零到底想做什么。
“我能理解做業務的多元化,但是你的多元化好像相互之間缺乏有機的聯系。”胡曉曉不怕陳零生氣,說話非常直接,“資金總是有限的,人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你這樣消耗下去,每個行業都做不大,當外部環境變了,你就會失去競爭力,最終走向沒落。”
陳零只好又解釋了一邊自己的想法。
胡曉曉一點都不贊同:“陳零,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們首先要想的是活著,人活著,企業活著。活著才能,活著才能說出我們的征程是星辰大海。不要以為你總是能有那么好的運氣,有那么好的人脈關系,那都是不可靠的,是偶然的。”
“你看我以前工作的興華科技,他們那么厲害,可是也曾多次遇到生死危機,好不容易才挺過來的。他們總結的經驗就是聚焦主航道,把自己做強,成為行業的領導者,讓別人跟著自己走。”
胡曉曉在大公司工作過,眼界不一樣,看不上陳零的虛無縹緲的所謂“主業”。
她又說道:“現在那么多人跟著你,你一定要有實實在在的東西,讓大家看得見摸得著,大家才會一直跟著你,你。你一個光桿子司令是沒用的。”
“所以,你的主業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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