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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果金的加蘭巴國家公園建立于1938年,是非洲最早建立的國家公園之一,是多種珍稀動物的棲息地。
20世紀80年代,加蘭巴國家公園被國際自然保護聯盟評估大約只有15頭北部白犀牛存活,隨即被列在瀕危世界遺產名錄上。
隨后包括世界野生動物基金會、法蘭克福動物園協會、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等國際力量的努力下,公園的生態環境得到保護和修復,北部白犀牛的數量逐漸恢復,到了1992年,北部白犀牛從瀕危動物名單里刪除。
然而,遺憾的事情發生了。
公園附近的一個小鎮被蘇丹解放軍占領,難民開始向公園周邊的地區遷移,使得該地區出現很多武器裝備。人口的增加導致食物匱乏,使用公園內野生動物的現象大量出現。
然而,無能的政府只會眼睜睜的看著國際力量的努力成果化為烏有。
加蘭巴國家公園內的守衛人手不足,裝備落后,沒有能力對抗全副武裝且訓練有素的偷獵者,公園內的非洲水牛和大象在偷獵者的殺害下急遽減少。到1996年時,兩只北部白犀牛被打死,加蘭巴至此又重新被列在世界遺產瀕危名單中。
鑒于剛果金混亂的局勢,早已經有動物保護人士建議將北部白犀牛遷移到肯尼亞棲息,但是被剛果人否決了。
剛果人沒有足夠的投入來保護犀牛,卻把保留北部白犀牛作為自己民族自尊心的標志,任何人無權剝奪他們民族的象征。
正是由于這種脆弱的自尊和不斷的內亂,北部白犀牛終于再一次走到了滅絕的邊緣。
陳零不知道動物保護組織付出了怎么樣的努力,才從剛果金政府獲得了許可,把五只北部白犀牛遷移到肯尼亞。
按照剛果金的政治生態,光有中央政府的同意肯定是不夠的,當地省政府,甚至市政府也必須同意。
陳零確信一點,剛果金的政客們并不關心這些野生動物能否存活下去,他們更關心的是這些野生動物能給自己帶來多少的好處。
劉雅和夏洛特這種捐獻者們的資金,很大一部分進入了這些政客們的口袋。
有時候,陳零真的非常佩服那些為了保護動物不懈努力的人們,為了野外的動物甘愿冒生命風險。
這次去剛果金,動保組織派出了十個人的隊伍,其中四人是白人,兩男兩女,還有六人都是黑人,五男一女。此外,在剛果金本地還有三人等待匯合。
龍利公司則派來了十名帶槍的安保,負責團隊的安全。
這些安保人員是弗朗索瓦精挑細選出來的,經驗豐富,戰斗力強;而且攜帶者很多野外生存的設備,整支隊伍就像是一支執行特殊任務的特戰隊。
這還不止。
為了確保劉雅和夏洛特的安全,陳零已經安排人手在剛果金的匯合點接應她們,提供全方位的保護。
這些額外的安保措施,費用全部由龍利公司的vip保護基金承擔。
不過,陳零答應了弗朗索瓦,這筆費用將記到劉雅和夏洛特兩人頭上,一分錢都不能少。
至于怎么收錢,那是陳零的任務。
在到達剛果金的第一天晚上,陳零就完成了收款的任務。
距離加蘭巴國家公園最近的城市是伊西羅市,上韋萊省的首府。在這里,所有人匯合在一起。
陳零大馬金刀坐在旅館房間的床上,劉雅和夏洛特乖乖低著頭站在跟前,實際上兩人在擠眉弄眼。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陳零說道:“不過我相信你們經歷了這一次,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劉雅說道:“零哥,你放心吧,這次見識過熱帶雨林和野生動物,我們再也不來了。”
陳零哼了一聲,遞過去一張單子說道:“這是賬單,先付錢!”
劉雅和夏洛特算準了陳零會來,根本沒有另外聘請什么世界一流的安保公司,如今看到陳零的賬單,居然有點兒不適應。
尤其是夏洛特,開口說話時居然帶著哭腔。
“零,你跟我們收費嗎?”夏洛特可憐兮兮地說道。
陳零不為所動,說道:“為了讓你們記住這次的教訓,我特地把價格提高了。”
賬單上,陳零分別計算了劉雅和夏洛特的安保費用,一人二十萬美元。
劉雅朝夏洛特使了一個眼神,讓夏洛特先上。
陳零注意到了,笑道:“你們別想什么歪門邪道,不然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計謀被看破,劉雅和夏洛特兩人干脆放開了,一左一右坐在陳零身邊,手上開始不規矩。
陳零閉上眼睛享受,說道:“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放馬過來,看看是誰賠了夫人又折兵!”劉雅毫不示弱。
夏洛特的動作已經很不規矩了,寬衣解帶,要收服陳零。
劉雅更甚,動作不堪入目。
陳零任由她們擺弄,說道:“一切都是徒勞的,你們必將喪權辱國!”
劉雅笑道:“那就看看誰先繳械投降!”
不知過了多久,夏洛特如愿以償,臀部層層疊疊的巴掌印化作一片紅暈,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劉雅水陸空三軍全滅,癱在床上,軟綿綿地舉起手掌,示意陳零停止:“零哥……饒命……”
陳零動作不停,一邊說道:“付賬單!”
“付,付雙倍……”劉雅不敢拖延,立刻答應下來。
陳零冷哼一聲,又把兩人都收拾了一番才鳴金收兵。
他大獲全勝,也感覺到一絲疲憊,于是放松心神,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次日,隊伍本應向大森林進發,可是項目負責人卻和加蘭巴國家公園的一位官員吵了起來。
按照約定,一共遷移5頭北部白犀牛,兩公三母。
這五頭犀牛的重量分別是2300公斤,2000公斤,1700公斤,1500公斤和1000公斤。
此前動保組織的人和加蘭巴國家公園一起確定了要遷移的犀牛種群,采集到的這些數據。
加蘭巴國家公園應該派人跟蹤、保護犀牛種群,每天通報位置,等待動保組織派人過來捕獲、遷移。
為此,動保組織給國家公園提供了幾臺衛星電話和一筆經費。
然而,實際情況是加蘭巴國家公園根本沒有派人跟蹤犀牛種群,如今沒人知道犀牛到底在哪里!
最讓人生氣的,是加蘭巴國家公園的人一直在撒謊,直到今天要出發了才坦白不知道種群的具體位置,也不知道犀牛是否受到偷獵者傷害!
這直接導致遷移任務的難度直線上升,甚至到了可能無法完成的地步,因為遷移項目的時間和經費都是有限的。
動保組織的項目負責人是中年白人,微胖謝頂。他在官員辦公室里咆哮、拍桌子,臉紅脖子粗。
那位官員淡定地坐在自己位置上,耷拉著眼皮,嘴里不緊不慢地嚼著什么。
辦公室外面的路上,車隊靜靜地等待出發的命令。
劉雅和夏洛特兩人坐在車里,呼呼大睡,毫無美女形象。
一位無聊的白人女子走到車邊,趴在車窗上看兩人睡覺。
她叫麗薩,來自澳大利亞,二十幾歲,卻已經在動保組織當了十來年的志愿者。
“大象保護者,她們昨晚是不是沒有睡覺呢?”麗薩問陳零。
陳零也真百無聊賴,說道:“不知道。她們一上車就睡覺,也許是昨晚太興奮沒睡好吧。麗薩,你有沒有覺得這次行動令人興奮?”
麗薩的下巴放在雙手上,頷首說道:“這是一次難度很大的任務,也非常有意義,但是沒什么好興奮的。”
說著,她站直了身子:“這里貪婪、低能的官員讓人惡心!”
辦公室那邊傳來哐當關門的聲音,負責人罵罵咧咧走過來了。
陳零正要問他情況,一個身穿軍官制服,渾身散發著難以名狀味道的軍人冒了出來。
“我們的早飯還沒有解決。”軍官開口說道,“我們不能餓著肚子保護你們。”
麗薩和負責人詫異地看著軍官。
陳零笑笑,遞給軍官一疊鈔票說道:“一千美元,十天。”
“謝謝老板!”軍官結果鈔票,笑得合不攏嘴,轉身走了。
負責人長長嘆了口氣,說道:“大象保護者,你是白巫師,你說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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