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圣節過后，生活回歸平靜。
一切都很普通。
氣溫下降。
小姐姐們都換上冬季校服，但下身依舊是短裙。
她們不怕冷？
也許吧。
畢竟是校服、是制服，按照規定，必須要穿。
清明管不著。
而且這樣也很不錯。
一眼看去，全都是黑絲、白絲的，是一種美景。
雖然很少能看見。
畢竟總是躲在咖啡店里，只能看看客人的美腿。
還有天使和惡魔的。
結果驚訝地發現，她們居然也怕冷。
“額”
清明想要說點什么，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天使、惡魔。
傳說中的生物。
總有強大的、毀天滅地的力量。
結果居然怕冷？
就這種普通的氣溫變化，居然也能對她們造成影響。
實在是太奇怪了。
“拉菲爾。”
清明雙手放在柜臺上面，右手撐著腦袋，視線看著現在柜臺前無所事事的拉菲爾。
“明明是天使來著，連這點溫度變化也不能抵擋嗎？”
拉菲爾沒有回答，只是瞄了一眼清明。
不管天冷天熱，清明好像都差不多。
真好呢。
“如果沒有神術，我們和人類也差不多啦。”
她解釋道。
一般情況下，天使和人類，是沒有多少區別的。
惡魔也是這樣。
氣溫下降就覺得冷、氣溫上升就覺得熱、不吃飯就覺得餓、劇烈運動也會覺得累。
從這方面來說，造物主好像很公平。
“哦豁。”
清明點點頭。
視線在少女身上掃視著。
“這樣的話，該胖的時候還是得胖呢。”
拉菲爾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身體，摸摸自己的肚子。
一如既往，沒有變化。
于是翻翻白眼。
“哪有變胖，只是稍微成長了而已。”
“嗯。”
清明歪著腦袋，從側面瞄著少女的身軀。清風
“橫看成嶺側成峰，古人誠不欺我啊！”
“什么？”
拉菲爾聽不懂。
看了看清明。
結果發現，他的視線好像在自己的胸上面。
再次翻翻白眼。
“主人，你能正經點嗎？”
“我很正經。”
清明扣扣耳朵。
“身為十七歲的、正處于青春期的少年，對異性充滿好奇，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嗎？”
“十七歲？”
拉菲爾表示懷疑。
“主人，你確定不是七十歲嗎？”
“七十個頭。”
雖然兩輩子加起來，年齡確實不小了。
但肯定沒有七十。
當然這不重要。
清明直接轉移話題。
“話說起來，春假也快要來了吧。”
眼看著就是圣誕節，接下去就是新年了。
日本過的是西歷新年。
畢竟脫亞入歐來著。
就是想著要，可惜國土搬不走。
“是啊。”
舞天高等學校，已經開始準備春假的事情了。
“過了圣誕節，我們就要回天界過年了。”
“回吧回吧。”
清明擺擺手，打著哈欠伸伸懶腰。
“回家過年，真是不錯啊。”
拉菲爾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清明。
和她們不同。
清明要自己過年啊。
清明是自己一個人。
西川葉子也是自己一個人。
破產后的父親，說了句“接下來爸爸要去干一番大事業”的話，就直接消失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
反正每個月，都能夠收到一筆生活費。
貧窮地活著。
但自從認識幾個朋友之后，每天都挺開心的。
雖然也有點煩惱。
從暑假到現在，眼看著春假就要到了，煩惱還是沒有解決。
和清明有關的煩惱。
戀愛？
好像是、好像不是。
就是因為弄不明白，所以才是煩惱。
園部篠倒是老樣子。
西川葉子猶豫許久，還是忍不住詢問。
“園部。”
“葉子大人。”
雖然早就已經不是西川家的女仆，但對西川葉子的稱呼，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你有什么事嗎？”
“你現在……開心嗎？”
園部篠沒有回答？
開心？
沒有。
不開心？
也沒有。
雖然和清明一起住，但對她真的沒有什么影響。
又不用做什么。
只是偶爾會和清明一起睡而已。
而且都是充當抱枕。
偶爾才會小小的做一點奇怪的事情。
正常的生理需求。
但不知為何，清明還沒有徹底的占有她。
明明總是想要和白咲花，想要和那個偶爾到家里的、叫做珈百璃的少女做來著。
當然每次都沒有成功。
不是因為這種事情、就是因為那種事情。
這樣想想，清明還挺倒霉的。
但這種事情，也不用跟西川葉子說。
“還好吧。”
顯得有點模棱兩可的答案。
視線盯著西川葉子，這個幾乎算是女兒的大小姐。
“葉子大人……”
“嗯？”
西川葉子和她對視著。
“園部，有事嗎？”
“……不，沒什么。”
園部篠搖搖頭。
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不要管那么多了。
不管如何，時間還在流逝。
很快來到十二月份。
很多學校、很多公司，都開始籌備春假的事情。
學生們期待春假。
更期待圣誕。
冰冷的天氣，擋不住她們火熱的心情。
女孩子和女孩子，甚至約定好要去旅館過夜。
男孩子？
芳文宇宙里，沒有男孩子什么事。
除了清明。
他是命運的破壞者。
就算是芳文宇宙，也無法阻止他搞破壞。
但他不過圣誕節。
拉菲爾、小田切雙葉，幾乎同時向他發出邀請。
“圣誕party，我和照醬、葉子小姐，再加上清明哥哥你，怎么樣？要來嗎？”
小田切雙葉站在柜臺前，很期待地看著清明。
拉菲爾站在她的身邊。
“可是，我們也要舉辦圣誕party啊。”
“你們？”
小田切雙葉看向拉菲爾。
拉菲爾則是解釋道。
“我、珈百璃、薇奈特，還有薩塔尼婭。”
“呃”
小田切雙葉，是知道她們的身份的。
“天使還好說，那兩位惡魔小姐，確定要過圣誕節？”
“當然。”
“……行吧。”
小田切雙葉也不想多說。
畢竟那兩位惡魔小姐，看著也不像惡魔。
特別是薇奈特。
那可是比天使都要天使的存在。
再次看向清明。
“順便說明，那天是照醬的生日，清明哥哥，確定不來嗎？”
“生日？”
正準備喝茶的清明愣了一下。
葉山照的生日，這可沒有聽她說起過。
“嗯……”
想了想。
給出合理的方案。
“都到我家去過吧，人多點也比較熱鬧。”
“可以。”
小田切雙葉沒有意見。
拉菲爾更加沒有反對。
于是圣誕party的地點，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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