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臉色發白的面麻，饒是以川上賢的鐵石心腸，也覺得自己做的太過了。
他有點心疼。
萬一不小心用壞了面麻怎么辦？
像面麻同志這么優秀的工具人，還是得妥善使用，不能為了一時之利竭澤而漁。
出于可持續發展的理念，川上賢決定讓面麻先緩緩：
“面麻，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覺得問題可能不是出在自然能量這方面。”
廢話！
漩渦面麻眼睛可沒瞎。
川上賢明顯是已經成功提煉出了仙術查克拉的。
畢竟他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些許的仙人紋。
只不過，他似乎不是很持久……
浮現在臉上的仙人紋幾乎是一閃即逝。
天可憐見，漩渦面麻第一次感到自然能量是如此令人厭煩！
在內心吐槽之余，面麻也感到了陣陣心悸。
作為自然能量的輸出端，只有面麻自己才知道，這短短不到半天的時間，自己到底傳輸了多少自然能量。
打個最簡單的比方，以他的能力，滿負荷輸出的情況下，即便是空無一籃（仙術查克拉）的千手柱間，他也能為其在1分鐘內補滿！
作為毀滅了一個世界，吞噬了數名大筒木一族族人的超規格存在：漩渦面麻，在實力上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即便是原時空中巔峰狀態的仙人佐鳴出現在現在的漩渦面麻面前，結局也只能是白給。
要不是這個世界有川上賢這個開掛更甚的家伙，那偌大的忍界，同樣是讓面麻予取予求！
那么問題來了，能一分鐘內將柱間這個大名鼎鼎的查噸拉補滿藍的面麻，一整個上午到底往川上賢體內輸入了多少自然能量？
漩渦面麻只是個輸出端，總量如此龐大夸張的自然能量并不需要在他體內留存。
事實上，漩渦面麻自己也非常清楚，強悍如他，也不可能一次性將那么多的自然能量提煉成仙術查克拉的。
按照他的估算，他往川上賢體內輸入的自然能量，不說全部，哪怕只是十分之一的量被留存在他本人體內，那他的結局都有且只有一個：
GAME OVER！
然而，對于面麻而言，真正令他心悸的事情還并非如此。
“見鬼，他的查克拉到底有多少？難道是用不完的嗎！那么多的自然能量，他居然能一點不剩的全部轉換提煉？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怪物啊！”
內心在咆哮的面麻，面無表情的走到一旁去休息了。
并不知曉這一切的川上賢，此刻也在沉思。
正如面麻剛剛觀察到的一般，他之前的設想的確成功了。
在工具人的配合下，他切切實實的提煉出了使用仙術必備的仙術查克拉。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讓川上賢感到詭異的是，理論上被提煉出來后能存在很長一段時間的仙術查克拉，居然無法在他體內留存！
無論他嘗試了多少遍，想盡各種方法，也無法阻止仙術查克拉的蒸發。
川上賢在對面麻進行深入研究的那段時間，可沒少見識過仙術以及配套的仙術查克拉。
因此，他非常清楚，問題大概率不是出在仙術上，而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可是，他身上有什么問題呢？
川上賢開始一項項的將有可能存在的問題列出來。
每一個有可能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問題，川上賢都會嘗試著去解決。
而事實證明，那些能被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因而，在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
也就是說，真相，只有一個……
“系統，我體內無法留存仙術查克拉的根本原因，是不是因為……
“我是穿越者！”
毫無存在感的系統給予了川上賢肯定的答復。
不僅如此，似乎為了讓川上賢提提神，系統還透露出了一個讓川上賢懵逼的信息。
“王德發？靈肉不和是什么個鬼？”
伴隨著系統給出的答復，川上賢大概理解了所謂的靈肉不和是什么意思。
說起來，川上賢還真沒想到，這個之前數十年一直毫無存在感的系統居然還是個不挖不知道，一挖嚇一跳的“寶藏系統”。
平時藏著掖著一堆好東西就算了，可這么關鍵的情報居然沒告訴自己，這也太TM過分了！
之前要不是漩渦面麻的突然出現，他發現查克拉本質的時間恐怕還不知道要多久。
這次，如果不是因為要徹底掌握下位本源之力-創造，他不得不學習仙術，恐怕他直至穿越到這個世界，都不一定能發現自身的異常！
“也就是說，我最初穿越過來的，只是屬于自己的靈魂，而這具肉體，則是屬于這個世界原住民的？因為靈魂與肉體的不匹配，所以，才會導致現在發生在我身上的所謂的‘靈肉不和’現象？”
靈肉不和只有壞處沒有任何好處，而壞處他已經親自感受到了。
“怪不得，我說為什么我對靈魂的研究每次都卡在相同的點無法深入；也怪不得我會莫名其妙的卡在第六感巔峰那么久，遲遲無法領悟到第七感；還有包括這次的仙術查克拉無法留存的問題，這下通通找到答案了！”
感受著腦海中不斷涌現出來的系統信息，川上賢嘴角抽了抽。
“嗯，原來我還是個鳩占鵲巢的貨？虧得我原本還以為，自己是個了不起的忍術天才來著……”
在內心自我吐槽了一句之后，川上賢并沒有太多的去糾結“誰是誰”這個常人無法解答的哲學難題。
對他而言，川上賢就是郝有錢，郝有錢就是……
等等？
郝有錢？
突然發現了華點的盲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系統，你說我當初穿越的時候的單純的靈魂穿越，那么我的肉體呢？
“我最初的那具肉體呢？他在哪？是留在了原本世界了嗎？如果不是，又在哪？”
川上賢非常罕見的出現了已經許久未出現過的緊張情緒。
畢竟，以他現在的實力，無論是仙術亦或是第七感，對他而言都是錦上添花的存在。
有自然最好，沒有，也無關大雅。
反正現在他已經是忍界戰力天花板了，不用擔心會被人干掉的問題。
但是，曾屬于“郝有錢”的身體，意義卻非同尋常！
這不僅僅只是因為念想，更重要的是，它（這具肉體）會驗證川上賢的某些設想！
前所未有的，川上賢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副畫面：
那是一片詭異的，無法用形容詞去描述的古怪空間。
而曾經的“郝有錢”，此刻，便懸浮在那怪異的時空中。
與此同時，川上賢腦海中，浮現出了那片時空的名字：
“虛空源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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