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想象,在各種巨大能量和頑強生物之間,也許有這樣一種殘存物,一種遠古時期就已出現的殘存物,我們對其的意識早在人類文明開化之前,就逐漸淡化了,這種意識表現為:人類通過源遠流長的詩歌和傳說捕捉關于這些殘存物簡短而模糊的記憶,并稱呼其為神、怪物或各種各樣的神奇生物。”
“修斯坦,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阿爾杰農·布萊克·伍德教授看著講臺下,學生席位最后的一個,正在沉睡的小子,有些不悅的說。
“尼古拉斯·修斯坦!!”
教授見尼古拉斯還在呼呼大睡,有些憤怒的大聲喊出修斯坦的全名。
“誰呀!”
只見叫做修斯坦的年輕學生皺著眉頭,從課桌上奮力的撐起自己的額頭。
“啊,老師。”
修斯坦緩緩的坐直,一臉愧疚的樣子。
教授看見修斯坦愧疚的表情,心也一下子軟了下來,只有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投入了黑板上的教學之中。
修斯坦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然后用手托著下巴,無精打采的接著聽臺上的教授講課。
他并非這個世界的人,修斯坦的真名叫做李牧,華夏人,二十一世紀好青年,如果前世能找到工作,應該還是個不錯的小伙子。
修斯坦的穿越,和一本厚厚的書籍有關,那是一天下午,當時還叫做李牧的他坐在自己的書房里,認真的讀著剛剛從網上買來的福爾摩斯探案集,然后,漸漸讀入了神,等到回過神來,周圍的一切,全都變了。
“嘖。”
修斯坦砸吧咋嘴,頗為煩躁的翻著手上的書,他穿越的這個叫做修斯坦的人是外國野雞大學的學生,學習成績一般,社交也一般,而且自己從原本的黃種人,變成了一個有些瘦弱的白人。
“連人種都給我改了?”
修斯坦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金手指沒出來,老爺爺也沒找到在哪兒,他在穿越到這里的幾個月里了解到,這個世界是19世紀中期的美國,大概還在繁榮時期,經濟蕭條還沒開始,一切行業都是欣欣向榮的景象。
“如果我大學學的資本主義經濟學就好了,就可以往著都市神豪方向發展了。”
修斯坦極其無聊的上著眼前教授的宗教史課,這具身體的主人學的是哲學和宗教學。
“什么鬼東西。”
修斯坦翻著手上的書籍。
“宗教發展史、古代教派、銅鎖匠的開鎖教義......”
修斯坦不止一次嘲諷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可笑行為,因為融合了一部分原身體主人的記憶,他知道原先的修斯坦堅信世界上有不可知,不可說的存在,他們一般不出現在人類的視線中,但一旦某些條件滿足,他們就會帶給世界終極結局。
“終極結局?這就是我穿越的原因嗎?”
修斯坦能上得起外國的私立大學,家里還是略有些余錢,這具身體主人的父親是某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即使他現在不再學習,也可以靠著祖輩的蔭蔽快快樂樂的過完下輩子。
“只要在經濟危機前提醒一下家里人就可以了。”
修斯坦這樣想著,又有些睡意,他昨晚和兩個洋妞在床上狂歡了一夜,現在正是身心俱疲的狀態。
臺上的教授也許注意到了昏睡中的修斯坦,但卻沒有叫醒他。
“叮叮叮~”
講臺上的教授瞬間停下講述的語句,仿佛被人中途掐斷一般,修斯坦也醒了過來,他知道,這是下課的聲音。
“又是枯燥的一天?”
修斯坦從座位上起身。
他現在要回家,回到自己的別墅,他作為一個宗教學和哲學的研究者,還有一個教授發布的課外研究需要完成,似乎是和美國佛特蒙州的某種蘇格蘭文化有關。
盡管修斯坦極其不愿意,但為了按時拿到這具身體父親給的生活費,不得不做一些妥協。
“一月三萬美元的學雜費,有錢人的生活真是簡單,且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