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還是由我來介紹情況吧。”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塞繆爾回過頭看到斯塔克穿著一身考究的西裝走了進來。
“斯塔克先生!”
塞繆爾的眼睛立刻亮了。
“托尼!”
此時在場的復仇者只有珍尼特和斯塔克,神奇四俠倒是都到齊了,但死侍這個X戰警后備人員待在這就很奇怪。
“里德受軍方的邀請制造一個觀測異常宇宙脈沖的儀器,我會知道的原因是他們需要一些稀有金屬要從我這里購買,但后來我發現這個儀器觀測到的異常可能引發巨大的災難。”
斯塔克看到眼睛亮晶晶的塞繆爾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雖說現在這孩子的頭頂已經不是那么容易摸得到了。
鋼鐵俠用自己的盔甲保證他絕對沒有墊腳。
塞繆爾順著斯塔克走動的痕跡再次看向怎么看怎么奇怪的死侍。
“哦!鋼鐵俠!天哪!我是你的粉絲!簡直不敢相信!您能跟我握手嗎?”
死侍像個十四歲的追星少女一樣帶著一身血腥和腐爛的味道向斯塔克撲了過去,斯塔克還沒說完的話被他打斷了,而且這幅嚇人的架勢成功的讓科學家忘記了接下來該說什么。
“認識你很高興……?”
斯塔克下意識伸手被死侍握住就是一定觸高壓電般的猛晃。
“哦!您真是個天使一樣的人,還有您的胸口,那閃閃發亮的藍色真是性感極了,雖然已經被我們的小朋友給弄掉了,但我依舊覺得十分惋惜,我簡直不能理解為什么有人想要將那星球一樣美好的反應堆從你的身上分離掉,這簡直是暴殄天物!”
斯塔克奮力的將自己從死侍的雙手中拯救了出來,但這無法阻止死侍的絮叨。
“韋德……你正常點……”
塞繆爾丟人的捂臉,他真的很想解釋他們變種人并不都是這樣的,真的!
“塞繆爾塞繆爾你是因為哥哥的注意力不在你的身上而吃醋了嗎?不要這樣幼稚,那可是鋼鐵俠啊,誰能抵抗他的魅力呢?當然除了我最愛的小蜘蛛……哦,現在這個世界好像還沒有小蜘蛛……真令人傷心……”
塞繆爾不知道如果有什么事兒的話為什么X戰警不派其他人和死侍一起來,讓死侍單獨完成任務什么的真的不會是什么災難的開端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
珍尼特被死侍機關槍一樣的語速震驚了,雖然她完全沒聽懂死侍在說什么,但總感覺他說了什么很失禮的話……
“塞繆爾,有人要來殺你。”
而死侍則聽了珍尼特的話一秒變得正經,他用力的握住塞繆爾的肩膀,嚴肅的聲音如同在宣告世界末日一樣。
“我沒開玩笑,這真的是世界末日。”
死侍又補充了一句。
“……你什么時候也會讀心術了?”
塞繆爾皺眉,他的屏障沒有失效啊?
“哈哈哈,我當然有我自己的辦法。”
死侍一個后空翻跳到了里德的桌子上,他像一個青蛙一樣蹲據著,桌子上的東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蘇珊作為大廈的擁有者無語的看著今天莫名其妙的客人。
“我們在世界各地發現了氣候反常現象和大面積的停電,這些反常都是一種強大的宇宙能量引起的,韋德·威爾遜先生為我們提供了一些線索,他稱這個為世界末日的前奏。”
里德接過了斯塔克沒能完成的解釋說了下去。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我想你們找我來應該不只是希望我參與作戰這么簡單吧?”
塞繆爾茫然的看著神奇四俠。
“賓果!小朋友你雖然不是天才,但也不是個完全的白癡,當然,還好你不是!”
死侍又插嘴。
就沒有誰能用個遙控器把死侍關掉嗎……??
“澤維爾教授告訴我們可以相信威爾遜先生……”
但里德也沒有想到死侍是這樣一位嘴上沒溜瘋狂跑火車的選手。
“到底發生什么了?世界末日?有人要殺我?誰啊?我沒有特別得罪過誰來著,還有世界末日和有人要殺我有聯系嗎?”
塞繆爾真的滿肚子的問題但全都被死侍忽略了,他就輕飄飄飄的扔下了“世界末日”和“有人要殺你”兩句話就是不解釋,這是存心找揍嗎?
“恐怕世界末日的說法已經得到證實了。”
神奇四俠的大廈布置和斯塔克大廈完全不同,但滿身都是灰塵的羅杰斯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大家還是準確的向他的方向回頭。
“隊長?”
“塞繆爾。”
羅杰斯對塞繆爾點了點頭,他看向斯塔克。
“西海岸也出現你們說的大洞了,我們無法勘測它的深度,但誰都能感覺到不祥的氣息。”
羅杰斯剛從戰斗中返回,他帶來了新的情報。
“敵人是一個渾身銀色的人形生物,我們暫時稱呼他為銀影俠。”
塞繆爾暗自吐槽為什么連個反派的名字聽起來都比自己的傳令官要氣派。
“他顯然只是偵察兵,我們根據神奇先生給出的坐標在大洞可能出現的位置埋伏,銀影俠發現了我們并摧毀了我們的防御工事,但他沒有在對我們趕盡殺絕,他迅速的離開了。”
斯塔克皺著眉毛。
“他的身后還有大軍?”
畢竟那些深不見底的大洞已經在世界各地分布了好幾個,如果只是為了殺幾個人根本沒必要搞出這樣的陣勢,他們只能這樣懷疑。
“不過好消息是漢克發現了銀影俠乘坐的銀色滑板是他的能量來源,也許我們可以想辦法讓控制者和他的滑板分開,這樣我們就能抓著這個斥候。”
羅杰斯將一個存儲了目前進度的硬盤遞給斯塔克,斯塔克又將它交給了里德。
“我們可以試著做出一個捕魚的網……”
里德立刻將資料上傳到大樓的內網中,瞬間大廳就被無數的半透明光屏填滿了,斯塔克大廈中也經常出現這一幕。
“但是……我還是沒明白,這個跟我有什么關系?”
塞繆爾站在一旁覺得自己跟個意外逃票進電影院的社交恐懼癥一樣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