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獲頗豐!
余文鋼又暗暗竊喜。
他知道,有了李一誠的這句話,他的步子就有機會從電信院邁向整個江大了。
別看李一誠還沒具體說將怎么支持他,可他知道,身為校團高官的李一誠一出手,就絕對不會小里小氣,給予他的將遠遠超出他剛才的預期。
哪怕李一誠小里小氣,他也有把握把它榨成大手筆!
從電信院走向江大,這一步對余文鋼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是他的電腦服務社,還是他即將上馬的校園卡項目,都能因此受益,邁上一個新的臺階。
要不要見好就收?
正常來說,大好處即將到手的余文鋼理應暫時收斂,但他很快又放棄了這一想法。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在商業場合,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他還有一些小心愿沒有達成。
“好吧,那咱們來聊點別的。”
余文鋼故作無奈地說道。
戲精又上頭了。
緊接著,他卻問道:“李哥,那我現在算不算校團委的領導啦?”
看著一臉壞笑的余文鋼,李一誠有點難以琢磨他這話的用意,只能很勉強地回道:“你說算就算吧。”
“那好,秦子睿,我命令你,校學生會副主席的位置你必須得給柳晨雨留一個,否則的話,小心我以后天天給你小鞋穿。”
眾人:“……”
這家伙……是來搞笑的吧?
大家都沒想到,剛才還叫苦連天,一副萬辭不肯受模樣的余文鋼,一轉眼竟然裝模作樣地耍起官威來,這也太逗了哪有一點吧?
連鄔靜云也忍不住打趣道:“文鋼,你這還沒上任呢,就這么明目張膽地耍官威,你就不怕李書記把你給擼了?”
“擼了正好,我巴不得可以不用給他當壯丁。”
李一誠差點又被氣哭。
在他看來,余文鋼現在這么瞎胡鬧,純粹就是在打擊他的強行任命,因此只是笑了笑,懶得去打攪他這耍寶的心情。
就讓他鬧鬧吧,調節一下氣氛也好。
秦子睿卻是糾結得很。
這可真為難他了。
別看余文鋼是以玩笑的口吻在說這事,可誰敢說這不是余文鋼的真正用意?他能敢不把這話當一回事嗎?萬一他不當一回事,余文鋼就真給他小鞋穿怎么辦?
他沒想到,就這么短短的一會,余文鋼就縱身一躍,成為了他的頂頭上司。
校團委文藝部的副部長!
僅差鄔靜云半個級別!
而且還恰好是負責文藝和社團工作的,正好能管他很多很多事。
最為關鍵的是,憑這家伙跟李一誠、鄔靜云、江瑞英他們的關系,如果真看他不順眼了,在背地里說他點不是的話,還真有可能給他造成不少的麻煩。
唉,被一個新人蹲頭上拉屎,這日子沒法過了!
嘆了一口氣,他開始琢磨校學生會的人事安排,準備來給柳晨雨預留位置。
別小看一個副主席的位置。
盡管校學生會只是一個學生團體,可它的工作職責是分工明確的,多柳晨雨一個副主席,就得給她安排相應的分管工作,這么一來,他原來的計劃就被全盤打亂了。
寶寶心里苦啊!
郁悶地笑了笑,他沒有出聲。
江瑞英卻又在竊喜。
她很清楚,余文鋼這么一鬧騰,而李一誠又沒有出聲反對的話,那柳晨雨這個校學生會副主席的位置應該是穩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確保柳晨雨在下周五的競選中能成功上位。
太好了!
她巴不得余文鋼這么鬧騰鬧騰,來給電信院多爭取一些好處。
余文確實還沒打算見好就收。
自己的好處撈足了,給柳晨雨的好處也要到了,但還有一個小心愿沒有達成。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在場的這些人里,柳晨雨已經是他的人,湯佳茗也算得上是他的人,幫柳晨雨撈了好處,那也不能往了湯佳茗。
厚此薄彼是不對的!
只是這好處該怎么撈呢?
想了想,他朝鄔靜云說道:“鄔部長,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咱們算是一家人了對不?”
鄔靜云:“……”
我去,這壞小子,竟然開始反調戲起我來了,這臉皮也太厚了一點吧!
在此之前,她曾戲謔地說過一句,說余文鋼是她的人了,那確實算得上是她在調戲他,但她沒想到,余文鋼這毛頭小子,竟然敢反過來調戲她這位御姐。
有臉皮這么厚的毛頭小伙嗎?
“你小子又想說啥?”
臉皮微微一紅,鄔靜云故作冷漠地問道。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余文鋼反調戲,就算她是一位成熟御姐,面子上也還是有點掛不住。
余文鋼卻不以為意,又嬉皮笑臉地說道:“跟你商量個事唄。”
“說。”
鄔靜云繼續裝高冷。
“鄔部長,你之所以帶紀靈月過來,是想幫她在俞姐面前爭取點機會對不對?”
余文鋼此言一出,鄔靜云直接傻眼了。
我去,哪怕你已經看破了我的想法,也請不要說破好嗎?
這話會問得我很尷尬的!
鄔靜云不得不承認,她之所以要帶紀靈月過來,確實有這么一層心思在,因為紀靈月確實是她所重視的學生。
這種關系,就好比江瑞英跟柳晨雨,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看重,因為喜歡,江瑞英一直在想方設法幫柳晨雨謀機會,而鄔靜云帶紀靈月已經帶了兩年多,在紀靈月很快就將步入社會的情況下,如果有可能,鄔靜云當然希望能幫她一把。
只是這種事當著俞一塵面,一點鋪墊都沒有就直接挑破合適嗎?
尷尬地看了俞一塵一眼,鄔靜云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我確實有這想法,不知俞總會不會給這個機會。”
無奈之下,她只能光明磊落地坦然承認了。
其他人又有點懵。
尤其是幾位當事人。
她們都不清楚,余文鋼突然又扯起這事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紀靈月。
她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上來了。
在過去的這小半天時間里,因為一個余文鋼,她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