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夫洛,作為鐵嶺城之前的十字軍統領,他被派往北邊要塞駐守北邊要塞,可是自從鐵嶺曾被陳懷負拿下之后,他和手下的大軍就只能進入到鐵嶺的崇山峻嶺中躲避。
他們已經沒有力量去跟陳華負爭斗,而且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他們所攜帶的糧食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們繼續在這深山老林中生活下去。
他們必須早點找好出路,要不然等待大軍的下場就只有斷盡糧絕,最后全軍覆沒。
他們一開始是打算沖出鐵嶺城去投靠兩大王國,可是隨著鐵嶺陳大軍封鎖住各個要道,而且四大要塞將四個方向的門路給擋住了。
他們近10萬大軍怎么可能沖的出黑風城的層層防御,10萬大軍要是暴露在黑風城的眼皮底下,他們很可能就會被當做野怪著清理掉。
要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兵種是英雄最喜歡對付,因為他們身上攜帶的經驗值足夠多,殺死他們之后還能夠從他們身上獲取大量的武器裝備。
黑風城那邊可是有大量的人族軍隊,將他們殺死之后,他們身上的武器裝備自然也就可以給那些剛剛招募出來的士兵。
誰讓大家的身高體型差不多一樣,只要將兵器盔甲上的血跡清洗干凈,不就是變成一套嶄新的武器裝備了嗎?
所以他們知道需投靠兩大王國的計劃已經失敗,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條路,那就是投靠黑風城。
他們看到過黑風城士兵的武器裝備,忠誠士兵的武器裝備遠遠精良于他們。
要要是真的可以投靠黑風城的話,這倒也是可以,畢竟黑風城所占據的鐵嶺城市,他們的老家,要是回到鐵嶺城中,他們就可以見到自己的親人侄女。
他們中的中高層和一些軍官在鐵嶺城中已經成家立業,所以這一部分人最推崇的就是投靠黑風城,從回鐵嶺城。
回到鐵嶺城,他們依舊是那邊的士兵,但是想要投靠黑風城,這也是一個技術活。
因為他們不知道黑風城那邊是不是愿意接收他們,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接收兵種。
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糧食的問題,指望大軍每天所消耗的糧草就是個天文數字,要是在戰爭期間,哪消耗的就更多了。
黑風城手下的部隊已經非常之多,也不知道他們的糧草還能不能夠再養活10萬大軍。
而且除了養活10萬大軍之外,每個月還要給予一部分的軍餉,就是沒有軍餉,士兵們怎么生活?
他們雖然吃住都是在軍營中,可是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要外出發泄一番,這肯定是要一些金錢。
10萬大軍,就算每個月只給一個人一個金幣,那也是10萬金幣。
哪家勢力會空出這么多的金額,還有糧草?
英雄們在招募部隊之前,他們都會精打細算,先計算出自己勢力每個月會擁有多少的糧草,還有收入,然后再根據這些來招募部隊。
咱招募出來士兵太多,沒有足夠的糧草和金幣區供養,那么這樣的部隊招募出來有什么用?
所以他們非常擔心,是僅僅只有幾百人或幾千人的話,他們完全可以投靠過去不需要花費的什么東西,也不用想這么多。
可是在他們手下整整有10萬大軍,軍隊多代表著他們有一定的底氣,同時也會讓對方的后勤壓力增大。
塔克洛夫在山間洞穴中不安地走來走去,派出去的使者已經過去了好多天,可是依舊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們的糧草在肉眼可見的減少,沒有多少的收入。
鐵嶺中雖然有一些野獸,可是伴隨著十萬大軍的到來,那些隱藏在山間的兇獸們已經跑得差不多了。
要是一個人的話,那些野獸還敢過來偷襲,問題是那些野獸要面對的是10萬大軍,兵種強大無比的力量,以及身上充斥著殺氣。
都讓那些野獸不敢離大軍營地太近,他們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變成那些大漢火堆上的烤肉。
突然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跑進來說道:“將軍使者回來啦!”
士兵的聲音中帶著點喜悅和激動,所回來就代表著鐵嶺城那邊意見出來了。
就算不成功也好比過,讓他們繼續在這邊擔心害怕。
等待是讓人感覺到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因為永遠無法想象下一秒會發生什么事。
跟在這士兵后面的是派到鐵嶺城的使者,使者帶著喜悅的笑容,讓塔克洛夫看著也感到高興。
使者臉上的血色已經說明了這件事情的決定。
“將軍,不辱使命。”使者帶著笑容對塔克洛夫說道:“鐵嶺城那邊同意我們投靠他們,明天由黑風城城主,陳懷負英雄親自過來收編我們。”
“陳英雄親自過來!”塔克洛夫臉上全是喜色,只有親自跟著陳懷負一起在戰場上戰斗的士兵,才知道這位英雄是多么的強大。
他們跟在這位英雄手下,實力全部漲了一倍不說,戰場上當他們遇到困難或者負面影響的時候,這位英雄會釋放出強大的魔法。
魔法帶給人的感覺,讓塔克洛夫至今難以忘懷,因為以前他遇到的那些英雄頂多就是放一個單體魔法,沒有像陳英雄那樣,直接一個群體魔法下來。
有時候,他們還能體驗一下水系法術中最強的法術,祈禱術,那可是全屬性直接翻倍。
跟在這位頂級英雄手下,他們將來肯定會走得更遠,不是像在鐵嶺成城主手下那樣憋屈的被困在這崇山峻嶺中。
陳英雄,可以說是比鐵嶺城數千年來任何一個英雄都要強大都要厲害。
能跟在這樣一個頂級英雄手下是他們的榮幸,也是他們的幸運。
“傳我命令,讓所有人準備一下,把我們最好的精氣神給展現出來。”塔克洛夫知道軍容比一切都要重要,他必須要給陳英雄一個好的印象。
“所有人把武器盔甲的擦一擦,然后讓后勤準備好糧食,大家吃個飽,明天一起投靠陳英雄!”
“城主,有著10萬炮灰加入我們對抗聯軍就有把握多了。”尸巫神在陳懷負邊上說道:“我接納這10萬人馬,我們花費的物資可能要有點多。”
“頂多也就是二三十萬金幣而已,有這10萬大軍加入,其中還有不少中極兵種,在對抗中高級兵種方面我們不說擁有優勢,也可以對方勢均力敵。”
陳懷負想到可比尸巫什想的要多:“還有這10萬大軍代表著我們可以接納入鐵嶺城民眾的心。”
“根據手下的調查,在那10萬大軍終于有不少軍官在城中以及安家立業,有子孫后代,你,只要我們將他們接納進來,就代表著鐵嶺城,一部分人也歸納到我和黑風城的統轄之下。
這跟我們占據鐵嶺城統治他們不同,一個是被迫的,一個是他們主動。
民心這個東西非常玄乎,說他有用,他也沒有說他沒有用,但有時候卻又有用。
如果能夠將民心掌握到我們手中,哪怕有聯軍的探子進入到鐵嶺城中,我們也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它們找出來。“”
“現在馬上去準備一下,讓人多準備一些糧草,然后再調一批武器裝備過來!”陳懷負露出溫和笑容:“我要讓那些士兵感受到我陳懷負對他們的重視。
多準備一些金幣,在鐵嶺城中待了那么久,身上估計已經沒有什么錢了,給他們點錢,讓他們回家,或者到街上的紅燈區去快樂一下”
陳懷負沒有限制鐵嶺城中紅燈區的發展,他知道這些士兵在戰爭中受到的壓力是多么的龐大,必須要每隔段時間就發現一方。
紅燈區也可以帶動一些產業的發展,有尸巫神監管著他不需要擔心發生什么強迫事情。
如果有什么強迫的事情發生的話,尸巫神會上強迫者同樣變成一個女的,然后去感受他想要做的事情。
反正一個人的性別改變,對尸巫神來說不是多大的難事,不行的話,將那個人的靈魂抽出來,然后放進一個制造出來的軀體,那感受也可以。
反正對尸巫神來說,他們有的是方法對付那樣的人,跟你講道理你不聽,那就只能動手了。
“屬下已經安排好了。”尸巫神早就已經有所準備,說著尸巫神想到一個消息,便對陳懷負說道:“主人,還得到一個消息,統帥這10萬大軍的將軍,這是當時跟您出去作戰的那鐵嶺城十字軍統領。”
“塔克洛夫”陳懷負有些意外:“以為他已經死在戰爭中,沒想到他還活著。”
“當時,他被鐵木派往北邊要塞駐守北地要塞,所以他逃過了一劫。”尸巫神如實回答。
“這樣就更好辦了。”陳懷負對那十字軍同林塔克洛夫還是有些好感的:“等他回來就讓他繼續擔任這支大軍的將領。”
塔克洛夫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同實實力也很不錯,可以跟一些頂級兵種作戰,不是本體,而是那些分身。
這樣就已經很強了。
那些本體兵種,在英雄無敵主世界大陸這邊的人來說,那就是神,普通人類能是神的對手
能夠跟一個神的分身交戰就已經是非常強大的,且陳懷負最欣賞塔羅克夫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塔克洛夫那強大的指揮作戰能力。
塔克洛夫在戰場上帶領著十字軍軍團,可以擋住騎兵的沖鋒,又可以保住后方遠程兵種的安全。
臨戰能力可比陳懷負也高很多,在戰場上陳懷負更多的是擔任一個保姆的作用,只需要將自己的英雄四維加持給士兵。
在士兵們需要的時候給他們一些魔法,真正的指揮戰斗是由各軍隊的統領自己解決指揮,陳懷負只是給他們一個大概的方向和一些必要的支持。
這樣的作戰方式,是因為陳懷副指揮是武神作戰的時候,往往尸巫神們給出來的作戰計劃更加完善,更加的好。
也就養成了陳懷負聽從這些士兵將領們自己指揮的風格,他需要做只是給士兵有一個兜底,然后在士兵們需要的時候,給士兵們必要的魔法加持和對敵方進行一些戰略上的打擊。
他手中的那些頂級魔法,可這是戰略打擊了,一個頂級下去就可以將敵方一個軍團給滅掉。
甚至頂級本體兵種他都可以干掉,就是頂級英雄的強大之處。
陳懷負,這邊已經開始要接納鐵嶺城遺留下來的10萬大軍,同時為了讓鐵嶺城中的民眾們歸心。
他馬上將這條消息散布出去,因為他攻打鐵嶺城的原因,導致鐵嶺城中很多民眾都失去了親人,怕他在戰爭結束之后,讓尸巫神們從自己的府庫中拿出材料,重新建造了這一座諾大的鐵嶺城。
讓這些民眾們重新住上安全溫暖的房子,比起他們以前的那些房子,尸巫神建造起來的房子,對這些平民來說,以前只有貴族才能住。
現在他們雖然住進了貴族才能住的房子,可這依舊不能改變他們對黑風城的痛恨。
不過伴隨著陳懷富街要接納鐵嶺城遺留下來的10萬大軍時,城中很大一部分人開始歡呼雀躍。
他們中一部分人是那些士兵中的親人,還有一部分人高興是因為在他們的地下室中,隱藏著那些戰敗后沒有逃離只能躲藏起來的士兵。
黑風城既然已經決定接納那些戰敗后的士兵,也就是說那些隱藏在地下的人也可以重新回到地面上生活。
所以很多人在開始歡呼雀躍,還有另一部分人則只能默默看著,他們的親人死在了這一場戰爭,哪怕陳懷負的給他們再多的福利,他們也只會痛恨。
于是一部分人陳懷負直接無視,這些弱雞哪怕他們在憤怒,也無法影響黑風城半分。
要不是鐵嶺城位于英雄無敵主世界大陸這邊,他已經向光明之城那樣直接搞這些人了。
現在在光明之城中只剩下忠心于黑風城的人,不忠心的人都已經被送到地下城,誰讓他們不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