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情報,楊宇也從歐文那里聽到過。
從以前開始,楊宇就對嘲諷這個技能心心念念。
到萬物圖書館時,楊宇查明了這個世界確實存在嘲諷這個技能,然而,他在萬物圖書館根本就查不到嘲諷的獲取途徑。
楊宇只能寄希望于在旅途遇到會使用嘲諷的人。
這幾年的旅途中,楊宇還真遇到了一個會使用嘲諷的人。
不過,她是敵人,是詛咒教派的七大門徒之一,貞潔的茉莉。
詛咒教派對楊宇他們實行過圍剿,卻被楊宇他們反殺了貞潔的茉莉。
現在能找到詛咒教派的所在,也全部是托貞潔的茉莉記憶的洪福。
其實,在巨龍的寶庫之中,也有嘲諷的技能卷軸,只是價格高到離譜......
把楊宇剛剛拿到的傳說軟甲重新換回積分,再把之前從巨龍那里得到的破傳說劍也換成積分,差不多才夠。
楊宇不能接受,在其他游戲里面就是一個小技能的嘲諷,在這里就貴到離譜。
找歐文了解一番之后,楊宇也稍微知道了一些情況。
物以稀為貴的法則,在什么地方都亙古不變。
巨龍對寶物的定價,除了本身的價值和威力之外,更多是依據物品的稀有程度。
只是巨龍們對絕大多數物品都進行了分門別類,這樣的感覺才并不明顯。
就比如在一排傳說裝備之中,雖然也有高品質傳說的價格遠遠高于垃圾傳說的情況,但是因為傳說裝備本身就擁有難以復制的特質,一般只有一件,價格即便相差巨大,也不會出現一件裝備和另外一件裝備價格相差幾百倍的情況發生。
但巨龍對技能卷軸,是按照“土系控制魔法”、“通用進攻劍技”、“火系輔助槍術”等等各種系列進行劃分的。
通常而言,技能卷軸只要掌握方法,就可以成批量復制,價格應該會低上傳說裝備好幾頭。
但嘲諷這個技能,技能卷軸被制作出來之后,都會被那個村落內部人員消化,很少流轉到市場之上。
現在制造那個技能卷軸的村子直接沒了,制造嘲諷技能卷軸的技藝估計完全失傳了,嘲諷技能卷軸用一個少一個,所以才會這么貴。
巨龍手上也有不少失傳技能的技能卷軸,它們的價格雖然高,但也還沒有到嘲諷那樣離譜的地步。
技能卷軸的價格,其實還跟存量和此類技能卷軸的復刻難度有關。
想要制造技能卷軸,制作者必須熟練精通并且了解此技能,知曉它的運作原理。
由此看來,連巨龍都認為,想通過學習精通嘲諷進而了解嘲諷的運作原理,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
有的人用了一輩子,可能都不知道啥原理。
或許嘲諷的原理一直保留在那個村落之中,那個村落才能源源不斷出產嘲諷的技能卷軸。
嘲諷固然很重要,但是用那么多點數去換一個小技能,實在虧到炸。
況且楊宇走進巨龍的知識庫前,就已經見到有人會使用嘲諷,這更是打消了他用那么多點數換取嘲諷的想法。
萬一以后遇到會使用嘲諷的人,花幾十個技能點就能學到手,或者嘲諷別人嘲諷久了,嘲諷隨便就拿到手,那還不得賺翻天?
所以,楊宇沒有拿珍貴的點數換取嘲諷,而是換了與之配套的英勇飛躍,選擇等嘲諷這個小公主早日投入自己的懷抱。
再說,巨龍發獎勵也一點都不人性化,先得將獎品規劃好,然后才能提問,也沒有什么臨時反悔的余地。
楊宇追問了歐文,茉莉的村落大概還有多少人活著,還有多少嘲諷技能卷軸流落在外。
得知還有一定的幸存者之后,楊宇暗自松了一口氣。
可惜,礙于巨龍監視魔法的機制,歐文也無法追蹤那些幸存者,不知道他們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令楊宇在意的,還是那個村落究竟是因為什么才被毀滅的?
是什么迫使茉莉,成為貞潔的茉莉的......
由于巨龍監視魔法那該死的機制,這些又都成為了巨大的謎團。
誰讓巨龍只能監視到一半的世界,茉莉的村落又在那些犄角旮旯呢?
嗅到了一絲任務的味道,楊宇才選擇,讓自己不去在意還沒有獲得嘲諷這件事。
等緣分到了,嘲諷自然也就來了。
說不定茉莉的村落被毀,也是詛咒教派一手導演的,如果把詛咒教派的老家給抄了,興許能撈到嘲諷這個技能。
順著固山的問題,楊宇又問了一些關于那個村落被毀的問題。
固山搖了搖頭,得知那個村落不復存在之后,他就沒有對那個村落為何被毀的事情追查下去。
還好,固山還記得那個被毀村落的大致位置,位置在瑟提絲星月共輝河的下游,喜得萊特拉以西的山脈地段。
喜得萊特拉,楊宇覺得這個名字挺耳熟的,仔細一想,這特么不是當初伊亞絲被毆打的地方嗎?
楊宇身上還有一個保護稀有血脈的任務,那是星之國度的最后一任國王伊左交給他的任務,任務內容是保護星眼的血脈。
星眼可是連魔王都在尋找的東西,難保赤血玫瑰的賽娜莎不出現點什么。
楊宇已經和赤血玫瑰已經結成了同盟,在魔王降臨之后,估計還會往瑟提絲走一趟。
“雖說可能找不到任何東西,但有時間,還是往那個被焚毀的村落走一遭吧!”
做下決定,楊宇再次感謝了固山的指導,也和龍神之威的其他人打了一聲招呼,隨后帶著自己的伙伴走入了冒險者酩酊大醉的冒險者公會,飽餐了一頓,開房間美美睡上了一覺,為明天的啟程做準備。
與此同時。
一座地下城之中,一名身穿紅色披風的男子正在帶著自己的小隊,竭盡全力與迷宮中的怪物戰斗。
男人揮劍的動作略顯笨拙,在他面前的是一只身高超過四米的巨大狼人。
和這只巨大的狼人戰斗,那一天慘烈的景象一次次在他的眼前重復,男人的心中升起了無數次退意,他握著劍的手甚至因此微微顫抖。
但是,他必須克服內心中的恐懼,否則......他不配稱之為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