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陽宗,正在閉關修煉的冥老祖突然被打擾。
雖然有些慍怒,但見是新晉金丹項云穹,還是很好的保持了老祖的風度。
“云穹,此番見我可是發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大長老項云穹恭敬地對冥老祖說道:“稟告冥老,我宗有外出弟子發現南荒山脈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大量妖獸莫名死亡,并且有邪氣殘留,懷疑是邪修余孽在作祟,所以特來稟告冥老,望冥老做出決斷。”
冥老祖一聽居然是邪修余孽在作祟,立即謹慎了起來,雖然他恨不得將邪修當場格殺,但他深知邪修的強大。
作祟的邪修大概率上是金丹邪修,筑基練氣邪修可沒有這個本事在南荒山脈如此囂張行事。
要知道,南荒山脈中可是有著一頭實力略微低于他的金丹妖獸。
至于元嬰邪修,大致上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從上次邪修敗退后,元嬰邪修是被化神尊者盯得最緊的,基本上不敢再出現。
也許可能有隱藏起來的元嬰邪修,但概率可忽略不計,他們元陽國不可能這么不好吧。
至于金丹,化神就稍微重視了一下,所以是金丹邪修余孽的概率比較大。
“你派人將此事通知……元嬰老祖。”
他秉持著謹慎的態度打算將此事告知某個元嬰修士,雖然他完全可以獨占功勞,但越是活得久,對事情就越謹慎,畢竟元嬰邪修的概率不是沒有。
至于元嬰修士愿不愿意來,那就不用擔心了,抓一名金丹邪修余孽的功勞還是不錯的,可以向某化神尊者邀功。
如果要元嬰修士幫忙,那他們元陽宗占據的功勞可就只有兩層了。
不過冥老祖不貪心,他愿意謹慎小心一些,而他的命令,其他人也必須聽,畢竟他是元陽宗最高戰力。
至于炎陽老祖,也可以反對他,不過就是做過一場的事。
秘境,鐘宇麟正在修煉,突然,他感知到自己留下的傳信玉符亮里一下,沒有多想,停止修煉,回到了五靈山,火靈峰。
觸發傳信玉符的是鐘琳,她在三年前就已經結丹成功了,雖然鐘宇麟一直在忙著修煉,和鐘琳的聯系也少了許多,但感情沒有落下,鐘琳一直很尊敬鐘宇麟。
修仙漫長,可能也會淡化許多感情,但這種感情是變得更加質樸了,變得簡單了,并沒有消失。
“宇麟,冥老祖傳來消息,說有邪修余孽作祟南荒山脈,特邀請我們前去助之一臂之力。”
“邪修?他們說是什么境界的邪修了嗎?”
“沒有搞清楚,說大概率是金丹邪修,但也有可能是元嬰邪修,或者一個邪修余孽的老巢。還有冥老祖說已經請了元嬰修士關老祖,以確保萬無一失。”
關老祖他有所耳聞,是距離他們元陽國最近的元嬰修士。當前的修為是元嬰三層。
“這冥老祖還真是謹慎啊。蠻荒山脈里最強的妖獸也才金丹六層。但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生,也許真的有不要臉面的元嬰邪修潛伏在此地養傷。”
鐘宇麟將此事應下,并囑咐鐘琳說:“既然有元嬰老祖來解決此事,那估計是沒有問題了。這一次我去就行,你留下來鎮守家族。”
鐘琳搖了搖頭,“我如今進入金丹一層,可敵金丹二層,去了還是幫得上一些忙的。再者元陽宗的金丹都是了,我要不去恐怖不好吧。”
鐘宇麟同樣搖了搖頭,“一直都是你出面管理家族,如今此去還是有些危險的,去了不就相當于累贅了,聽我的就行。”
鐘琳見鐘宇麟沒答應,也不再強求。
鐘宇麟長久以來的靜修終于被打破,不過還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處理一個余孽而已,而且是在自己的國家。
修煉到金丹九層,又修煉了仙法,他如今的速度比之上次閉關的時候,不知道要快多少倍。
只一頓飯的功夫,鐘宇麟就已經趕到了元陽宗。
他沒有顯現修為,所以在冥老祖等人眼中,他是一個金丹三層的修士。
然而冥老祖和炎陽老祖看到鐘宇麟居然在短短八年的時間就已經修煉到金丹三層,心中那是一個巨浪翻滾!
再加上鐘宇麟不凡的戰力,恐怕已經可以和炎陽老祖分庭抗禮了。
“見過炎老哥,冥道友,別來無恙。”
冥老祖率先反應過來,道:“鐘道友今日前來伸出援手,我真是感激不盡。還請里面先稍作等候,關老祖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到來。”
“這是哪里的話,都是元陽國的修士,我怎能袖手旁觀,里面有我的一份責任。”
炎陽老祖看向鐘宇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哎呀,多年不見,你居然已經成長到如此境界了,鐘老弟,你的實力恐怕已經不下于我了。”
鐘宇麟心想為啥兩人都這么詫異,原來是因為修為,仔細一想八年修煉到金丹三層是有些夸張了,畢竟是在這個小地界。
“其實能這么快修煉到金丹三層,是有著些許奇遇罷了,僥幸獲得了某種提升修為的靈物……”
但心里其實在想,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修煉到金丹九層了,不知道又是什么反應。
冥老祖和炎陽老祖相互看了一眼,心里莫名的有些苦澀。
雖說修士有著些許奇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落到他們身上,卻是影子都見不著啊。
鐘宇麟隨即被邀入宗門內部休息。
冥老祖和炎陽老祖焦灼地等待著,其實他們心中也是有些想法的,畢竟這是一個元嬰大佬啊,若是惹到他,自己等人可沒好果子吃。
時間流逝……
一名著青灰色衣衫的老者從天而降,冥老祖和炎陽老祖見了急忙迎接。
正是關老祖!
“恭迎關前輩降臨,此次打擾前輩靜休事出有因,還請前輩見諒。”
關老祖沒有多說空話,直接道:“你們所說之事,我已經了解到了,本老祖也不欺你們兩人,事后功勞八二分,若答應,即刻出發。”
“前輩仁慈,我們哪里有不應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