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山藏在宿舍樓里面,小心翼翼地打探著外面,生怕自己被連累波及。
這兩個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夠打完這一架?
這兩個人動起手來,導致周圍的靈氣波動很大,一股股氣浪毫無征兆地到處流竄。
忽然,一道流光忽然從左前方激射過來。
一個人影在流光中出現,像一把利刃從宋城和洪昌兩個人中間劈開,讓兩個人被迫停了手。
“你們兩個人在干什么?書院里禁止動手,你們兩個都是老師,還公然觸犯院規,還有沒有規矩了?!”
一個長胡子的矮個兒老人出現在兩個人中間。
這個老師的個頭是真的不高,看上去也就半個宋城那么高,但是他的胡子卻很長,差不多都快垂到地上了。
他手里拿一把鐵尺,鐵尺長約一米,被他拿在手上,像一把兇悍的利器,可以砍人的那種,鐵尺邊緣甚至泛著鋒利的寒光。
“戒律長,你來得正好!”洪昌滿臉怒容,說:“你來評評理,這個宋城,非要攔著我,讓我勸我弟子取消挑戰!咱們書院有這樣的規矩嗎?我不答應,他就對我出手!我也知道書院里面不能夠動手,但我要是不動手自保,我現在都要進醫院了!”
宋城看到這個持鐵尺的長胡子老人出現,頓時皺起眉,似乎是意識到這件事有些不好處理了。
戒律長?
徐靈山聽到洪昌剛才稱呼這個長胡子老人的說法,心想,這書院,有教導長,有戒律長,那是不是還有什么長?
這些稱號倒是不難理解,從字面上就可以知道它們的意思。
一個是管教導的,一個是管紀律的。
這位戒律長看向宋城,板著臉,不近人情的樣子,說:“宋城,洪昌說的可是真的?”
宋城深吸一口氣,拱手道:“戒律長,這件事說起來是我理虧,但我也有自己的理由。”
在這位戒律長面前,宋城的態度倒是好了許多。
戒律長:“你說。”
宋城說:“戒律長,我宋城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如果是正常的學生之間的挑戰,我當然不說什么,可是這周子旭,他御風術能夠修煉到第四層,靠的是他自己的實力嗎?明明一個月前才剛剛修煉到第三層,一個月的時間就修煉到第四層,這正常嗎?洪昌他這是故意往宋城身上砸資源,把他的御風術砸到了第四層,好讓宋城能夠在本年度的試煉之前搶走我弟子何韻淓年級長的位子。”
“少在這里血口噴人!”洪昌怒道,“我在我弟子身上花修煉資源,這還有錯了?宋城,你少在這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宋城:“你給你弟子花修煉資源,你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搶走年級長的位子,好打壓我們劍修一道嗎?!戒律長,他們對我們劍修一道的打壓本來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洪昌這是惡性競爭!這怎么有利于學生修煉!”
“好了!”戒律長板著臉,神色嚴肅,“這件事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說,宋城,這次動手由你而起,你觸犯了書院的院規,必須接受懲戒,扣除本月修煉資源,另外,按照院規,學生之間可以通過挑戰來改選年級長,只要周子旭沒有作弊,就算洪昌愿意把他所有的修煉資源砸到周子旭頭上,那也沒有觸犯院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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