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嵐強調:“我沒有收他送的木浮花。”
“但是他也沒有走。”徐靈山擺擺手,說:“好的,我知道了,你在努力地不被他糾纏,但是很抱歉,在我看來,你沒有成功。”
李嵐氣鼓鼓地皺起了眉頭,不滿地瞪著徐靈山。
“你別瞪著我,我問你,你想不想知道,以后對付這種人該怎么辦?”徐靈山故意賣了個關子。
果然,李嵐雖然有點生氣,但還是上了鉤。
“你說說看。”
徐靈山問:“李老師,你就讓我站在門口這么跟你說啊?這外面更深露重的,你也不怕我感冒?”
李嵐看著他,問:“那你想怎么樣?”
徐靈山笑了起來,說:“請我喝杯水唄,我剛才幫你擠兌那個人,口都說干了。”
李嵐狐疑地看了徐靈山一眼。
徐靈山裝腔作勢地不滿道:“李老師,你這是什么眼神?你這是擔心我會圖謀不軌嗎?你能不能有點自信,你可是術修院的老師,我一個學生,怎么不軌?”
李嵐臉上的狐疑之色稍作褪減。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徐靈山:“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回去了。”
他作勢要打開自己宿舍的門走進去。
“進來吧。”李嵐把門打開了,示意徐靈山可以進來。
徐靈山半分猶豫都沒有,立刻跟著李嵐走進了她的宿舍。
李嵐的宿舍構造和布局跟他的沒有什么區別,但一個屋子給人的感覺,很大程度上跟構造沒有關系,而跟這個屋子的主人有關。
雖然這個宿舍還沒有住上幾天,但從里面擺放的東西就可以看出跟徐靈山的宿舍很大的區別來。
至少徐靈山就不會在屋子中央的地板上鋪上一張毛絨絨的地毯。
地毯上還放著一張低矮的四方形小木桌。
李嵐請徐靈山在地毯上坐下,去倒了一壺水過來。
李嵐說:“我才剛搬過來,今天晚上只能請你喝水。”
徐靈山點頭,說:“沒事,以后我再來喝茶。”
他一臉自然,語氣也很輕快,好像跟李嵐已經是相熟已久的朋友。
李嵐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
“你又想歪了。”徐靈山非常肯定地問,“李老師,你剛才是不是又在想,我這個學生太輕浮了,一點都不尊師重道?”
李嵐往玻璃杯中倒水,同時說:“原來你也知道,你很輕浮。”
“我這不是故意輕松點,免得你不自在嘛。”徐靈山說,“畢竟你也才二十歲,比我才大兩歲,讓我喊你一聲姐我都不樂意,難道你就愿意被我規規矩矩地尊敬?”
李嵐把玻璃杯放到徐靈山面前。
“你在我面前怎么樣都沒關系,但不是每個人都好說話的。”李嵐說,“你剛才說要告訴我怎么對付袁偉鎮那種人,說吧。”
這的確是李嵐平時的煩惱。
她經常會遇到類似今天晚上這種情況,有些人有色心沒色膽,有些人甚至會動手動腳,這種情況李嵐也只能動手,把他們教訓一頓。
但李嵐想知道,有什么辦法在不動手的情況下也能把這些人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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