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燕首領被打暈,其他護衛一時之間不敢輕覺妄動。
他們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沒看到就連他們首領都被輕易干掉了嗎?他們上去還不是送菜的。
邢管家偷偷的給護衛副首領傳音,命令副首領帶領其他護衛一擁而上,而他好找機會進行偷襲。
副首領接到命令,一聲令下,其余護衛立刻重整旗鼓,雖然內心忐忑,但是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張山嘆息一聲,“你們分不清楚狀況嗎?你們這不是螳臂當車嗎?”
“就是,就是,趕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把值錢的都交出來,把好吃的都給姑奶奶端上來。”小玉的聲音從后面傳來,聲音中透著一股興奮勁。
張山回頭疑惑的看了小玉一眼,從剛才門口開始,他就覺得小玉怎么這么專業,難道之前練過?
張山也不想想,之前在天蝎山中,由于小玉大哥二哥的關系,她在天蝎山可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主,但是自從被張山抓住,張山總是想管教著她,這也不讓,那也不讓,她都壓抑很久了,今天終于能夠徹底釋放了,小玉覺得這種感覺很好,比在天蝎山為禍一方爽多了。
眾護衛也不布置陣法了,反正布了也沒有用,他們運使法寶,一擁而上,從四面八方向著張山攻來。
張山絲毫不慌,看樣子需要把你們都解決了,你們才能好好聽我說話了。
張山微微抬起一只手掌置于胸前,手心朝下,暗暗施展寸勁,一道無形的氣力旋渦在他手掌之中形成。
看著越來越近的眾人,他手掌下壓,寸勁迸發,以他為圓點,向著四周發散,石板震裂,落花粉碎,一道無形之風憑空形成,向遠處發散。
那群護衛全都被掀翻,隨機的落在庭院之中的,有的掛在樹枝,有的撞碎假山,他們只覺得渾身骨頭都像裂開了一樣,仿佛被一巨獸狠狠撞擊。
放眼望去,遍地哀嚎,真是慘不忍睹。
邢管家緊隨其后,由于被其他護衛擋住了這一擊,他此刻毫發無傷。邢管家一掌擊出,手掌帶著薄絲拳套,金光閃閃,轉瞬之間就擊到了張山的胸口。
邢管家暗暗竊喜,受了我這一擊,我看你還如何囂張。
此刻張山看著自己的手掌,我這是創造了一個新技能?威力不錯呀。
他忍不住握了握自己的手掌。
周圍的人看到張山此刻的動作,怎么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猥瑣。
一些臉皮薄的婢女,臉色紅紅的,忍不住輕呸一口,心里默罵了一句。“變態。”
張山:“小奇你說我這一招叫什么名字呢?”
小奇:“一個人都沒滅掉,還好意思起名?”
張山一聽,茅塞頓開,立刻在腦海中道:“那就叫不滅之握了。”
小奇滿頭問號。
張山起完名字,才抬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老者。
邢管家也漸漸的發現了不對,怎么手這么的疼,怎么對方還不倒下,他也抬起頭來,想要看著自己面前的張山現在如何,然而他對上了張山那一雙清澈的眼睛,怎么感覺還帶著一絲憐憫,他的內心逐漸變得慌張起來了。
怎么可能,完全不做防御的硬接我全力一掌,居然會毫發無傷,不行,我不能慌,這個時候我一定不能自亂陣腳。
邢管家露出一個自認為和藹可親的笑容,手掌掃了掃張山的衣服。
張山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看著對方,一切盡在不言中。
“唉,你看你怎么弄的,怎么把衣服還弄亂了,現在好多了吧。”說完邢管家把手收了回去背在后邊,能夠看到他的掌心通紅,微微顫抖。“這位少俠,你來我們蕭府有何貴干?”
這老頭有點意思,居然這么快就調節了自己的情緒。
張山撓了撓頭說道:“還不是因為之前參加繡衣考核的時候,被倆個來自蕭府的下人偷襲了,所以我來討個公道。”
“哦,居然會有此事?少俠怎么確認他們倆人就是我蕭府的呢?外一是人假扮的豈不是誤會一場?”這個時候邢管家當然打死都不能承認那倆人就是他派去的,他看張山像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他覺得把張山糊弄走,畢竟講道理的人是最好糊弄的。
“我們審問過了,他們說他們就是蕭府的。”張山道。
“那他倆人在哪里?我們當面對質,也不排除有人冒充我們蕭府的下人。”邢管家仿佛看到了希望,料那兩個人也不敢當面承認他們就是蕭府的。
“不用這么麻煩了,那倆人被我含怒拍死了,那叫一個慘呀。”張山裝模作樣的道。
“這…”邢管家一時語塞。
張山也懶著在戲耍他了,開口強勢的說道:“我說的就是證據,快去把蕭興修叫出來,我們來談一談賠償的事情,你們這樣做可是很不講究的呀,必須要給我們賠償。”
邢管家為難的道:“真是不巧,少爺今早就出門了,至今沒有回來,要不我們來談一談賠償的事情?”他現在只能希望有人去把這的狀況去告訴少爺,然后讓少爺去城主府躲藏,他就不信張山趕去城主府撒野。
“這個一會再談,我先把戰利品收一下。”張山說完把手伸到邢管家面前。
邢管家一臉懵比:“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把值錢的都交出來,我繞了你一命,你不得花錢買命?”張山一副理所當然道。“難道你要我親自動手?”
邢管家看著周圍那些鬼哭狼嚎的護衛,打了一個寒顫,立馬說道:“不用麻煩,我自己來。”
說完把自己的儲物戒子提給了張山。
張山接過之后,目光看著他的手套,你這老頭不老實呀。
邢管家順著張山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套,不會吧,這可是我最寶貴的法寶呀。
雖然心里在狂罵張山,但是還是笑呵呵的脫下手套提給了張山。
張山又看了看他的衣服。
邢管家馬上哭喪著臉道:“少俠,我身上沒有法寶了,我這身衣服只是普通的管家服,真的不值錢。”
張山終于放過了他,他看著周圍的人大聲喊道:“都把寶物交出來當買命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