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河口一郎咬住布條,臉緊繃著,眉毛抽搐一下,看起來就十分疼痛。
一旁有人正為他包扎。
他已經回到了大明村子里,在“戰爭”中,光榮負傷......
胳膊被劍砍了一刀,破了一些,幸虧沒有傷到骨頭。
河口一郎低頭看著左手上的傷口,哎吆一聲,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后悔,早知如此結果,那就晚一會兒了。
當時他猛的一沖,由于太猛,孤零零一人,反而激起了對方的反抗。
最終導致寡不敵眾,一時不察,受傷了。
原本以為自己是幫忙的,沒想到是越幫越亂。
河口一郎想起那幅場景,無限的羞愧涌上心頭。
太丟人了。
不過最終還是順利地完成了任務,幾個女性都被帶了回來,男的則——。
兩個朝鮮人湊了過來。
看了看河口一郎的傷口,用半生不熟的漢話安慰了幾句。
河口一郎的臉色好了很多,還是有人惦記自己,連帶著對他們的態度都有了明顯變化,溫和了不少。
而和他一起去的那幾個馬來人則正在其他地方幫忙。
“你很不錯,雖然有些莽撞,但也是一條好漢。”一位朝鮮人豎起了大拇指,夸贊道。
河口一郎嘴角上揚,接受了對方的夸獎。
雖然這次自己負了傷,但是結果還是很好的,有一個人的功勞算在自己的頭上。
剛來就賺了十兩銀子,更別說獲得了幾個明人獵戶的好感。
這可不是用金錢可以換的。
“不...不,我只是做了一件很微笑的事情,沒有多少功勞。”河口一郎嘴上如此說道。
看來他還沒有忘記謙虛這一件事情。
其中一個朝鮮人話題一轉:“聽說南邊來人了,要選拔一些人下南洋,你打算去嗎?”
河口一郎皺起眉頭。
下南洋?
這里剛有起色,去南洋干什么。
他搖頭像撥浪鼓似的,哀叫一聲,剛才動作幅度過大,又牽扯到了傷口。
“不去,在這里很好的,剛剛開局,我不想去那邊,等我再賺一些銀子再說。”
朝鮮人:“那就好,聽說名額搶奪很激烈,一般人也去不了,那邊待遇比這里好上不少,如果能選上我就好了。”
談話過后,河口一郎站起身來。
走在路邊都看到人們正在討論下南洋的事情。
南洋地遠偏僻,所以付出的工錢也就更多。
河口一郎走路姿勢也有些別扭,沖的時候腳歪了一下。
他也算是倒霉人物。
河口一郎拍拍一個人的肩膀。
“他們討論什么呢?去南洋干什么?”
扭過身子的人正好是一位馬來人。
河口一郎臉色一滯,不過還是再次問了一句。
結果這位馬來人聽不懂漢話。
搞得有些尷尬。
河口一郎灰溜溜的走了。
領完獎勵后,河口一郎也沒有什么事情,自己回到了住所,今日大豐收,買了一小壺陳釀。
飲了一杯酒,河口一郎唏噓不已。
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
政進行提升。
而且也越來越不甘心,只占據爪哇島的西半部。
他們開始大刀闊斧,向東部進發。
勢要占據整個爪哇島。
而在這里,有許多不識王化的土著,竟想以六尺之軀,抵抗王師的到來。
依仗著地形和地勢,妄想抵抗。
然順塔國國民人數也不多,所以也只能任他們打游擊。
但自從新大明派來了一位小羅將軍,整個局勢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小羅將軍,原名羅塵,是羅誠的嫡系子侄,特受大明陛下和朝廷的指派前來此地,更帶來了三百位精將。
隨著陳去疾在南洋干得有聲有色。
哪怕朝廷再開朗,也不能任其發展。
有時候,不能考驗。
還需要加一道形式上的枷鎖。
所以小羅將軍就來了。
他來了之后,完美帶來了新大明的政策。
對當地的一些土著進行拉攏分化。
平衡政策玩的是如火純熟。
迅速瓦解了順塔國內的一些頑抗分子。
更親自主導了向東的計劃,有兩招。
一招是花重金收買一些部落的貴族。
原來東爪哇是一個小王國,但是后來崩潰了,變成一個個分散的部落。
各個部落有不少恩仇。
小羅將軍一邊用武力威脅,另一邊收買這些部落。
完美的利用遠交近攻的手段。
一個個部落瓦解。
而各個部落土著哪里有國民意識。
倉廩實而知禮節。
他們勉強能夠吃飽,誰讓他們吃飽過得好,他們就跟誰。
新大明把那些部落收攏后,進行懷柔政策,反而那些底層人過得好了。
他們對大明的感覺很好。
新大明把它們收編后,再帶著他們去攻打其他部落。
短短三個月內。
新大明的冬線就向前推進了八十公里。
收攏了十幾個部落。
等其他部落反應過來,早已經晚了。
這就好像是煮青蛙效應。
這些土著人再怎么精明,也只是在這片土地上進行勾心斗角,無異于坐井觀天。
一個在后世人看起來很平常的計謀,戰果不菲。
但是人數還是太少,無法管理過來。
畢竟爪哇島也不小。
土著的數量怎么也有六七十萬人。
而且信仰不一,伯夷國影響很深。
這里本來是印度輻射區域,屬于印度建立的王國。
雖然后面沒了,可是影響力還在。
一些信徒也有。
爪哇島是香料產源地,一些印度商人不甘放棄這里,帶著一些土著反抗起來,也弄的人頭痛。
幸好哪里叛徒都不少。
在一些叛徒的引領下,小羅將軍帶著一大堆土著人四面出擊,倒是攻破了許多地方。
對他們進行了很大的傷害。
可是也不能一直破壞,還需要建設管理,所以要引進一些“人才”。
對當地進行管理。
而最好的政策就是一些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