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頭的大廳,姜山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拒絕了女侍的招待,裝模作樣看著窗外細雨蒙蒙發呆。
實際早已經開始精神入侵那名失魂落魄的白衣青年,這名白衣青年這種失落精神低沉狀態,正是最容易利用精神力趁虛而入了。
而坐在大廳里失魂落魄的那名白衣青年,目光突然開始變得迷茫,緊接著眼睛出現了清醒,好像想起了什么,目光看向了坐在窗口旁邊,一對有說有笑的青年男女。
這對青年男女,男的一襲白色華麗長袍,年齡二十五六,長得相貌俊朗,身姿挺拔,看起來就是一表人才模樣。
而旁邊女子身穿碧綠的翠絲紗裙,芳齡約二十三四,鵝蛋小臉嬌美秀麗,膚色白膩,表面笑意吟吟,實則一雙水汪汪的桃目,有著一絲哀愁。
坐在椅子上和女伴聊天的俊朗青年,看見剛剛在大廳角落,一直坐著的白衣青年跑了過來,站在他們面前,他有點疑惑問道。
“請問閣下有事嗎?”
苗天涯霍然散發出罡氣初成氣息,冷笑道:“當然有事了,你知道和你聊天的女人是誰嗎?”
“你們就算是認識,閣下這樣質問是什么意思?”俊朗青年冷聲道。
女子心中微驚,站了起來,表面則是怒斥:“你是什么人,我根本不認識你!”
白衣袍俊朗青年本以為女子認識對方,結果聽到雙方都不認識,更是露出怒容道:“閣下如果沒事,請馬上離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一身罡氣大成的磁場氣息,盡顯出來直接把苗天涯氣息壓制。
此時大廳的十幾人都已經把目光看過來,還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從房中各處走出來。
苗天涯面色冷峻,看著翠絲紗裙女子怒吼道:“雨兒,我可是你未婚夫,居然裝作不認識我?夜晚竟然夜會陌生男子,你是什么意思?”
隨著人越聚越多,一些人已經認出來白衣袍俊朗男子。
“這個人我認識,他不就是清源宗韋帆嗎?難道他勾搭人家的未婚妻?”
“他居然突破了罡氣大成……”
“不會是上演著私奔吧?”
苗天涯轉過頭,看向俊朗男子,冷笑道:“原來你叫韋帆,還是清源宗弟子,好!好!好!”
韋帆聽到這個女人居然是眼前此人未婚妻,再看看這個女人眼神和臉色確實慌亂。
而且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已經有人認出來自己,暗道不妙,要是師門長輩也過來,那就真是名聲盡毀了。
“天涯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聲暴喝傳來,跟著一股小周天金丹威壓出現。
苗天涯身體一顫,突然目光清明,清醒之后,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忽然有一種感覺,自己可能今晚不會死。
只不過他看著周圍幾十人,再看看自己站在這里感覺有點奇怪,就好像自己突然失控一樣。
“我在這里干嘛?我有個未婚妻?可我根本沒有未婚妻,但是我怎么會有她的記憶呢?”
苗焯帶著幾名苗家人穿過人群,看向苗天涯發呆的樣子,心里一嘆。
“兩位多有打擾,還請不要見怪,這是我們苗家的一名子弟,因為修煉出了問題,所以經常出現幻覺。”
韋帆心里頓時放心,原來女子不是此人未婚妻,膽氣一壯,立刻大聲道:“既然這樣,還請你們看管好他,要不然讓我給人誤會就不好了!我堂堂清源宗弟子,怎么會干這種事情,大家說是不是?”
很多圍觀的人,這時候紛紛說道。
“名門出來的人就是不同,最注重名聲的了,那里會干這種事情!”
“我剛才還感覺怎么可能呢,清源宗在鎮江那么大一個大派,怎么會有這種弟子……”
解除誤會之后,苗天涯被苗焯帶走了,其他人也散了。
而韋帆掃了一眼,剛剛那名女子早已經離開,只剩下一道倩影,心里暗嘆可惜,到嘴的肉就這樣沒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次名聲不會受到影響。
韋帆整了整衣領,準備回去時候,遇見一名穿著紅色薄紗宮裝裙女子出現在眼前,她秀發束著雙刀鬢,面容清純嬌俏,有著我見猶憐感覺。
此時這名女子正在從走廊走來,突然她奇怪看了一眼韋帆。
那雙似水柔情的眼神,讓他心里一顫,感覺好像被雷電擊中一樣,看見越來越接近,頓時裝作一番,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名狂傲不羈的天之驕子那樣。
只是……
紅色宮紗群女子,腿步一轉,就走向了一名穿著黑色華服的青年,讓韋帆神色一時錯愕。
心里雖然有著不甘,但是也有所顧忌,只能暗恨著離開這里。
姜山對精神控制,大概已經心里有數了,剛剛他可不止控制了苗天涯,實際他來到這里就挑選了好幾個,修為不同的人作為試驗對象。
事實證明控制人是很難的,操控苗天涯這種罡氣初成已經是極限了,而且不是他心神不寧,姜山相信,自己也不會輕易可以操控他,任何一名達到罡氣境的修煉者,意志都可謂是堅如磐石。
“姜山,晚上好哦!”
李惜月看見姜山一人在此,眼里的笑意一點都沒有掩飾的意思,順勢就把椅子推進一點,嬌軀緊貼著姜山胳膊坐下。
姜山感受了一下身旁的軟玉溫香,瞄了一眼李惜月嬌俏的清純小臉,他發現一個問題,丘雪瑩和李惜月兩人性格基本都很像,難怪她們能成為朋友。
不過她既然送上門來,他也是所謂的正人君子,自然不會客氣。
當李惜月挽著姜山的手,郎情妾意返回時候,十幾名青年男女從旁邊經過,他們大多數都是看向李惜月,畢竟美女到那里都是養眼的。
只有其中兩名一大一小的女子,她們眼神有點奇怪看了看姜山。
結果姜山似有所感,面無表情掃了她們一眼,讓她們心里一顫,好像被什么恐怖巨獸盯上她們一樣的感覺。
等到離開姜山遠一點,她們對視了一眼,才一副放松的拍了拍胸口!
“輕瑤,子妝你們兩個停在這里干嘛?”
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走著走著,忽然發現她們不見了,等轉頭一看才看到她們還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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