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可以找別人問一下。”烏波洛斯突然開口道。
“別人?”清風攬月抬起頭,疑惑的問。
“之前我遇到過一個同類,他要比我大很多,去過的地方應該要比我多得多。”烏波洛斯說道。
“你確定你還能找到那個家伙?不用消耗很多時間嗎?”秦浩川問。
“肯定能找到。”烏波洛斯肯定的回答道:“他在這段時間里不會長距離移動,找起來很簡單,至于時間方面,那家伙所在的地方距離這里倒是有一段距離,只有我的話,用不了多少時間,但加上你們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秦浩川知道烏波洛斯的言下之意,想要快點找到那個家伙,就只能趴在烏波洛斯頭頂,讓烏波洛斯帶著走。
“我大概能夠猜到你想要干什么。又想一個人先出發是不是?這一次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這么做了。”烏波洛斯說:“我不太好解釋,但我認為,你們最好一起出發。”
這可就麻煩了,啊啊啊啊啊膽子比較小,一直對白蛇快車心有抵觸啊。
“那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想我應該也可以克服一下。”啊啊啊啊啊猶豫著說道。
“克服?你確定嗎?”清風攬月問。
“我……試試吧,我可以捂住眼睛,看不見的話,應該會好一點。”
“這樣你會掉下去的啊。”秦浩川說。
“用布條什么的遮住眼睛吧。”清風翻書提議。
“萬一被風吹走了怎么辦?”
“綁結實一點?”
“看不見的話,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怎么辦?”
“唔……可以互相抓著其他人啊。”
“這樣也太麻煩了吧。”
“那不然還有什么辦法?”
“造一個鞍吧。”
“鞍?”眾人回頭看向是阿布啊:“怎么造鞍?”
“元素同化。”是阿布啊說。
于是眾人立刻回頭看向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慌了:“別看我呀,我不會造鞍啊。”
“這個簡單。”秦浩川立刻在地上畫起來:“你可以這樣,然后再這樣,最后再這樣,這樣鞍就造好了。”
“唔……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試一試。”啊啊啊啊啊偷瞄了一眼烏波洛斯:“可是他會答應嗎?”
“額……我問問吧。”秦浩川轉身沖著烏波洛斯大喊起來:“喂,可不可以在你的身上砸個小洞啊?”
清風攬月掩面:“你這未免太直接了吧!”
烏波洛斯懵了:“打洞?為什么要打洞?在我身上打洞,這樣不太好吧?”
“很小很小的,不會比我的手大的。”秦浩川喊道。
“手……是什么?”烏波洛斯問。
秦浩川開始大力的晃起手來:“這個啊,就是這個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烏波洛斯說:“你別晃了,我看不見了。”
“哦。”秦浩川有些尷尬的停下來,高舉著右手。
烏波洛斯緊緊盯著秦浩川,許久才感慨道:“好小啊。”
秦浩川:“……”
“所以打個洞可以嗎?”秦浩川問。
“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烏波洛斯說道:“不過你也不能四處打洞啊,會影響鱗片質感的。”
秦浩川仔細想了想,覺得烏波洛斯所謂的鱗片質感應該類似于頭發質量之類的東西,于是頓時就覺得完全沒有問題了。
征得了烏波洛斯的統一,啊啊啊啊啊便開始動起手來,按照秦浩川的設計構建了一個不大的金屬座艙和十六枚金屬釘,整個過程耗時近一個小時。
沒辦法,元素同化這個技能終究還是不能進行細微操作的,之前的燈塔其實是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進行簡陋的雕刻,而這個金屬座艙卻是一層一層堆出來的,兩者消耗的時間自然是完全不同的。
眾所周知,3d打印消耗的時間是很多的。
現在只希望這一個小時的消耗是值得的了。
將金屬座艙搬到烏波洛斯的頭頂倒不是很難,真正難的是用釘子把座艙進行固定,烏波洛斯的鱗片很光滑,同時也非常堅硬,之前秦浩川并沒有試圖破壞過烏波洛斯的鱗甲,所以還沒有相關的了解,等到真的開始往里面砸釘子的時候才發現,這還真不是個容易的活兒。
不過眾人最后還是把十六枚金屬釘全都砸了進去,于是,一個狹長的座艙就固定好了。
啊啊啊啊啊這次是真的沒多少功夫去顧及別的事情了,她需要一直維持元素同化的效果,好在金屬座艙是有安全鎖的,啊啊啊啊啊也不用擔心掉下去了。
隨后,眾人便踏上了尋找目標的路程。
坐在座艙內,秦浩川拍了拍金屬座位,由衷的感慨:“這才像是列車嘛。”
清風攬月嘆了口氣:“講真,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早就打個滾把你壓死了。”
“所以說嘛,古獸的思維跟咱們可不一樣啊。”秦浩川說道:“興許人家還把咱的座艙當做帽子戴呢。”
“帽子?”我是豬猛地來了興趣:“不如咱們用七彩石把座艙染成綠色吧?”
清風攬月:“……”
“你可真夠閑的。”烈火燎原評價道。
“嗨,這不是沒事兒嘛。”我是豬說道。
“要玩牌嗎?”是阿布啊拿出了一副昆西牌。
“要。”
“我也要,算我一個。”
“我也來。”
“有人要小零食嗎?有人要冰飲嗎?”
“我要,給我來一份小零食。”
“我要一份小零食,再要一份冰飲。”
“我要兩份小零食。”
“給我來三份!”
“不要搶,不要搶。”是阿布啊一邊說著,一邊不慌不忙的往外拿著糧食和冰飲。
“啤酒飲料礦泉水,瓜子花生八寶粥嘞!前面這位您挪個地兒,這位乘客您別心急嘞!”
座艙外穿在烏波洛斯自娛自樂的聲音,座艙內的氣氛非常的融洽。
時間開始迅速流逝,不知不覺中,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在座艙內玩牌的秦浩川突然聽到了一聲低沉而又響亮的吼聲,那吼聲極具穿透性,仿佛是從極遠的地方傳遞過來。
烏波洛斯停了下來:“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