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和藍染探討發膠問題那天后,伊文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活節奏,現階段的藍染還不會撕破偽裝,這也是伊文一定要加入四番隊的原因,只要不出瀞靈廷,藍染就拿他沒有什么辦法,他也不會把太多精力花在一個副隊長身上。
時間一長伊文也不再過于提防藍染了。
這天,伊文和京樂春水吃完午飯,京樂春水去找浮竹十四郎去喝下一輪,而伊文則繼續去進行被砍到就死的劍道修煉。
慢慢悠悠走到門口,還沒進門,屋內的一抹粉紅色讓伊文瞬間清醒。
“這不是小文嗎?”面向門口的草鹿八千流發現了擦著冷汗的伊文:“好久沒見到你了,小劍可是天天都在念叨你呢。”
就是因為他天天念叨,我才要躲著他啊,伊文心中吐槽道。
“八千流怎么來四番隊了,是有隊員受傷了嗎?”伊文隨口問道。
草鹿八千流搖了搖可愛的小腦袋:“不是哦,我是來談大事的。”
看著八千流認真的模樣,伊文笑道:“怎么,八千流副隊長要和四番隊達成什么金平糖協議之類的嗎?”
“是有關尸魂界女性死神地位的大事!還請伊文副隊長認真些。”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角落里傳來,進門的伊文也看清了屋內的情況: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二番隊隊長碎蜂、十一番隊副隊長草鹿八千流、八番隊副隊長伊勢七緒、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
整個瀞靈廷數得上名的女性死神都在這個屋子里聚齊了。
“伊文副隊長怎么現在才回來,勇音說你最近經常把隊內事務都扔給她做,是嗎?”卯之花輕輕抿了一口茶,面帶微笑地說道。
早就熟悉卯之花的殺氣的伊文不用無名預測,也能知道自己會死的很慘,不就是騙她多工作就不會長高,至于去打小報告嘛。
伊文還沒想出說辭,一旁的伊勢七緒先說話了:
“卯之花隊長,非常抱歉,都是我沒有看好京樂隊長,才讓他把您的副隊長帶壞的。”
角落里的松本亂菊默默喝茶不說話。
“對對對,都是京樂隊長的錯,非拉著我去喝酒,說不去還不行。”
伊文果斷地把剛剛還稱兄論弟的京樂春水賣了,反正他的風評也不好,大不了下次再請他一次。
“真的是這樣?”
“就是這樣,我以后一定和京樂隊長這樣的害群之馬劃清界限,請隊長放心!”伊文滿臉誠懇地說道。
“那倒是情有可原,但是犯了錯肯定要有懲罰,四番隊隊規,玩忽職守者切腹謝罪。”卯之花滿臉微笑地說出了可怕的話。
伊文的表情變得僵硬,我怎么就墮落了呢,全都怪京樂春水!
“四番隊什么時候有這個隊規的?”
“剛剛,”卯之花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過犯錯的人可以戴罪立功。”
“我選戴罪立功!”
伊文沒得選。
“八千流會長,你看怎么辦?”
“咳咳,”草鹿八千流清了清嗓子,背著小手走道伊文身邊,抬著頭看著伊文說道:“我忝任女性死神協會會長,但是協會缺少辦公地點,卯之花隊長是協會的理事,那小文你也是自己人了,這個辦公地點的事就交給你了。”
“交給我吧,八千流會長,我這就去辦!”
伊文只是單純地喜歡小孩子,八千流這么可愛的女孩子提出的要求,誰能拒絕呢?
知道自己被坑了的伊文不敢多嘴,默默地溜了出去,這幫人惹不起,惹不起。
出了門伊文開始頭疼了,雖然他已經是個副隊長,也算是瀞靈廷的高層了,但他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無產階級的出身,工資向來是有多少花多少,去哪兒給她們去找間房子啊,原來女性死神協會開會地點在哪兒來著?
涼宮伊文的憂郁沒有持續多久,迎面而來的兩人給了他一個解決方案。
“白哉,和夫人出來散步啊。”
迎面而來的赫然是白哉和緋真兩人。
“緋真她身體不太好,我帶她出來走走。”朽木白哉牽著緋真的手說道。
“你們夫妻真是恩愛啊,咦?”
伊文說到一半,突然盯著緋真的臉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白哉關切地問道。
“也沒什么”伊文搖了搖頭:“就是之前在流魂街看到一個長得很緋真夫人長得很像的人,大概是我看錯了吧。”
“真的?她長得什么樣?在哪個街區?過得還好嗎?”朽木緋真失態地問道。
“緋真,你怎么了?”白哉從沒有見過妻子如此地激動過。
“抱歉,白哉,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
朽木緋真緩緩講出了事情的由來:原來在現世死去后,緋真與妹妹露琪亞一起被送到南流魂街第78區“戌吊”。“戌吊”的生存環境非常差,一個人想要生存下去都不簡單,更何況是帶著一個嬰兒?最后,沒有辦法的緋真只能選擇將妹妹露琪亞遺棄。遺棄妹妹的事,讓緋真一直很自責,所以在嫁入朽木家后,一直都在暗中尋找失散的妹妹,如今聽到有妹妹的消息,自然激動非常。
將緋真臉上的淚水拭去,白哉捧著她的臉輕聲說道:“為什么不和我說呢?”
“我怕……”
“怕什么,難道我還會去怪你嗎?”
“白哉……”
“咳咳——咳——咳!”
伊文咳得很大聲,他剛吃過飯,不用再來一頓了。
聽到伊文的咳聲,緋真才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緋紅爬上了臉龐,躲在白哉身后,不敢去看伊文。
“緋真,你先回去準備一下,待會兒我帶你一起去找你妹妹。”白哉柔聲說道。
“嗯。”緋真細若蚊蠅地應了聲,紅著臉離開了。
看著緋真的身影消失在遠處,白哉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說吧,你要什么好處?”
“咱倆好兄弟,我是這種人嗎?”伊文攬住了白哉的肩膀,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就是這種人。”
“我這不是幫了你嘛,你看緋真多感動啊。”
“呵呵,那我可走了。”
白哉面無表情,作勢要走,伊文趕緊攔住。
“別別別,其實呢,我也有點小難處,是這樣的……”伊文將女性死神協會的事和白哉說了一遍。
白哉皺起了眉頭:“不可能,這把朽木家當成什么了,再說爺爺也不會同意的。”
伊文拍了拍白哉胸口:“這不是有你嘛,朽木家下代家主,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嘛,一句話,幫不幫?”
“下不為例。”
白哉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往朽木家走去。
這樣一來,崩玉也在眼皮子底下了,伊文摩挲著刀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