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卍解神殺槍!”
市丸銀的出手瞞得過別人,瞞不過伊文,從他掏出斬魄刀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對方的打算了。不過,何樂而不為呢?
在市丸銀使出卍解那一刻,伊文側身閃開,神槍的刀刃擦著身側刺向藍染,藍染或許沒有看到,或許看到了但不屑去躲避,神槍刺中藍染胸膛正中的崩玉所在,崩玉被頂穿了藍染的身體,帶著一抹鮮血飛了出去,伊文一個瞬步上去拿到了崩玉。
“不錯,這就是你的計劃嗎,銀?”
被手下偷襲的藍染沒有半點意外,反而鼓著掌說道。
“當然不止,藍染大人。”用手撫過神槍上的缺口,市丸銀臉上的笑容愈甚:“我留給您的小禮物應該其效果了。”
話音剛落,藍染兀地吐出一口鮮血,胸口被擊穿的傷口不僅沒有愈合的跡象,反而變得越來越大。
“你這老大干的可真失敗。”
伊文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嘲諷的機會。
藍染沒有回應伊文的話,鮮血大口大口地從他嘴中噴出,胸口的傷口已經擴大到整個胸膛。
“藍染大人,正如您所愿。”
偷襲得手,市丸銀彎腰說道。
“是嗎,看來我是白期待了。”
剛剛還在瘋狂吐血的藍染突然抬起了頭,胸口的傷勢已經痊愈,連伊文手中購得崩玉也回到了他的胸膛上,仿佛之前的一切全部都是他的演技而已。
市丸銀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藍染居然毫發無傷。
伊文也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市丸銀有這么大的眼睛。
藍染沒有瞪大眼睛,一層仿若實質的乳白色靈壓覆蓋在了他的身上,他早就融合到了這個地步,只不過是想看看他們還有什么手段罷了,現在看來,已經黔驢技窮了。
“不管崩玉在哪里,都會回到他的主人——我這里。”藍染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而擁有崩玉的我是無敵的。”
“射殺他神槍!”
藍染輕松捏住了刺向自己的神槍,然后用兩根手指——捏碎了它。
沒有再去關注市丸銀,這樣的失敗者他連殺了他興趣都沒有,藍染將目光投向伊文,輕笑著說道:
“我已經和崩玉徹底融合,成為了超越死神的存在,你是不可能贏過我的,即使這樣,你還想與我作對嗎?”
伊文看著藍染背后的翅膀,不僅有些感慨,你這又是舍棄時髦值,又是說了這么多絕對不能說的禁語,一下子犯了兩個大忌,實在是死得不冤啊。
“怎么不說話了?”藍染張開雙手,一點都沒有防備的意思,他現在已經沒有什么需要防備的了:“難道說你要選擇放棄了嗎?”
“當然不是。”伊文搖了搖頭,一臉平靜地說道:“我只是在為我花了兩萬塊買的西服默哀,這份哀痛只有在你身上才能找回來了。”
“有趣。即使看到這樣的我,你還想做無謂的反抗嗎?”
沒有回答藍染的提問,伊文意味深長地反問道:“你知道刳屋敷劍八是怎么死的嗎?”
“什么?”
藍染話沒說完就被無數鬼道所淹沒。
“破道之九十九五龍轉滅!”
靈力組成的巨龍帶著毀滅的氣息席卷向藍染,沿途的一切都被九十九號的破道碾為齏粉,對著這可怕的鬼道,藍染淡定地舉起一只手……
“果然普通的手段已經對他沒用了啊。”
看到藍染完好無損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伊文感慨道,崩玉的力量的確強大。
“卍解殘火太刀!”
另一邊,山本總隊長在一護的幫助下終于擊殺了汪達懷斯,看到藍染這邊的情況,立馬舍棄了身旁的破面,對著藍染使出了自己的卍解。
“殘火太刀·東旭日刀!”
將所有熱量集中于刀尖,山本一劍刺向空中的藍染。
藍染沒有再選擇硬接,瞬步閃開山本總隊長的攻擊,大笑著說道:“無謂的玩樂已經結束,我要去做一些正事了,你們就在這里好好玩吧。”
說著,藍染揮開了通往現世的通道,他的野望馬上就要實現了,通上天上的鑰匙即將落入他的手中!
不等山本總隊長追擊,伊文搶先一步上前,趕在藍染徹底消失之前,擋在了他和山本之間,伸出了一只右手。
在藍染驚恐欲絕的眼神中,他胸口的崩玉突然脫離了他的身體,落入了伊文的手中。
“是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你是崩玉的主人了?”
藍染沒能說出任何話語,就消失在了通道之中。
將靈子融合進崩玉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伊文偷偷將崩玉藏下,轉身對山本總隊長說道:
“藍染肯定已經去現世了,我們需要阻止他!”
山本總隊長點了點頭,喊過了隨他而來的涅繭利,帶他來就是擔心被困在虛圈。摸了半天魚,開開心心地解剖著破面的涅繭利不情不愿地走到山本總隊長身邊,打開了前往現世的通道。
忠心于藍染的破面基本都被打成了重傷,而其余的破面見藍染都離開了,自然沒有再拼命的道理。
山本總隊長沒有耽擱,等通道打開后,一馬當先地走了進去。
“這個通道只能維持十分鐘,你們最好快點。”
說完這一句,涅繭利也走進了通道,至于他偷偷帶走了多少東西,就沒有人能知道了。
伊文轉過身,幾刀料理掉還在反抗的虛,對著一護他們說道:
“藍染不在,虛圈這邊已經沒有什么值得滯留了,你們快從涅繭利隊長打開的通道里離開,我為你們斷后。”
一護他們點點頭,當機立斷地轉身走進了黑漆漆的通道,亂菊快步走到市丸銀身邊,抬手給了他一個巴掌,然后不知道和他說了些什么,也拉著他離開了虛圈。
虛圈的不速之客們一個個地走入了離開的通道,伊文舒展了一下身體,一手拿著崩玉,另一手中的斬魄刀指著在場的破面,居高臨下地說道:“崩玉已然易主,藍染回不來了,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臣服,或者死亡!”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伊文?”
露琪亞的聲音從伊文背后傳來。
“你為什么要問出來呢,露琪亞?”
鋒利的刀刃架在露琪亞雪白的脖頸上,伊文歪著頭,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