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依琳吐了吐舌頭,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然后就乖乖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不過,在聶依琳心里,羅麗麗就是屬于那種非常物質的女人。
以前是,現在也是。
只不過聶依琳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周晨跟著陸軒一起工作的話,那么周晨的前途幾乎是一片光明啊,為什么還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難不成……習慣成自然?
聶依琳似乎發現了什么了不起的東西。
周晨現在的情緒非常不穩定,整個人都有些失控的狀態,要不是陸軒在旁邊攔著,周晨怕是現在就要沖出去大吵大鬧了。
這可不行。
至少這件事情不能上新聞,前段時間麋鹿大廈才因為被攻擊的事情上了熱搜,過段時間又來這么一出的話,對麋鹿也會有不少的影響。
“你讓我怎么冷靜?現在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你身上,你能冷靜的了?”周晨語氣有些暴躁了。
陸軒幽幽道:“之前又不是沒發生過。”
周晨:“……”
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啊。
不過,周晨經過這么多天對陸軒的了解,基本知道陸軒當時是不喜歡羅麗麗了。
只是,現在這樣的綠光灑在自己身上,周晨作為一個陽剛大男人,怎么忍的了?
“現在呢,她變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你要是想挽回的話,我幫你也沒事。”
陸軒淡淡道:“你要是心死的話,我就建議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未來的你絕對不會比這種二代成就低。”
唐仁沉默片刻,說道:“在座這么多人,好像就你們倆沒資格說二代這兩個字吧?”
陸軒和周晨就是二代本代了。
有啥資格說別人二代?
陸軒理直氣壯道:“咋了?你還想憑自己一個人的努力,去否定我們幾代人的努力?”
張正楓和唐仁頓時就不吭聲了。
“怎么挽回?”周晨問道。
“給你升職加薪,再給你配一輛超跑,還有一架戰機。”
陸軒笑瞇瞇道:“夠裝逼了吧?她這個女人無非就是看中對方的背景而已,只要是有錢有勢的,她基本都會往上貼,一旦你在我這里得到了重用,基本上她就會天天纏著你了。”
“當然,這里面可能也有我的問題,畢竟之前一直都讓你拍爛片……”
聽到這話,周晨忍不住說道:“你也知道是爛片?那為啥還要拍啊?”
“老板的心思你最好別揣摩。”
陸軒說道:“之前讓你拍就是測試一下特效而已,反正這里面還有我自己的門道,你別管那么多,以后不會再讓你拍這種爛片了,放心吧。”
“言歸正傳,之前一直讓你拍爛片,她就覺得你這個人能力不行,而且周家現在還在恢復期,她一旦遇到比你好的,背景比你大的,自然而然就會去找別人。”
“物質的女人一般都是這樣,而且特別勢力,很難改回來的。”
“如果你真的想要挽回,那我就把這些東西都給你,然后過幾天你再看看,她肯定會找上你。”
聽完陸軒這番話,張正楓和唐仁都忍不住暗贊一聲大佬!
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之前陸軒是在羅麗麗身上吃過虧的,現在不可能再吃虧了。
倪夢笑道:“云倪集團這邊已經準備和周氏加大合作了,其實這件事情你一點都不需要擔心,楊家在商業上不如我們,只是一些人脈關系比較多而已。”
看到陸軒和倪夢都在幫自己,周晨心里也非常感動。
“那我……算了,我還是想找她說清楚吧。”
周晨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放心吧,我不吵也不鬧,就像以前的陸軒一樣,平平靜靜戴著一頂帽子。”
陸軒沒好氣道:“滾一邊去,以前我壓根就沒在意。”
“呵呵,我信了。”
周晨才不信陸軒這句鬼話,哪個男人能不在意?
不過,陸軒還真沒在意,頂多就是前身在意而已。
現在他都有更好的了,還會在乎外面那些胭脂俗粉?
“咚咚,咚咚……”
陸軒敲了兩下門,面帶笑容道:“開門啦,查水表的。”
他很從容,一點都不緊張。
房號信息這些東西前臺不給,陸軒自己也能查得出來。
周晨也在旁邊,臉上有些緊張,甚至有些退縮。
唐仁和張正楓都在他后面盯著,真男人,得在這個時候面對現實。
屋內。
正準備來一場激烈運動的兩人,忽然就停下來了。
楊濤眉頭微皺,臉上有些不悅:“這酒店的服務生怎么回事?”
這么不懂事的?
但是……
羅麗麗的臉色卻是陡然變了!
她聽得出來,這個聲音究竟是誰的!
雖然已經分手了,但在羅麗麗的腦海里,還是有著陸軒的影子。
因為陸軒太成功了。
“別,別開門。”羅麗麗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怕什么?”
楊濤捏了一下,笑瞇瞇道:“我馬上把他打發走,然后咱們繼續。”
說完,楊濤就走過去開門,臉上笑容也變得怒火滔天,準備給這個不識趣的服務生來一頓痛罵。
“你他……”
楊濤剛開口,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他知道眼前站著的這個大帥哥是誰,太熟悉了!
在國內,幾乎沒人不知道這個大帥哥!
身姿挺拔,氣質非凡,一雙深邃如星空的眼眸十分平靜。
但這一眼看過來,卻讓楊濤有這莫大的壓力。
“后面的話呢?繼續說。”陸軒笑瞇瞇道。
“陸,陸總……”
楊濤臉上堆滿笑容,問道:“您來這里是……”
“幫朋友找他的女朋友。”
陸軒笑了笑,伸手把楊濤拉到旁邊,說道:“你啊你,你是真不知道這件事還是假裝不知道?或者說是故意來找茬的?我朋友名氣這么大,你連他都不認識?”
聞言,楊濤也見到了陸軒身后的周晨,眼里閃過一抹異色,隨后故作疑惑道:“什么事啊?”
“還裝?”
唐仁脾氣本來就很火爆,冷笑道:“你在酒店門口又抱又親又摸的時候怎么不裝呢?明顯心里知道怎么一回事,還非得來惡心人是吧?”
“我真不知道。”
楊濤站在旁邊,一臉淡定道。